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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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烟火
主角:
阿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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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未命名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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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过伤吗?你的心灵受过伤吗?你所谓的受伤在作者的眼里只能叫作怪。作者写下了阿乌,他所受过的伤害远超你十万八千里。阿乌的故事是一部纯文学性作品,作者努力的寻求视觉化语言。望诺贝尔奖有他的一席之地。唤醒全世界的人类关注身边的动物。将生活在我们身边日常的事物,给予它存在的意义。它们那可歌可泣的一生,那卑微的一生。它们的无奈,他们的欢乐。都建立在这个社会对他们的关爱程度。愿世界没有痛苦,也没有赠恨。从容的来到这个世界,被人类呵护。也许每个人的幸福与被幸福是从一点一滴的小事做起。这世界的大爱,因此而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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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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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过伤吗?你的心灵受过伤吗?你所谓的受伤在作者的眼里只能叫作怪。作者写下了阿乌,他所受过的伤害远超你十万八千里。阿乌的故事是一部纯文学性作品,作者努力的寻求视觉化语言。望诺贝尔奖有他的一席之地。唤醒全世界的人类关注身边的动物。将生活在我们身边日常的事物,给予它存在的意义。它们那可歌可泣的一生,那卑微的一生。它们的无奈,他们的欢乐。都建立在这个社会对他们的关爱程度。愿世界没有痛苦,也没有赠恨。从容的来到这个世界,被人类呵护。也许每个人的幸福与被幸福是从一点一滴的小事做起。这世界的大爱,因此而产生。 ...

第1章 玉帝与不怀好意的小狗

楔子--写在前头的序言

我与查尔斯通电话。

他告诉我,他的泰克(狗)死了,终年十五岁。

我告诉他,这只狗死得其所,它走完这一生是完美的,是幸福的。因为狗的十五岁相当于人类的90岁。

他听我这样说,说心里好像有些安慰了。

我说,这不是什么安慰,其实每一种生命的存在都有它的出处。就如同我们人类,为什么有时候我们在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在某一刻总会灵光一现,问题便迎刃而解。那是因为我们不仅是父母的孩子,可能还是上帝的女儿,玉帝的儿子,如来的弟子,在那一刻他们给了我们神助功。

查尔斯说,他相信我说的话,他已经不再感觉到痛苦。

我说,我们陷于痛苦的根源有时候往往是莫名其妙的。我们对待失去的事物,总是怀念,其情可以理解。但对于第三方是不是也是一种解脱,他们并没有离我们远去,而是换了一种方式继续存在,所以佛家总是让我们善待我们所遇到的一切,因为那些所遇可能是我们前世的知已,朋友,父母所化。

我们是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但在精神上,我们需要对我们不能解释的事、物持有合理的相信。这是几千年的传承,是人类文明前行的动力,保持好奇,相信美好。

直到今天我依然相信,那些生命的离去,是向上天报道,与曾经不能相见的人相遇,那种精神的念力决定它未来存在的方式。

多年以后查尔斯告诉我,他在企业成功的同时还学了一些佛法,圣经等心学的东西。他对很多事情变得坦然。

我想,那些不留恋,也许就是放下执着,相信美好。

也许我们不需要神,但有些神是需要在我们的记忆里,并在我们的文学里,给我们生活提供一些力量。

很多年后我所做的事,我不知道是轮回所至,还是时间到了应当做,我决定写下一些东西,记录它,就当是一种生活方式。也许冥冥之中就是上天最好的安排。请不要怀疑我的唯物观,我把所有的存在都尽情的描述,写完它之后,我便放下。我依然相信,只要是美好的,不管它是神,还是什么,一切美好,皆为我而来。

在一个飘雪的夜,我被一个莫名奇妙的梦惊醒,当我醒来后,我再也难以入眠。我打开床头的灯,那桔黄的灯影仿佛一团火,给我很多温暖。我将多余的枕头叠加起来,垫在背后,就这样静静的躺着。那些梦像一个个神秘的鬼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很难想起,刚才那让我心情紧张,着急一身汗水的梦。我到底梦到了什么 ,我无法再想起,我为什么会流一身的汗呢?我心中在问自已。这种状态在时间的流逝里,我又忘了我问自已的事,于是头脑里一片空白。

