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知道了又能如何?眼下最要紧的是魔灵,千万年前的事……。”凡话还未说完,叶小闲的情绪忽而变得激动,气愤道。
“千万年前的事,本该与我无关,但这场局却偏偏令我深陷其中,便是想摆脱这局,我也一定要搞清楚千万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不然我又怎能甘心,成为他人口中大恶不赦的魔头!”
叶小闲自认,自己本就是局外人,但偏偏所有人都在逼迫自己入局,如今,已是局中人,若不搞清这团谜团,又如何能造就结局?
见状,凡无奈的摇摇头,脸色有些晦暗,沉心一番,解释道:“如你所说,我被封印的那段时候的确是名门百派在对战魔物之时,但有些事我也只略懂一二。”
说着,凡蹲下后身,两目注视着叶小闲,悠然道:“当年,魔物忽起,危害尘世,使得宇宙仅在一日内坠入深渊,为拯救生灵,不少门派揭竿而起与魔物对抗,当时,太玄长老多带领的空灵堂更是其中带领人。”
“这些,你是如何知晓的?”想到凡之所以被封印的过往,叶小闲不禁问道。
“等待主人时,偶然得知,况且这番大事,便是我如何的不在意,耳旁的风言风语还能少吗?”
听罢,叶小闲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接下来呢?”
“即便修灵者众多却难敌四手,当时听说空灵堂太玄长老密谋大计,但具体如何不知,接着,便是你在幻境内所见到的,魔物被封印,魔灵逃走,名门百派请求追杀魔灵,却一直遭到不少人反对,其中空灵堂最为强烈!”
“长老?但既然长老不愿追杀魔灵,那又为何要以那位男子的血肉之躯去封印魔物,而且还要追杀那婴孩呢?”
凡也摇摇头:“人心所想,我又怎知?”
听此,叶小闲心中不禁失落一番。
见状,凡继续解释道:“对了,当时还有一传闻,说太玄长老被魔灵蛊惑,因而并未派出弟子追杀魔灵!”
听到这,叶小闲却觉着不对劲。
“不,不可能。”叶小闲摆摆手道。
“何处不可能?”
“在幻境中,我分明见到太玄长老对那位夫人动手,倘若太玄长老当真被魔灵蛊惑,应当是挡下那些追杀魔灵的人,那又为何要伤害那位夫人呢?”
面对叶小闲的疑问,凡也一无所知。
“这,我也不了解,你要想明白当年之事,便先收服魔灵再去细查此事,而并非在这自怨自艾,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啊叶小闲!”
听完凡的一席话,叶小闲陷入沉思。
“但倘若我信错了人,做了不该做的事呢?”
“既然你都决定相信,那又为何要后悔?你认为你该做的事,又何必在意他人看法?”
凡语气坚定,瘦小的身形却在叶小闲眼中显得十分庞大,大到足以抵挡那些从四面八方吹来的狂风。
乍然,就在这时,幻境竟剧烈抖动起来,就连叶小闲身下的水面逐渐泛起片片涟漪。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叶小闲心慌的站起身,问道。
“不好,许是五逍遥和白岚他们快坚持不住了!”
“什么?白岚?他怎么回来了?他不是走了吗?”
“那小子,谁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总之叶小闲,这件事你想清楚,刚才我所说的话句句没骗你,你若当真连我都不信,那接下来一切便顺其自然!”狠狠丢下一句后,凡便化成硝烟离去。
与此同时,在黄埔国中。
“有人,有人出来了!”随着一声起,殿外的大臣纷纷朝殿门处看去。
只见成王爷两手置于身后,步伐从容,看不出丝毫紧张感,脸上甚至还挂着难言于词的笑意。
“成王爷?您,您是怎么?”一大臣首先发出质问。
却见成王爷一个低眸,顿时,刹那的寒气从两双杏眼中闪出,那大臣直接将头低下,害怕的犹如一只待宰的羊羔。
见其知趣,成王爷一改凶气腾腾的眼神,笑道:“各位大人,对于此事,本王也实感遗憾,但靖王和普王之间的仇恨,各位大人心知肚明,此事,是想阻止却也无能为力,但,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因此,靖王在临死前特意将帝皇之位传于本王,望黄埔国百姓安居乐业,使得黄埔国繁荣昌盛!”
此言一出,不少大臣朝身旁之人看去,言语之间,尽是不信。
“怎的?不知各位大人可有什么疑问?”成王爷高昂着头,笑道。
但即便如此,仍是没有一人敢站出来。
见状,成王爷莞尔一笑道:“各位大人既都是为了黄埔国,有何疑问不妨直接提出,毕竟日后都是为了黄埔国做事,若是有些人将自己的想法憋在心中,那本王又如何能猜得中呢?”
闻之,这才有一位大臣缓缓走上前来,双膝跪地,拘礼道:“成王爷,请恕臣冒犯,刺杀一事的确来的突然,陈和其他几位大人也实在难受,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到这种地步,便是不信也不得不信。”
听闻此话,成王爷欣然点头:“的确,发生这种事也实属大不幸,但为了国中百姓还是不得不强忍心中痛意,毕竟日子还是要过的。”
“成王爷所言甚是,但臣有一问,不知在靖王临终前除了成王爷外可有旁人?”
此话一出,肉眼可见的成王爷本还笑意盈盈的脸霎时沉了下去,收了收怒意,肃然开口道:“大人此话,是在质疑本王假造圣旨吗?”
“这,臣,臣并非此意,只是立皇一事并非儿戏,若无旁人作证,单单成王爷一人,实属难以服众啊!”
闻之,面前的其他大臣纷纷点头赞同。
见状,成王爷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到那大臣面前,俯下身子,轻声道:“近日听闻巡抚大人的儿子不知所踪,已派人寻找三日无果,还不知人是生是死,要不本王派人替巡抚大人寻寻,毕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呢!”
话刚落地,那大人心中一惊,接着紧紧抓着成王爷的腿,恳求道:“成王爷,臣,臣知错了,还请成王爷放过犬子吧,犬子身子尚欠,可禁不住那些厉刑严打!臣求您了,臣给您磕头,求求您放过犬子吧!”
说着,巡抚大人赶忙跪在成王爷面前,重重的将头磕在石砖上,不带分毫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