到处摆放着一些银色的发光机器,正在对箱子加热,同时进行喂食等工作。
看这里的机器挺先进的,估计现在人家养殖蜜蜂的手段都不一样了。
听到脚步声传来,一个身穿破烂衣服的老头,就带着笑容来到我们的身边:“两位,你们是来买蜂蜜的吧?我们现在有特价!”
“不是,我们是阴术师,来打听一个事情的,附近不是出现了命案吗?你最近没有发现什么东西被偷走了?”
知道我们不是来买蜂蜜的,这老头的态度就完全改变了:“我不知道什么命案,如果你们不是来买东西,就请回吧!”
“老先生,你不能这样的,配合警方的工作,是每一个公民的义务!”我严肃道。
“义务?我不想履行啊,除非你们给我买两瓶蜂蜜!”这家伙又开始敲诈了。
估计这就是这些生意人做买卖的手段吧,这里的蜂蜜,都可以说是当地的特产了。
所谓特产,其实就是旅游商为了盈利,所找的一种经营方式而已,他们会把本地一些稍微有点名气的商品,包装成所谓的特产,然后以高价卖出去,他们利用人的心理,每次去旅游都希望在本地带回来什么值得纪念的物品,这种情况下,即便那东西贵多少,他们都会买的。
然而我们两个当阴术师的,难道都要被这种商家坑吗?
刘雨宁有点恼火:“我们是来打探情况的,蜂蜜我们不会买!”
“不买?那我打死都不会跟你们说!”那老头一副拗脾气的反驳道。
看他的样子我们如果不帮忙买一瓶蜂蜜,估计他是打死都不会说了。
我只好礼貌道:“老先生,话不可以这样说啊,要不我就给买一瓶吧,多少钱?”
我本来以为就算再坑,一瓶蜂蜜也不可能贵到那里去吧,谁知道老头却说:“998!”
卧槽!那么贵,我记得平时超市买的蜂蜜最多就几十块,就算是品质比较好的,最多也就去到100多,这里的蜂蜜倒好,竟然去到900多的,我的老天!
“这蜂蜜营养价值好啊,不贵了,它里面含有丰富的微量元素,如镁、钙、钾、铁、铜等微量元素,喝蜂蜜可以补充人体的电解质,预防骨质疏松。长期喝蜂蜜,特别是女性,可以起到补充雌激素的作用,从而起到延缓衰老,美容养颜的功效。”
老头又再夸奖自己的产品,虽然他说的有道理,但这个价格对于我这个小顾问来说,还是有点高。
要知道我的工资才那么点,还不如刘雨宁呢。
刘雨宁看我有点那啥,连忙拿出手机道:“两瓶吧!那好!买了,你得跟我们说说最近的情况!”
“好!”看刘雨宁迅速付了款,那老头的态度马上又改变了:“其实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还真是听到了什么窸窸窣窣的动静,但由于我睡的比较沉啊,还以为是野猫经过了,就没有留意,这不,今天就听到了死了人,真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啊。”
“你是什么时候听到那种声音的,养蜂场有监控吗?”我问。
“大概午夜12点左右吧,有是有的,但估计都坏了!”
“你怎么不拿出修理呢?”我质疑问道。
老头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想这里估计不会有人来啊,谁知道竟然会发生命案!”
我和刘雨宁都有点无语,估计这次真的是白来了,还被坑了1000多,我们只能打听到,果然有人来过这里偷蜜饯。
我和刘雨宁对视一眼,只能暂时先离开养蜂场了,离开的路上,我们也没发现什么,因此只能暂时回去阴门客栈。
我们带着一些信息,到达阴门客栈后,这才知道男尸的身上又提取到了一些乙醚的成份,而且含量跟之前那次很像,结合这一点,我们已经可以确定,这个男死者绝对跟之前杀害两个女人的凶手是同一个了。
验尸方面,我自然不用去管了,现在主要集中在确定死者身份,在技术组的努力下,我们这才发现,原来男人生前是个法官!
於博裕,今年45岁,系富明市最高人民法院法官,我很好奇,为什么凶手要对他这样的人下手,莫非他们之间存在什么仇恨?要知道於博裕可是法官啊,杀死一名法官的罪行可是很严重的,凶手竟然这样都敢下手。
如果不是考虑到极深的仇恨,估计都不会做出那么残酷而又胆大妄为的事情,我只能让何馨去调查一下於博裕身边的家人,看看他有没有什么仇人。
我们本来想通知於博裕的父母,但他们早就不在了,要知道他的年龄也不小了,父母过生本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们只能联系上於博裕的妹妹,她也是法院里的陪审员,知道自己的哥哥出事后,她第一时间来到了阴门客栈,我在询问室的时候,直接面对了她:“於元欣小姐,你最近有没有跟自己的哥哥联系过?”
“有,我们因为工作的事情,基本上都有联系,真搞不懂,他怎么突然就死了,不会是从前判案的时候,得罪过什么人吧?”於元欣猜测道。
“这点你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吗?”我问。
“没有,我们这些年面对的人那么多,谁还记得啊,做我们这一行的,肯定会无意中得罪到什么人吧,遭到报复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只是这次也太严重了。”於元欣回忆说。
她说的没错,大家可能觉得只有阴术师才会跟邪祟结仇,其实很多时候,在法员工作的人,也会有这样的感受。
毕竟最终判案,都是因为陪审员和法官的结论,某些邪祟肯定就会记恨在心。
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别人的想法是怎么样的,你可能觉得自己判的很公正,但如果别人不是这样想呢。
於元欣对自己哥哥的了解似乎也不多,我感觉这家伙好像只是关系彼此的工作,但私生活方面,基本没有。
我问她:“你和你哥哥共事这么多年,知道他是一个怎么样性格的人吗?”
“他,对待工作还是挺认真的,就是这些年可能富裕了吧,所以就变得有些懒惰了,其他也不错!”於元欣说道。
“那你和他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我问。
“都有一个星期了吧,那是我们一起进行的一个案子,一个抢劫案,结束后,我就没有见到他了,我本来以为他这段时间没事,谁知道今天才接到你们警方的电话,就听闻他死了。”提及此事,於元欣还是挺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