我静静的躺着,床前书桌上放着的台灯影,投影在墙上,像一只初生的小狗脑袋静静的伸着,我看着那黑色的影子,忽然我想到了阿乌,也许我和它并不是朋友,甚至谈不上熟悉。只是每次我回家,都会看到它那渴望的眼神,它也许希望我能够多看它一眼,但并没有,我的孩子们想去摸摸它,也被我厉声喝止,因为它很久没有洗澡了,身上总是厚厚的尘土,有的已经结成了块,我想我对它没有本质的反感,我的太太说:都不知它去过哪里,一定会有那么多的细菌,还有寄身虫,不要去触碰它,会感染的,也不要去投喂它,它会粘上你,如果粘上了再不投味的话,它会偷偷溜到家里去的。

不要给它希望,它就永远没有动机,希望是动机的开始,我从没有给它希望,对于它的存在或者死亡,我只是一个观察者。因为我曾经因为养了一只狗,而直到今天,对那只狗充满愧疚。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曾在亲戚家抱养过一只小狗,它毛绒绒的一团,圈在纸箱里,给它喝米糊看着它慢慢的长大,每次回来,它都迈着那小短腿,摇着小尾巴,跑到村头的路口迎接我,我顺着夕阳的余晖,那分明是一团金色温暖的火焰,在我平淡的生活,给了很多欢乐与希望。

一年以后,它总是生病,请了兽医每三天去给它打一针,起先它没有躲避,静静的接受命运的安排。后来医生来,它就躲在了床下,退到墙角龇着牙,保护那仅有的尊严,还有那痛苦的日子。我去拉它,它会咬我。

兽医说:它的寿命不会长久。

在一个午后的阳光里,它静静的躺在角落里。那时我还少年,眼泪就下来了,伤心了很久。我想我再也不养它们了。希望总是会带来失望,失望带来痛苦。为了没有痛苦,我学会了逃避,不接触,不关心。后来我想,我已经接受了这个逻辑。

时日更替,每一天如水而逝,我在不经意间长大,那痛苦的以往像一粒粒沙土,埋进了内心的一个个角落。在那平凡而忙碌的生活里,努力的将它过出滋味。当夜来临时,当上天给予提示时,又会将那些心头的伤口拿出检视。也许这一夜它把我交给那只在风中,在夜里还站在单元门底下的阿乌。它眼里那炽热的希望,它勇敢的一次次抬起头,它向我示好。但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时间是残忍的,我发现我已很久没有看到它了,此时此刻我有一点想它。夜还是那么平静,也许它已经不在了。我想我要写下它,作为我多年以后在忘记一切的时候,读到它,让我再次想起它,也许那时我还会潸然泪下,从所有的内心伤痛角落里找出它,依然能够叫出它的名字—阿乌。

玉帝坐在龙椅之上,身材高大如楼宇,俯视众仙,众仙站列两侧,上帝拿着玉帝送的龙头拐棍,站在一边抽着雪茄。如来由于身体太胖打着瞌睡。观音坐在后面,拿着柳枝拨弄瓶里的小鱼。其它众外来仙人,内部众仙各司其职,却又无所事事。

玉帝发话:近来我有一事,凡间有一狗叫阿乌,实乃我七女儿在人间渡劫。其心之诚,其生活之苦令朕心生怜悯,多有不忍。朕欲将其接回,位列仙班,朕想听听大伙意见。

上帝说:玉帝兄弟,虽然我不是你们这里的神,但作为一个神,我以为我的裤腰带不紧,到处留种,我在西方有一堆我也不认识的孩子。但东方是一个保守的,传统的界地,你的女儿是你的女儿,还是你在外面的私生子。

如来忙说:上帝先生,你是外来的客人,我不好意思对你发飙,在东方我们有些事是私下说的,有些事是台面上说的。请你不要将这些事搞混了,还有我们东方在开会时不要抽烟,当然你抽的是雪茄,但雪茄和烟是一种东西。

