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庄主,奴婢没用,没法完成夫人的心愿,还请少庄主恕罪。”说着,小瑶抬头,对着万里穹空,发出疑问。
“苍天,你若有眼,何不看看这世间?看看这世间是多么的浑浊不堪。”说完,小瑶低头,嘴边的污血却不止而流,滴滴晶莹剔透的泪珠低落下地,合着黄土形成一地肮脏的土珠。
“少庄主,奴婢我得夫人垂怜,被夫人授予灵力,但此刻却无法完成夫人的遗愿,少庄主,您若能活下去,小瑶宁可不入轮回,永坠万鬼地狱,也要求少庄主万万不得忘记山庄被灭门一事,不得忘记那些人面兽心之人,少庄主,小瑶能,能陪您的,只能到此,还请少庄主,切记!”正说着,忽而,只见其两眼一闭,随之彻底倒下。
猛地,叶小闲只觉脚下一空,像是被人打入刺骨的寒水中,窒息感,恐慌感如野马崩腾般朝其涌去。
而此刻,在黄埔国中。
经过长达一个多时辰的交手,余婉然明显有些力不从心,虽说之前自己的靖王赏识而修炼武功,但面对眼前的暗卫,多少还是有些处于下风。
只见余婉然一个转身双腿往后退去,随之又飞身而起,手持双刃朝影刺去,影见状,抬手持剑一挡,四目相对,余婉然甚至都能感觉到持剑对自己这人身上由内而外散发的杀气,如春风般扑面而来,灰土气,兵戈气,却比春风更为烈猛。
哗的一下,影两手使劲,用力往下一划,随之又一剑托住余婉然欲落的双刃,一个用力猛地一击,随着一声脆响,双刃被迫击向穹空,接着又迅速落地,可当靖王反应过来时,却见余婉然脖梗处,赫然架着一把长剑,剑锋点点移向余婉然的皮肉。
“诶普王,不必下死手吧?”成王爷突然上前,劝道。
普王趔趔趄趄站起,含笑道:“怎的,此女欲杀本王,若是本王不杀了她,岂不是白白把自己的命交代出去?成王爷怎的这般护着她?莫非此女与成王爷之间也有些关系?”
面对普王的“污蔑”,成王爷冷笑道:“普王这是何话?臣只是觉得此女生的这般貌美,杀了岂不可惜了?”
“哦?成王爷竞对一女子有了兴趣?那可真是太不妙了,此女,可为靖王手下之人呢!”说完,普王转头看向坐在皇位上,面色不可意味之人。
“本王不明普王何意!”靖王沉声道。
“呵呵,靖王怎会不知此意?此女余婉然,余侍郎之妹,但余侍郎已被满门抄斩,此女却仍留于世,要在灼灼目光下抢人,这番做派也得靖王您才做的出!”普王甩了甩手,狞笑道。
“呵,普王此话,便是说明是本王派此女刺杀普王吗?”
“何尝不是?怕是为了解决臣,靖王用尽了手段吧!”
此话一出,当即令靖王无法反驳,毕竟事实为此,也难以多做争辩。
“普王,此女不过一刺客,你就这样派人包围皇城,怎么?是想夺位不成!”
“夺位?靖王此话说的真是可笑呢,黄埔国帝皇之位本是先帝赐予臣的,何来夺位一词?靖王,这几十年里,臣多谢您为黄埔国江山而劳心劳力,只是这江山,终究还是要归于该得之人手中!这样才激不起民愤!”说完,普王抬手往下一挥。
然而,令普王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些围堵宴会的暗客,却突然从怀中抽出短刃,一刀刀刺向自己身旁之人,不一会儿,随着一声声惨叫声起,不少人应声倒地,只剩下五六个站在普王身旁,将其护在其间。
面对此景,不禁是影,就连普王也慌乱了:“这,这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
说着,普王抬头看向坐于高台上的靖王。
只见靖王冷森森的笑着,随后站起身,一步步朝普王等人走来,对上普王一番怨恨的眼神,靖王淡淡一笑道:“普王,本王既能勇冠三军,你以为就你这点手段,本王还看不出吗?”
