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俺!大周高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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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济州府内知县落泪,梁山泊中统制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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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水浒,俺!大周高祖!
作者:
八楼月光
本章字数:
6270
更新时间:
2024-11-21

“府尹大人,朝廷到底讨论出个章程没有!如今已过二月,那柴煦在梁山泊招兵买马,修筑关隘,大肆练兵,难道那些相公太尉们都看不见么!若还不派大军征剿,待其成了气候如何得了!”

时文彬急得在厅前踱步,也顾不得礼仪,竟直接对着济州府尹大声问了起来。

那府尹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时文彬,端起桌案上得茶杯轻呷了一口。

“时知县莫要急躁,来,坐坐坐,且先饮碗茶汤。你有口福,这可是极其稀有的上品啊。”

时文彬眼见如此,更是焦躁。

“府尹大人莫说笑了,那柴煦凭百余流寇竟能分水陆两次破我大军!此人之能不可量,绝非一般草寇,若再放任,恐怕危及社稷啊!如此大患摆在眼前,纵是仙露,我又如何能饮得下去!”

“时知县忠贞为国,真乃国家之福,百姓之福啊。”

那府尹面色不改仍旧笑眯眯的夸赞时文彬,可却半字不提出兵之事。

“府尹大人!那梁山泊不光临近我郓城,更是府尹大人治下地面。身为济州百姓父母官,你怎能在此坐视!”

见这府尹仍旧是不紧不慢,口中虽是夸赞时文彬。可如此火急之事,纵是夸赞自已,时文彬又哪里听得!眼见其口中还无出兵之意,一时竟忘了上下,快步上前喝问道!

两侧衙役见时文彬冲着府尹而来,当即一伸水火棍把他隔开。

“时知县莫要放肆!此事朝廷自有计较!你一个小小知县如何敢非议上官!左右,与我赶出去!”

那府尹眼见时文彬半点面子都不给他,当即大怒,把茶碗重重的往桌上一顿。茶汤溅了满桌满地,当即便要赶时文彬出去。

时文彬虽是刚直之士,然毕竟是一文人。如何应对得了两名衙役,当下便被连推带搡的赶出府去。

及到门口,一时受不住推搡,整个人直接摔在了府门前。

朱仝本在门前等候,见此情形不由大怒。当先劈手揪住那衙役前襟,拽起拳来便要打。却被时文彬开口拦住。

那衙役眼见朱仝凶悍,不敢多言。只是趁着朱仝被拦住,急急挣脱,回到府内把门关了起来。

“恩相为何拦我,这鸟人区区一个衙役竟敢对恩相动手,何不叫俺教训他一番,好教他知道尊卑!”

时文彬起身扑了扑灰土,说道。

“他只是个衙役不假,其有府尹撑腰,我大小还算个官员文士,他不会做得太绝。你只一个都头,又是武人。若是出手,我如何护得住你。”

说完仰头长叹一声,说道:“巍巍大宋,如何变成这样。各级官员尸位素餐,只知敛财!不知那柴煦给朝中使了多少银两,竟然到了连柴氏子孙扯旗造反都能忍受的地步。”

说到此,不觉两行清泪划过。

“缘何如此!缘何如此!”

朱仝眼见时文彬如此,心中波澜不敢抬头。他拱手一礼,支支吾吾的说道。

“恩相,那柴煦乃是被奸臣所逼,聚贤庄满庄被剿,为了自保方才进驻梁山。就连与朝廷接战,也是为了救护兄弟,而且自上山来,不打州府借粮,不劫百姓财货,是否可说其并无歹意?”

时文彬把眼来看朱仝,朱仝心中有愧,不敢对视。

良久,也不知时文彬是否看出什么,只听一叹。

“他若剪径杀人,攻打州府。我倒觉得无甚大碍,无非这天下添了一个姓柴的草寇罢了。如今上山,不害百姓,不打州府,行事与贼寇大相径庭。而他又姓柴,这才是大患。”

朱仝疑惑的抬起头。

“恩相为何如此说?无有恶行,反倒大患?”

“呵呵呵,如今无有恶行,只能说其所图不小。能让朝廷到现在都对其无动于衷,济州府尹不闻不问,虽不知具体给了谁,但必是给那四人其一使了钱的缘故。”

说到此,时文彬顿了一下。

“既然使钱,不求洗脱罪名回归乡里。反倒只求朝廷无事好招兵买马,这么浅显的缓兵之计,难道朝堂上那四位看不出?”

“他们只是贪罢了!他们不信区区一人能动摇大宋。既然不信,那么在剿灭之前,为自已多贪一些权力,多贪一些财货。何乐而不为?但是岂不闻扁鹊见蔡桓公的旧事?今日病在肌肤不去除掉,等其做大,病入骨髓,呵呵。”

时文彬苦笑一声,却是没说下去,只是带着朱仝出城去了。

————

于此同时,梁山之上。

朱富正在给柴煦汇报山下打探到的情报。

“朝廷上应该是柴大官人使得钱起了效果,并无军马调遣,就连这济州府都没有调动士兵的动静。”

柴煦正看着自已早年花大价钱雇佣数支商队绘画拼凑的舆图,听罢,抬起头问道。

“我那兄长可有回信与我?”