上帝赶紧灭了烟,拿着龙头拐棍在地上“咚”的杵了一下,都是兄弟,我今天很开心,你能指出我的问题。我一直开会都抽雪茄,你不知道?上帝脸色通红,面色严峻。

玉帝说;你俩在这弄啥了,一唱一和的。

上帝说:你总把你的投影搞这么大,能不能现出真身,你这样也没有什么诚意。我从西方飞过来。到现在早饭还没有吃了。

如来说:是的,玉帝先生,你好久没有现本尊了,一直是投影,我们抬头跟你讲话很累的。观音踢了一脚如来的脚后跟说:我们来是吃仙桃的,有问题让上帝去出头,挨你什么事了。大家都是当老大的。吵吵啥。

全球 的神都一样,每500年需渡劫一次,要么灵魂重新依附,要么躲避三灾利害。目前能够维持长生的方法只有两种;一种是吃地仙的人参果,一种是吃仙桃。人参果自打根被 孙悟空打伤了,结的果子越来越少,镇元子已舍不得给外人吃了。只有这个仙桃目前产量较大,效果较好,以前听说唐僧肉也能长生,但他已成佛,肉身早已腐烂。

阿乌是七仙女最小的一位,是玉帝的女儿。其貌美如花,见之者无不动情,此女性格豪放,常与人间男子勾搭成事。先有董勇,后来又与张勇、李勇之流颇传风流韵事。天庭厉来保守,众仙实在看不下。尤以仙界意见极大,只因仙界只有魂魄没有肉身,这些事只能看,只能听却做不得,在未成仙之前也都有尝此等幸福之事。

众仙一致参了一本,让这个风流的女人去渡劫变成一只狗。众仙意见,玉帝当时也在气头上,就同意了。现在拿出来说,其意明显。

春天是一个万物复苏的季节,尤其是春天的雨后,潮湿的空气就会暖和升温,池塘里的蛤蟆就疯狂的乱叫,蛇类就会从各式洞里钻出来,蛤蟆们就会突然的沉默,那尾音里咕噜着嘴巴,发出似有又无的动静,大概它们的心里一万匹枣红马跑过。小区的院里的花花草草都已绿的开出了花蕊,不远池塘里的蛙鸣常常让我们在半夜里睡不着觉,白天的精神就会差那么点意思。

一只灰黄色的小公狗,在单元楼门的后面,转来转去。起先有两只,一只是短腿矮壮的小狗,长的灰白相间,毛长丰满,从面相来看还说得过去,后来那只小狗不来了,只剩这个灰黄小狗,长的的确有点说不过去,鼓突的眼睛,好像不久的将来就要爆出眼珠,两个短立的耳朵,尤其是那张嘴,和别的狗一样长,但别的狗嘴更宽厚,它的却窄的像根小木棍,也薄的很,消瘦的身材,像几年没有吃饱一样,摇着短秃的小尾巴。我不知道这种是不是叫吉娃娃。

每次上楼经过单元门,就看到它,颠着小脚在离我两三米的地方,做出要跑走的样子,低着头,用眼睛的余光偷偷的瞄着我,当我看它时,它就转过头表现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它在等谁?当阿乌从门内的纸箱做的狗窝里出来时,我算明白那丑陋小狗的动机了。阿乌的眼光也在差了,难道现在这个社会以瘦为美在狗界也是通行的。

“这黄色的小狗,一看就是个坏种,鬼鬼祟祟的,天天在这地方转来转转来的,想干什么”。

楼上住户老陈拎个黑色的垃圾袋子,从门里走了出来,我刚跨上台阶,就听到洪亮的声音从门里传出来。老陈以前和我是一个单位的,以前在保卫科当保安,后来退休了,闲的没事,又找了一份在工地当保安的工作。老陈说,以他当保安的工作经验,他保证这条狗不是个好东西,在打阿乌的主意。

