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儿时的时候，街边经常会有射击气球的摊子，给上三块钱，就能射击十次，而如果能够十次全部命中气球，还会赠送额外的礼物。
而小时候的李明凡，在射击方面，便有了高于常人的天赋。
往往每次经过类似于这种射击的气球摊，李明凡都会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而气球摊的老板却也一来二往地和李明凡熟络了起来，每次见到李明凡都苦笑着摇着头，表示又将损失一比可观的财产。
当然，无论是老板有心还是无意，都间接表明了李明凡射击方面的天赋。
“怎么了？想去试试吗？”江秋水间李明凡正在发呆，便用胳膊碰了碰李明凡，将他从回忆中唤醒来。
“啊……不了不了。”李明凡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便连忙回应着。
“我记得你小时候，挺喜欢这玩意儿的啊。”江秋水也笑了起来。
李明凡没有答话，却也不可否认。
江秋水微微一笑，径直走向了气球摊，给老板递了十块钱之后，便倒弄起气枪来。
这种气枪一般是不具备杀伤力的，子弹也是自制的塑料弹，也就刚刚好能够打破气球而已。
连发几枪，全部命中前方十米处的气球，气球摊的老板目瞪口呆。
“啊好没意思，你来吧。”江秋水玩了一会儿后，觉得索然无味，便将气枪递给了李明凡。
李明凡本想拒绝，却耐不过江秋水的再三推脱，便拿起了气枪。
这本是进入警局的比备能力，所以十米的距离命中气球本就不是难事，但不知为何，李明凡的第一枪居然偏离了。
一枪之后，没有应声爆破的气球，随即而来的，是江秋水不敢置信的惊讶。
“哇，神枪手今天是怎么了？”江秋水惊讶道。
李明凡并没有立马回答她的话，而是保持着射击的姿势，两眼平视着前方，似乎心中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喂……喂……”江秋水接连呼唤了几声。
“你看这个子弹，如果换成钢珠的，会怎么样？”李明凡忽然说道。
“那杀伤力会很强。”江秋水回答道，“但是这种玩具枪械是不可能能够驱动钢珠的，不然早就被禁止了。”
“的确，玩具枪支是带不动钢珠，也没有这个爆发力，但是经过人工改造呢？”李明凡站起身来，附在江秋水的耳旁，低声说道。
“那就是犯罪。”瞧见李明凡忽然变得十分的严肃，便也压低了声音。
“我忽然有了一种猜想。”李明凡往前走了几步，拿起了摆放在眼前的玩具枪，若有所思。
江秋水已然明了，嘴角泛起了一丝的笑意。
随后，两人一同赶往了案发现场。
“你就不能等太阳没那么残忍了再行动吗？”江秋水抱怨道。
车子一摇一摆地驶向了早上发生了命案的那一家公园。
此时李明凡心中有一个猜想，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证明了。
“快找找，看有没有类似于钢珠之类的东西。”李明凡说道。
由于是正午，公交汽车最集中的时段，所以只一段路开了许久，早已经消磨掉了李明凡本来就不多的耐心。
在工作方面，李明凡拥有着无比的活力。
“快在附近找找，有没有类似于钢珠一样的东西。”李明凡朝向江秋水说道。
江秋水此刻无比的头疼，但迫于李明凡地这股蛮横的劲头，也只能姑且听李明凡的调配。
“今天都找了一个上午了，不会再有什么发现了吧。”江秋水抱怨道。
李明凡没有回答她，而是绕着公园一步一步走着，聚精会神地观察着四周的事物。
沿途有几名流浪汉倚靠着树休憩着，他们似乎也瞧见了李明凡和江秋水的到来，或许是因为见过江秋水的缘故，他们也开始警惕起来。
李明凡看向流浪汉，眼神中流露出了一抹悲伤的情绪，随即便消失不见。
但这一抹悲伤，却还是被江秋水捕获了。
“李明凡，要不要休息一会儿？”江秋水连忙道。
“不用了。”李明凡连忙拒绝了她。
因为，在此刻，李明凡只想远离这个流浪汉聚集的地方。
头疼的感觉有一次发作了，李明凡连忙快步走着，并在怀中摸索着，终于拿出来了一个白色的塑料盒子，倒出了几粒黄色的药丸，大口的吞下。
“你还好吗？”江秋水关心道。
过了半响，像是平复了果然，李明凡终于回应：“没事了，继续吧。”
李明凡头疼的症状一直都时不时地发作着，局里的人都知道，但却也毫无办法。
医生说，心病还需心药医，只是着心药是什么，或许，也只有李明凡一人知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