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姐?她刚刚骂我……呜呜……”
“行了,别哭了宝宝,我姐就那样,你别和她一样的。”
继业抱着她,安慰道。
“你这个姐和大姐怎么一点也不一样?大姐看见我都没说什么,她怎么这么爱管闲事呢?”
“嗨!二姐和我老婆是同学,很好的朋友,她当然生气了。”
“不许叫她老婆!我才是你老婆!哼!”
“好好好!不叫。还有啊,你别主动招惹二姐,我能有今天,全靠二姐呢,知道不?”
“好吧,我知道了!为了你,我会试着喜欢她的!么么!”
两人就这样在办公室亲上了……
回到家,依纯像霜打的茄子,一头栽在沙发上,好像被抛弃的人是她一样。
“咋样啊,老闺女,继业咋说的?”
“离!”
“哎呦!这混账东西……我这做了什么孽了啊……”
母亲又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把孩子接回来吧,我爸也不会做饭。”
“可怜我的小孙女了。”
几天后,珊珊回来了,和继业去了民政局,把婚离了。
“继业!很高兴相识一场!很遗憾,不能白头!从此,陌路吧!”她流泪说道。
“珊珊……对不起!我……”
“再见!”
她仰首挺胸,大步朝前走去,没有回头。
继业一个人在那里发呆了好久,他有些后悔了,可是迟了。
珊珊趴在依纯肩膀上哭了好久……
一天依纯和北意去镇上买东西,遇到了王明昊。
“好久不见呀!抱一下吧!哈哈!”王明昊说道。
“哈哈。”
依纯走过去,简单的抱了一下。
“这位是?”
“你刚刚抱得可是我老婆!”北意邪笑道。
“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们就是老同学,你可别误会啊!”
“不会,要不找地方喝点?”北意建议道。
“行啊,和依纯好久不见了。”
几个人去了一家烧烤店。
“你多少吃点肉吧,怎么还是那么瘦。”王明昊边吃边说道。
“这叫标准身材,不叫瘦!”
“行吧行吧,你说啥都有理!对了,你们啥时候结的婚啊,怎么没告诉我?”
“额……好久了,抱歉,谁也没告诉。”
“哦……”
王明昊似乎知道了点什么。
“你小子运气真好!祝你们幸福!来,哥们!”
“谢了!”
俩人开始喝了起来,都是自来熟的家伙。
“王明昊?你怎么在这!”依纯瞪大眼睛问道。
她犯病模式开启。
“啊?我不是刚刚来的吗?”
“王明昊,秦非凡!王明昊,秦非凡!……”
“她……她这是怎么了?”王明昊愣住了。
“自从非凡走后,她就这个样子了,时好时坏。”北意说道。
“这……唉!好人不长命,就是坑了依纯啊!我还以为……”
“我都习惯了,这样也挺好的。”
“兄弟,你可以!作为老同学,感谢你对她的照顾!你也不容易!”
“谁让自已喜欢呢,有什么办法!呵呵。”
大概二十分钟后,她又恢复了正常。
“我刚刚……抱歉了,你们继续喝吧。”依纯笑了笑。
“人生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向前看,你这老公人不错,珍惜吧!来兄弟,继续!”
两人喝的都快找不到北了,才各自回家。
王明昊离别时说了一句话:忘了他吧,照顾好自已。
盛夏的夜晚很凉爽,依纯和子涵坐在院子里。
“子涵,我之前还老想着让你找个归宿,那时候在你看来,我是不是很可笑?”
“不会,我虽然活了这么久,但真心待我之人,只有你!”
“活得久会累吗?我还没到三十,怎么就感觉好累好累了。”
“我虽然活了这么久,但是没有你的那些经历,只一心修炼,别无他想。”
“如果你是妖,那龙昀创也是吗?”
她看向空中的月亮微笑着说道。
“嗯。”
“今天就说说吧,你们为什么接近我。”
“没有他的命令,我不能告诉你,总之,我们不是来害你的。”
“那为什么不能保护一下非凡呢?你们当真在乎我吗?”
“若你是个普通人也就罢了,你的命数,可不是普通的神定的……我们阻止不了……”
“原来如此,是哪个老不死的家伙给我写的命运呢?他也不怕遭雷劈,呵呵。”
九天之上,止梦打了个寒颤,谁在说我?
继业隔三差五领那个女孩回来,依纯烦得很,索性就回J 市了。
“妈妈!我在姥姥家还没玩够呢,你怎么回家了?你想家了吗?”熠熠在车上问道。
“妈妈不想看见舅舅,所以想回家了。”
“舅舅多好 呀,给我买那么多玩具,还有那个阿姨,给我买了许多好吃的。”
“……可是他们没有给我买呀,我当然生气了,所以我讨厌他们。”
“那我的给你吧妈妈,你要哪个?”
“嗯…… 这个!”
她最近比较喜欢去道观,去寺庙,也不拜,找个人少的地方,就是一直发呆,呆够了就回家。
熠熠已经上幼儿园了,他也不哭不闹,天天背个小书包可开心了,她笑了笑 ,想起了自已小时候磨叽母亲上学时的样子。
“我要去上学了哦,小白,你在家听话,不要气我妈妈,听见了吗?”
他伸出小手用力拍了拍七七。
真是个小祖宗!不敢打不敢骂的!前两天还薅她的毛了,爪子差点就没忍住啊。
“哈哈,熠熠,别打了,我们去上学吧!”子涵憋笑道。
“子涵阿姨,小白昨天还把李奶奶的面粉弄洒了,花盆也打碎了,还抓虫子放李奶奶被窝里,妈妈都生气了!它真坏!”
“哦哦哦,这样啊,它不是故意的,可能它……喜欢李奶奶,所以抓虫子给她吃?”
“你骗人,李奶奶不喜欢吃虫子!”
“额……还是上学吧!”
可能太闲了,她竟然学着织起了毛衣,买了五颜六色的好多线团,七七偶尔也跟着捣乱。
“织的是什么?”北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