老陈看到我,就拎着垃圾袋,站住了脚,说,这个狗东西,最近这些日子天天在这地方转,不是什么好货。我说,狗这东西那么单纯,能有什么坏心思。你这个小年轻的太年轻,狗这玩意和人不一样,人活一年狗活一月,别看一年的东西,也是个十几岁的小青年。我这时才醒悟过来,这些一年前还是毛绒绒的小生命,一不小心都是青年小伙了。

老陈又说:不是我瞧不上这个狗,阿乌是个小狮狗,这灰黄狗,连根毛都长不长,整天弓着个腰,还鬼鬼祟祟的,能生出什么样的好狗。唉,这个阿乌也是命运不济,那个三楼的怀孕女人,去医院生小孩以后,就不让阿乌进家门,说对小孩不好,说有什么寄生虫,当初养它做什么呢,这不是害人吗,哦,不对是害狗。给他希望又生生的把希望给掐灭了,做这种有娘生没娘养的事,不是缺大德了嘛。

老陈说这个话是义愤填膺的,以我对他的了解,这个人没有什么坏心,嘴巴绝对是一把快刀子,他做事有自已的风格,三粒花生米,一瓶5块的42度,能喝一天,也能吹出闻所未闻的牛。那些大大小小花编故事,不知从哪听来的,在这个有网络记录的年代,要是在网上发表不当言论,那官司能打上二十年,幸亏他老了,他得感谢那个年代,那时大家都没有网,说话一张嘴还真没有证据。我平时和他也就是上下楼时碰上会打个招呼,有时候下楼点根烟,碰上了,递根给他,听他说说这个小范围的奇闻异事,事了发表主要观点,其实若说他十句话里,应该九句半是观点半句是描述。

针对这条狗,他描述了好大功夫的观点,我有点事得上楼,就说我上楼处理个事,他说了声嗯,我就上去了。至于说阿乌的眼光真不行,那灰白的小狗,再不济也是有可观性的,看得过去,符合一般人朴素的审美,生出的小狗应当不会太丑,毕定小狮狗配田园犬,都是相对毛长点的东西,小狗也应该是毛绒绒的。一定是阿乌的有些失当的行为伤害了那只矮壮的田园狗,来过几次就不再来了,也或许田园狗的主人不让它来,更有可能是我观察的失误,四园狗是个太监。但作为小城里的的人不至于做出这种断狗后代的事。

这只灰黄爆眼的家伙,心想反正这么丑了,哪怕再丑的小母狗露出一丝的微笑,哪怕是讥笑,他也会死皮赖脸的盯着不放,咬定青山不放松的精神,对于人类在这个时代必定能创出一份佳绩。作为狗又不用创业,那点小心思只能用在这个地方。

我处理完事了,下楼点根烟透透气,我发现老陈的垃圾袋还拎在手里,垃圾筒离他的距离不过五十米。他就这样拎着,背着手,和三楼的老太太在聊着什么。我走过去递了一支,才知道老太太是三楼的房东,今天是过来收房租的。不知怎的,聊天聊着就聊到阿乌的身上,阿乌站在旁边,抬头向我微笑了一下,我不知那是不是在微笑,那上牙向外45度,下牙向外45度外突,天天把牙支着也不知道累不累,吃东西好不好咀嚼。反正这样就当是点头微笑吧,阿乌低着头,将犬牙相互交错起来,听着房东老太太和老陈讲话。

房东老太太说:阿乌已有半年没有洗澡了,你看它,脏的,全身毛长都拖到地上了,还有泥都结块了,你看那毛把眼都给挡住了。老陈说:要不是一楼老太太心好,阿乌早就见上帝去了,三楼这家人怎么这样了,老陈这句我认为是个陈述句,但老陈明显带着怒气的。一楼的老太太快90岁了,但人家精神好,每天见谁都是笑眯眯的,那个老爷爷精神也很好,但见人从不笑,打招呼也是听到嗯的一声,起先不习惯,后来就习以为常了。

三楼老太太,看着阿乌说:这小东西时运不济,三楼那个女人也还可以,上次把娘家人喊来和公婆干了一架。你没看到,老婆婆脸被抓的跟小猫似的。我说老陈你把垃圾扔了,提着不累啊。

阿乌好像听懂三楼房东的话,头更低了,像一个犯错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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