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
很快五天时间过去了。
这五天时间,刘宇率领大军并没有轻举妄动,而只是让能工巧匠打造攻城器械。
濮阳城墙上。
早晨,张宝、张梁踏上城墙,看着城外连绵起伏的朝廷大营。
张梁冷笑道:
“这一连五天时间了,这官兵都没有动作,刘宇也没有攻城,看来刘宇真的拿我们城墙没有办法了。”
“只要刘宇没办法,官兵想要在短时间内破城,他们痴心妄想!”
“甚至我们把刘宇牵扯在这里,各地的黄巾教众,定不会错过这个发展壮大机会,值了,哈哈哈!”
张梁哈哈笑道,城楼上地公将军张宝闻言,看了看平静的官兵大营,今日也不似要攻城样子,张宝也是舒了一口气。
“三弟,你说的不错,这都五天了,看来,刘宇也是对我们濮阳城墙无可奈何,只有寄托宇军队攻城了。”
张宝对张梁的话,认同说道。
其实,张宝、张梁以及波才等人之前听到了南阳宛城被攻破的详细情况。
均是知道那是刘宇,单骑破城造成的一日十万黄巾覆灭。
所以,尽管不可置信,但是对于刘宇的武力之强,他们无不心惊胆战。
生怕刘宇到了濮阳城下,直接一个人再次破城。
而今,已经五天时间过去,刘宇都没有凭借个人之勇进攻。
他们皆认为刘宇个人之勇也破不开濮阳城的防御了。
“寄托于军队?都是骑兵,呵呵,我濮阳城中,兵精粮足,某看他如何破城?”张梁冷笑一声。
另外一边。
官兵阵营。
皇甫嵩、吕布、曹操、袁术等将领皆都在忙活攻城器械之事。
待到了第七日。
大批的攻城器械打造出来。
就在张宝、张梁皆以为今日刘宇不会攻城时。
中午,午饭后。
伴随着刘宇一声令下,足有三万士卒,抬着攻城器械犹如洪水般向着濮阳城南城门杀去。
“不好了,不好了,官兵攻城了,快,通知地公将军,人公将军。”
“上城墙,准备迎敌人,弓箭手。”
濮阳城墙上,黄巾军慌乱成一片。
张宝、张梁很快闻讯赶来,此时,官兵已经扛着云梯,攀爬,开始了攻城战。
“该死,这刘宇上午不攻城,本将军还以为其今天不会攻城了,竟然下午攻城了?这是要为明天的正式进攻试水吗?”
张宝身穿铠甲到了城墙上,听着城外喊杀声震天,城楼上的黄巾向城下射箭,大骂道:
“都给本将军守住,官兵攻不上来!”
确实,此时攻城战展开,官兵确实不好进攻,还是因为这些士卒从入军之初便没有经历过攻城战,另外一方面,还是因为濮阳城护城河挖的又宽又深,还有城墙很高。
大批的官兵冲上去,伤亡很是惨重。
在中军处的刘宇、皇甫嵩、赵云、曹操、吕布等人看到这一幕,皆是心疼。
“取孤战甲与一只擂鼓瓮金锤来!”
刘宇看着攻城战惨烈展开,眼眸微眯,说道。
“什么?燕王你要亲自上场?”
刘宇话音一落,周围人皆惊,要知道,濮阳城已经被加固,上一次刘宇能轰破宛城城门,那是因为宛城城门后面并没有填充东西,但是,这几日,他们探查过了,濮阳城门后面的城门洞都被填实了,再加上张宝、张梁定然会针对刘宇。
说实话,众人皆不想刘宇再出战。
只是,刘宇的谋划,一众人并不知道。
刘宇说道:
“孤有想法,不会犯险,另外把准备好的巨盾也给孤抬来!”
刘宇话音一落,众人皆是一静,不由想到了这几天刘宇特意交代的要打造的一张巨大的盾牌。
面面相觑,顿时不劝了。
赵云对刘宇拱手,忙指挥亲卫把刘宇的准备给抬了上来,厚重铁甲,一只擂鼓瓮金锤。以及一个足有三米长、三米宽、三十厘米厚的巨型盾牌。
刘宇上前,用手抓在巨型盾牌把手上,举了起来,四、五个壮汉抬动的近八百斤重的盾牌,却是颇有份量。
这是刘宇为了自己贴近城墙用的巨盾。
不论是射箭、还是沸水皆不需要怕了。
乃至对方用重弩,三十公分的盾牌也能挡住。
在众人注视下刘宇穿上铠甲,一手提着巨盾,另外一手提着一支擂鼓瓮金锤,犹如一个手持金锤的铠甲战士,道:“孤去给黄巾填填睹。”
接着,在众人迟疑的注视下,刘宇随着士卒的队伍顺着向城墙冲了过去。
“是刘宇,快射箭,重弩,瞄准他!快!”
城楼上,黄巾当看到刘宇手举巨盾,立即沸腾了起来,尤其张宝、张梁等人,急忙下令对刘宇集火攻击。
只不过,刘宇手持厚重巨盾,挡在头顶,三米长、三米宽、三十厘米厚巨盾几乎把身体遮住,却是扛着各种攻击,顺利到了城下。
刘宇冷笑一声,继续一手持盾挡在头顶贴着城墙,另外一手用擂鼓瓮金锤便对城墙轰击了上去。
“轰!”
“轰!”
恐怖的巨力加持擂鼓瓮金锤,在城墙上轰的一震一震的,让城楼上的黄巾军皆是惊疑,感觉轰击也不是很大,但是,他们真怕城楼被轰塌了。
“地公将军,刘宇在锤城墙!”
黄巾士卒来报,城楼上的张宝顿时无语了。
他真是第一次听人说,攻城,不攻城头,而专门轰城墙的,刘宇这是想轰塌城墙吗?
不过,张宝也是理解刘宇为何不攻城头,城墙上眼睛皆盯着刘宇的,怕是刘宇还没有爬上来,便被推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