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你的嘴!你越叫只会越激怒它们!”
一道中年男声从身后响起,白芯柔立刻寻声看去。
是那个管家!
这个下贱的人是来看她的笑话的吗!
呵呵,和沈落姻那个贱女人是一丘之貉!
白芯柔冷笑嘲讽道:“说的好听点你是个管家,实际上,你不过是叶家的一个下贱的狗!有什么资格来和我这样说话? ”
藏獒看白芯柔还这么嚣张,它张开大嘴,十分用力的在她大腿上咬了一口,以至于咬掉一块肉。
“啊————你个死畜生,松口!你们这些贱货、贱狗!”
白芯柔疼到失去了理智,破口大骂:“沈、沈落、姻!你…你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陈管家摇了摇头,觉得这个女人真的离谱到无可救药。
叶希诀牵着沈落姻的手刚出了房间门,忽地听到一阵喧闹声传来。
似是女人的哭喊声,又似是辱骂声,掺杂着狗叫声。
他皱眉,转眸看着沈落姻:“这是什么声音? 不会是狗把佣人咬了吧? ”
沈落姻眨了眨眼,一脸迷茫:“不知道啊,我们去看看吧。”
叶希诀轻应了一声:“嗯。”
沈落姻垂下眸子,掩藏了眸底的兴味。
太好了,她已经等不及了。
这出好戏定然很是精彩,就是不知道——
白芯柔,还有叶希诀的反应,能不能比得过当年她把宫绍轩“捉奸在床”的精彩程度。
…
叶希诀越是走近,便越是觉得这道女声很是耳熟。
此时,小花园内。
陈管家冷冷地看着白芯柔,直言道:“别做梦了,像你这种恶毒的女人,还妄想着成为叶太太? 醒醒吧,太子爷绝对不会娶你!”
白芯柔忽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不会娶我? 你这个低贱无知的下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可是救了诀哥哥的人!更是他这么多年念念不忘的女人!”
“你这个老东西,说得好听你是管家,实际上,你不过是叶家的一狗而已!叶家的狗,却这么帮着一个外人沈落姻,那个贱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
她的声音忽地变得更尖锐,清纯甜美的脸蛋上尽是疯狂之色。
白芯柔眼底满是恶意与癫狂:“哦,诀哥哥很少来这里,那个贱女人不是勾引了你吧? 哈哈哈哈!也对,她这种人,就是个下贱的sao /货!!”
沈落姻和叶希诀并肩站在小花园的入口处,刚好听到了白芯柔骂的话。
叶希诀脸色难看,全身散发着骇人的冷气。
因为太过震惊,以至于他的大脑有一瞬的空白。
叶希诀没空思考白芯柔为什么会在这里,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今日发生的这一切,已经彻底颠覆了他心中对于白芯柔的印象。
眼前的这个女人陌生到他几乎都快认不出来。
女人的一头长发此时凌乱不已,发丝上混杂着泥土与血迹,身上穿着的昂贵衣裙也变得脏污不堪,她的左脸上有两道牙印,深不见底,血迹已经干涸。
她的面目有些狰狞,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恨意与癫狂,完全不复往日的形象。
隔着透明玻璃门,沈落姻眼神冰冷地看着白芯柔,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沈落姻渐渐收拢双拳,长睫遮掩了她眸底的杀意。
看来是还没长教训啊…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些人,到死都不会改变。
那,等她离开这里之日,就把那天当做白芯柔的死期好了。
沉浸在自已思绪中的叶希诀没注意到沈落姻的异样,他推门而入,声音冷然:“白芯柔,你是疯了? 这么口无遮拦 ! ”
白芯柔看到来人,神色明显愣怔住,下一瞬,她立刻收敛了脸上的凶色,楚楚可怜哭着诉说道:“诀哥哥,你…你终于来救我了,柔儿快死了……都是这个女人,是她让狗把我咬成这样…诀哥哥,你要替柔儿报仇啊!!”
沈落姻静静地站在叶希诀身后冷眼旁观,仿佛白芯柔的伤和她毫无关系一样。
叶希诀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冷到渗人:“这是你自作自受!你不用再为自已开脱,我都已经知道了你带人私自跑来这里的目的。“
看到叶希诀这样的态度,白芯柔脸上闪过慌乱,这怎么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诀哥哥看到她现在的惨状,不应该是狠狠地教训沈落姻,为她出气?
他为什么?!
白芯柔脑子一片混乱,她指着自已身上的伤,又指了指沈落姻,声音凄然:“诀哥哥,你难道不爱柔儿了?”
“诀哥哥,你别被这个女人蒙蔽了,你看看我身上的这些伤口,每一个伤都拜沈落姻所赐,而她却毫发无损,到底是谁恶毒!你…你就一点都不心疼我吗?”
叶希诀抿唇不语。
是啊,他真的爱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