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人对于自然的暴虐没有办法的时候,合适的信仰是保护自已的内心不受伤害的一部分。
所以说很多水手在出海之前去拜一下妈祖什么的,原则上是不行的。
但是经常可以在妈祖庙看到海军的领导,所以说原则上是不行的,但是实际上嘛?
这可是合法合规的的信仰,也是文化符号,怎么可以轻易的省略和丢弃呢?
“也别作死,情况真的严峻到需要你们上的时候绝对是不会和你们含糊的。”
海军的补员是相当难以补充的,即使现在对于专业的技术岗位不是那么的稀缺了。
但是还有其他的条件限制,比如说窝窝屎的段位,窝窝屎段位过于低的,是不会编进来的。
但是斯拉夫大牢的特色爬线的系统大家也都知道,再加上一些直接买金币船的萌新进入高级场。
手下有想法是好事,毕竟大家都缺少回去了之后可以和自已的朋友还有师徒吹逼的资本。
别人一问,驱逐和大驱的巧克力直接让敌人的舰队破灭。
你做了什么?你在这里侦察?虽然侦察也很重要。
但是亲朋好友可不会管什么岗位重要,只会关注你是不是出风头的岗位,如果不是的话。
那么很多的亲朋好友都会看低你一眼,或者说不是说看低一眼两眼。
毕竟这样跟着出去混的是集体几等功,而不是个人几等功。
不过也有还好的一面就是说不论在外面混得怎么样,回家之后至少父母觉得平安回家就好了。
至少在上一次回家之前都还是这样的。
深海之中,一位新的探索者意识正在占据新的躯壳。
“我就说一型并不好用,哎,也不多给点假期。”
毫无疑问,塞壬的进化实验还在不断的进行,而这里有可能成为有一个有希望的试验场。
毕竟有变数在这里,之后的事情还不好说。
虽然还有不少的不满,但是该工作的时候就需要准备工作了。
毕竟工作的目标最终是拯救世界,要是消极怠工的话大家最后都会一起完犊子。
而且消极怠工的话,实验者不敢说世界会不会之后完犊子,反正自已肯定会提前完犊子。
“已经可以稳定的和量产型斡旋了啊,看起来是应该给你们上上强度了。”
“观察者,何时来的?”
“我一直都在这里摸鱼,休息时间是自已摸出来的,不是放公假放出来的。”
“我还以为你又找了什么时间变成谁去港区里面找指挥官玩了。”
“如果现在还有这个闲暇的话,不妨帮我分摊一点运算压力,我看过你的观测报告了,这个世界的人类有比起我们想象之中更高的韧性。”
“所以说下手重一点也没有关系吧?”
“随便你,只要他不死,其他的人死再多和我有什么关系?”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探索者脸上的表情逐渐从有点厌烦,因为要上班的苦恼,变得成为了可以玩弄一下敌人的开心。
毕竟到达了探索者这一层的塞壬,基本上都已经有足够的自主权了。
但是又有多少呢?不算多也不算少。
在规矩之中可以好好的戏弄一些别人,这可是很多时候找不到的乐子。
所以说有些领导喜欢上班呢,可不是就想要去将所有的权利全部都换成管到了具体的人身上的快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