“你,你既然看出,又何必费尽心思的设下这场鸿门宴?目的应当不是为了引我上钩吧!”普王沉着气,低哑着嗓子,道。
“本王费尽心血才布置好这一切,目的自然不是只为了引你上钩,而是为了向天下百姓证明,你,普王,又是何等残暴凶悍之人,为了得到皇位,残害一代忠良,甚至还逼得大尚书辞官离去,这样的人还配当这一国之君吗?”靖王张开手,身上龙袍的颜色在明朗的日光下显得极为浓重,与身后一段段黄色之景相合。
然而,此话却令普王笑出了声:“哈哈哈,靖王,你莫不是将天下百姓看得太过简单?残害忠良逼大尚书辞去此事早已在坊间传开,这盆污水便是想泼在本王身上,怕是也泼不了吧!”
“但若是你死了,那这罪名,不就由胜者而定?”
闻之 普王的脸色顿时暗下,双拳紧攥,如狼似虎般的眼神不再掩下怒意,目光注视着靖王,似乎下一刻便要将此人亲手掐死。
“普王,本王等这一日不知等了多久,今日,定要你同本王之间有个了断!”靖王说着,正欲了解普王,可突然,从四面八方串出个个身着一身黑衣,头戴黑色斗笠的人,将靖王手下的人围起,接着一刀刺下,速度之快,就连普王一时也难以反应。
“这,这是……。”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幕,靖王口齿不清,却再次将目光偏向普王,阴着脸道。
“普王,你倒是真令本王好看呐,话说天外有天,用此句来形容你,倒真是不错!”
“靖王,别在这贼喊捉贼了,你一步步设计于我,甚至不惜留下她以此陷害我,靖王,与您相比起来,本王只得望而退步了!”普王咬着牙,面目峥嵘道。
听闻此话,靖王再次疑惑:“难道他们不是你手下的人?”
“呵,我可不像您,会步步为营,我想做的,便是光明正大将帝皇之位夺回!”普王喊道。
闻之,靖王转头看向那群黑衣人,问道:“你们是谁?何人派你们至此?”
然而,却无一人回应,身着黑衣之人如天降之物般,突然闯入这一片金碧辉煌之景当中,为这场宴会再次增添了不少“乐趣”!
“主子,何必在意那么多?靖王,若不想她死便放我主子离开!”影说着,同时,还将手中的长剑在余婉然脖梗处轻轻划过,不久,一滴血流顺着剑锋处缓缓往下滴落,滴落在这铺满大理石的大殿上。
“呵,便是你们不杀她,她定不会苟活,是吧余婉然?”靖王邪笑道。
就在靖王话音刚落时,余婉然一个翻身扯着影持剑之手,接着打在影的手腕处,就在影放松警惕时,又夺过其手中的长剑,可就当余婉然欲用长剑刺向普王时,却见影一手打开,随之一脚踹在其腹部。
“噗!”随着长剑掉落,余婉然再次被打倒在地,而长剑则再次被影捡起。
看着狼狈不堪的余婉然,普王走到其跟前,漠然道:“余侍郎并非死在本王手中。”
“你胡说!若非你将的虚无罪名附加在我兄身上,我兄又怎会惨死在牢中?”
见状,普王不再回应,反倒是拿出一张宣纸,扔在余婉然面前。
“这是什么?”余婉然捂着腹部,问道。
“你不是不相信本王吗?此物乃为余侍郎死前所见最后一人的证词,你若不信,大可看看。”
“呵,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一面之词吗?人你都能杀,这证词还有什么仿不出来的?”余婉然笑着,随即一个翻身,一脚朝普王踹去,奈何终究是女子之身,只见普王抬手一挡,接着将其摁压在地。
见此,成王爷忽而两手紧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