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去我的小院住两天?”虞浔在新玥饭店跟张鈤山一起吃了个晚饭,准备走的时候问道。
主要是他突然想起来张鈤山还没去过他的小院,里面有很多空房间,主要是他的小院里有空间石,看着面积小,其实里面随时可以扩建,想要个高尔夫球场都没问题。
“好。”张鈤山眼睛一亮。
“楠风,小山我带走了啊。”虞浔出门时对一旁的听奴说道。
听奴微微颔首,耳朵微动,过了几秒后这面容清秀的听奴露出想笑又不敢笑的神情,她清了清嗓子说道:“赶紧带走!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还天天吃我的,喝我的,每天还气我,你赶紧把他带走!”
“看来你把楠风气得不轻,哈哈哈。”虞浔轻笑一声,拉着一旁脸色发黑的张鈤山出了饭店大门。
回去时张鈤山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让虞浔先上车,还帮他扣好了安全带,才回到驾驶位准备开车,在他给自已扣安全带的时候,虞浔问了一句:“你有驾照吗?”
这一句话直接把我们九门协会张大会长给干沉默了。
“你不会没有驾照吧?”虞浔的眼神带上了点怀疑。
“没有。”张鈤山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怀疑,他这些年是不是太懈怠了?
“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小官可就你们这些族人了,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吗?下车我来开。”虞浔严肃地说道。
两人更换位置后,张鈤山坐在副驾驶有点闷闷不乐。
“我是抽空考的驾照,你有合法身份吗?”虞浔一边倒车一边说道。
“有。”
张鈤山有合法身份,毕竟他是穷奇公司的老板,免不了要出现在明面上。
“那你也抽空去考一个驾照。”虞浔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一旁的张鈤山好像有点不开心,就拉过他的手,说道:“怎么了?”
“感觉自已这些年有点懈怠了。”张鈤山任由虞浔把玩着他的手,未被面具遮住的半张脸陷入阴影中。
“你就喜欢窝在屋里听音乐,也不出来走动走动,要多接触接触社会,现在时代发展很快的,稍微不注意就落后时代了。”虞浔将人拉近自已,让他离开黑暗中,倾身亲了一口他的唇角。
“你陪我?”张鈤山立马如同猎食者捕获猎物般,紧紧用手扣住虞浔的后颈凑了上去,两人呼吸交缠。
“不只是你,小官和瞎子也需要多接触社会,等我帮他们弄好合法身份,我就多带你们出去逛逛。”虞浔露出淡淡的笑容,摸了摸张鈤山的头,把他整齐的头发揉乱。
“好。”张鈤山吻上了那肖想已久的红唇。
虞浔的手从握着张鈤山的手,变成了十指相扣,他被张鈤山亲的连连向后退却,却又被腰上有力的胳膊向前拉。
“该……该走了。”不知过了多久,虞浔终于抓住机会,伸手挡住了张鈤山的唇,他推开张鈤山,坐在驾驶位上平复着呼吸。
“嗯……”张鈤山的声音沙哑,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虞浔立马发动车子离开,转弯时视线从张鈤山身上扫过,脸色一红,转过弯后立马直视前方。
还好他叫停的及时……
回到小院后,刘喪正围着围裙往外端菜,看到虞浔领了个人回来倒是没什么反应,不过看到虞浔微肿的唇和张鈤山手上的戒指后,唇角的弧度下降了几分。
“师傅,这位是?”刘喪放下菜,走到虞浔身边接过他的外套,笑着问道。
“九门协会会长,张鈤山,我跟你提到过的,张大佛爷的副官,小山你随便坐,尝尝喪喪的手艺。”虞浔去厨房洗手准备吃饭。
“久仰大名,张会长。”刘喪在虞浔离开后瞬间变得面无表情。
“相处愉快。”张鈤山同样看到了刘喪手上的戒指,礼貌颔首。
“哼。”刘喪轻哼一声,转身进了厨房,随后厨房就传出了低语声。
“嗯~喪喪别咬……”
“师傅,你怎么出去一趟还带回来一个野男人?”
张鈤山挑眉,这话怎么这么耳熟?不过这小孩儿年纪不大,醋劲儿倒是不小,他站在门外等了一会儿,然后敲敲门礼貌询问:“我能进去洗个手吗?”
“喪喪!”虞浔轻喝一声,同时还有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虞浔打开门走出厨房,原本白玉般的耳垂现在红透了,上面还有几个牙印,衣领微微敞开,锁骨上也有零星的牙印。他看都没看张鈤山一眼,直接冲到了餐桌旁坐下。
“师傅是我的!”刘喪仰着头走出厨房,脸上还有半个巴掌印。
“各凭本事。”张鈤山看着刘喪脸上的巴掌印,本来想笑的,想了想孩子的自尊心,还是憋住了。
“师傅,我错了。”刘喪凑到虞浔身边抱着他的胳膊,虞浔不理他,他就一直对着虞浔撒娇。
张鈤山则是仿佛看不见这一幕一般,自顾自的吃着饭,味道居然还不错。
“浔哥,你的房间是在那里吗?”张鈤山指了指二楼的某个房间。
“不是,那是小官的,你的房间就在他隔壁,我的房间在走廊尽头。”虞浔说道。
“明白了。 ”张鈤山点点头,一把抱起虞浔就往他的房间走去。
“你放开我师傅!啊啊啊啊!”在厨房中刷着碗偷听两人说话的刘喪后知后觉,手上的泡沫没冲干净就冲出厨房,看着张鈤山进门的背影无能狂怒。
虞浔在吃饭时一直觉得有点心神不宁,他提前交代了刘喪与张鈤山,要是自已突然消失了让他们不要慌张,他几天后就会回来,两人虽然不解,但仍然表示知道了。
秦岭,布满棺材的大洞旁。
无邪等人在原地休息了一晚,准备第二天下到坑底,能知道时间还多亏了凉师爷那靠着做风水大师得来的钱买的表,泡了冷水泡热水,居然还没坏。
第二天出发前,黑瞎子用一根绳子系在凉师爷腰上,另一端系在自已腰上,防止这老头掉下去一命呜呼。
坑壁上凹凸不平,有的可以轻松站下一个成年人,而有的只够一个脚尖踩踏,五人化身攀岩大师,跟壁虎一样在岩壁上攀爬,缓缓向下移动。
黑瞎子和张启灵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凉师爷虽然看着抖得跟筛糠一样,但每一步都落得挺稳的,毕竟他害怕黑瞎子一个不开心,把绳子一割,他就要自由落体了。
老痒在里边全方位发展,每天都在集训,体力也尚可,无邪则是每一步都走的非常艰难,不过也勉强下到了坑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