朱富回道:“自是有的,俺正欲交与统制。”

柴煦正在舆图上勾勾画画,商队所绘,多有错漏,需要修改之处甚多。

“俺手上正忙着,你读给我听就好。”

朱富应了一声,便拆开火漆读了起来。

大意是,自已已经应柴煦所求,经由大名府梁中书为太师蔡京递了银钱,但却不能理解为何柴煦不洗脱罪名回归乡里。如今柴煦造反,作为柴家另一支的家主,他不便与柴煦来往。

但毕竟同族兄弟,如若有事尽可言之。至于柴煦所说做好提防,如有异动即刻上山的提醒。则是叫柴煦不必担心,丹书铁券在手,可保无虞。

柴煦叹了口气,起身对着朱富说。

“朱富兄弟心思缜密兼有急智,朱贵兄弟所言不虚。既然有其举荐,你便去同朱贵兄弟做个副手,有你兄弟二人为我梁山耳目,我这个统制心里踏实。”

朱富喜形于色,俯身拜过柴煦之后便是告退,自去王伦处领了腰牌。

柴煦往椅子上一靠,仰头看着屋顶。

自已这个兄长,还真是相信丹书铁券啊。且不说那赵宋官家是否还会认这块板子,如今掌权之人乃是四大权臣,一块板子如何拗得过权力?

思考了一会,柴煦当即起身给柴进写了封回信命人交与朱贵送出。

大意便是,兄既然志不在此,愚弟不复多言。但愚弟日后若有行动,恐怕牵连兄长,望兄长与愚弟断绝来往,同时一定要搭上蔡太师的关系。高俅根基浅薄,不如蔡京树大根深,可保兄长无忧。

书信递出良久,柴煦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转身出帐奔了校场。

挥手止住了正欲行礼的杜迁刘唐二人,柴煦登上将台,将旗一挥。只见台下军阵迅速动了起来,一分为三,成品字型。各兵种调动迅捷,快速落位,配合紧密又互不干扰。

柴煦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

“诸位辛苦了,短短数月,我梁山军脱胎换骨,可称锐士!”

由杜迁带头,二人皆是上前一礼。

“此皆哥哥教导,我等岂敢贪功?”

刘唐也是笑道:“对极对极,若不是哥哥教导,俺连旗语都看不懂,何能训练士卒。”

柴煦也是一笑,对着一旁的传令兵说道。

“击鼓,召集山上所有将领到聚义厅议事。”

————

不多时,众人皆是聚在厅前。

“诸位,如今我梁山军马初成,然只在山上闭门造车,终究难成精锐。所以,我决意叫咱梁山军马见一见血,诸位可有异议?”

刘唐挠了挠头,说道:“哥哥,你不是说不准剪径借粮,如何见血?”

“刘唐兄弟好健忘,山下还有一个率先对我梁山军动武的仇家不是么?年前我梁山力有不逮,无法报仇。如今兵甲齐备,岂能容其快活!”

刘唐闻听,一拳砸在桌上,旋即起身一礼。

“祝家庄!俺岂会忘记!这数月忍的兄弟牙根都痒,可算等到哥哥这句话了!哥哥如要攻打祝家庄,刘唐请做先锋!”

杜壆亦是请战道:“兄弟此番牢狱一行,根源也在祝家庄,哥哥此次下山不可不带上我!”

只有王伦微皱眉头,说道:“哥哥,祝家庄并非孤立无援,独龙岗三庄同气连枝,相加人马足有一两万!而我梁山虽说近日招兵买马,但刨去守山士卒,能下山的也就两千多人。且那盘陀路曲折难行,是否该慎重一些?”

刘唐正欲报仇,却听王伦说出这番话来,当即便是叫道。

“怕个鸟!当初若非其两位哥哥不在山上,岂容那祝家庄张狂!今时兵精将广,那扈家李家若是识相,可饶其一命。若敢来搅局,便一齐破了!也教山上多些钱粮!”

与刘唐共事良久,山上众人也知刘唐脾性,并无恶意。所以王伦也并未计较,只是一笑而已。

柴煦喝退了刘唐,然后转向王伦说道。

“兄弟莫要担心,柴煦岂会拿兄弟们的性命去做耍子。兄弟所言难处,柴煦皆有计较,且宽心则个。”

王伦所言皆是攻打祝家庄的实际困难,然柴煦为何信心满满。无非是因为读过原著的上帝视角。王伦所说难处,破解之法尽在柴煦心中。

王伦眼见柴煦胸有成竹,出于对柴煦的信任,便也无有异议,只是躬身听命。

就此,只听柴煦一声令下,全山将士都进入了紧锣密鼓的备战阶段。改制后的梁山军经过数月的沉淀,既五丈河之后,终于要再次向世人展露出它那副锋利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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