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这句话刚落,一声巨响,仿佛天崩地裂。
瞬间,赢怀宇的屁股后面冒出强烈的光芒,如烈日般耀眼夺目,照亮了整个天际。
巨大的火球腾空而起,翻滚着向四周扩散,炽热的气流如汹涌的海浪般呼啸而来。
周围的空气被急剧加热,发出噼里啪啦的爆裂声,仿佛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狂暴力量。
赢怀宇闪躲不及,刹那间,强大的冲击力如同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地拍在赢怀宇的屁股上。
他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这股狂暴的力量猛地炸飞出去。
赢怀宇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在空中划过一道狼狈的弧线。
衣服在爆炸的冲击下变得破破烂烂,头发也被炸得凌乱不堪。
他的脸上满是惊愕与恐惧,完全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灾难是怎么回事。
在半空中,赢怀宇只觉得天旋地转,耳中嗡嗡作响。
那爆炸的余波还在不断地冲击着他,让他的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树叶般飘摇不定。
最后,他重重地摔落在地,扬起一片尘土,半晌都无法回过神来。
王莽惊呆了!
这是什么法术?
单不说法术的威力,就是这神鬼莫测的爆炸时机,也令人心有余悸。
谁能猜到看似安全平静的空中,竟然有炸药!
谁能猜到这炸药专炸屁股?
王莽想到这里,陡然觉得自已的屁股也要分成两半了。
“这是什么法术?”。
赢怀宇几乎和王莽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娘说,这是埋雷术!”,穆晚晚小声的说道。
“埋雷术?这不是埋雷,这是埋炸弹!”,赢怀宇摸着屁股说。
如果不是在最后时刻,他反应神速,运转妖气,这时肯定屁股就被炸开了。
看到正在憋笑的白城二人,赢怀宇那个后悔啊!
后悔自已怎么逞强!
后悔这事,怎么不落在那个风度翩翩的少年身上?
“晚晚,你这埋雷术,你自已知道什么时候炸,在什么方位么?”。
白城问道。
“我现在只能控制大体的方位,控制不了时间,也不精准。”。
穆晚晚说道。
“不精准?不精准怎么在我屁股上炸开了?!你给我个解释!”。
赢怀宇摸着屁股,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那是因为埋雷术必炸!不在你这里,肯定就在他俩那里,再不行就在我这里,但肯定会炸。”,穆晚晚解释。
“好家伙,你这是概念法术啊!”。
白城感慨道。
“概念法术?什么是概念法术?”,穆晚晚有些不解白城的话。
“总之,就是很厉害的法术!”。
白城想解释什么是概念,但面对三个这个世界的人,终究没说出口。
“哪能控制在谁身上炸么?”,赢怀宇问道。
“心情好的时候,能控制一点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很难说了!”。
三人听穆晚晚如此说,当下都瞠目结舌,这法术还分心情好和不好。
但看见穆晚晚嗤嗤的笑,三人顿觉这法术,应该可以控制。
如果不能控制,穆晚晚上场对敌,三人都得注意自已的屁股。
穆晚晚的父亲,怎么留了这么一套法术?白城心想。
“到时间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白城说道。
“走,就让这上清盟的十英,领略我们东方不败的风采吧!”。
王莽踌躇满志。
“你们回来了!”。
当伏荧看到四人,心里很高兴,“你们回来的正好,上清盟已经通知我了,三日后出发。”。
“伏荧,你教给晚晚的是什么法术?”,赢怀宇问道。
伏荧看着旁边白城几人的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谁让你非要试试的?”。穆晚晚说道。
经穆晚晚这么一说,伏荧心里有了猜测。
“好了,不要闹了,你们快下去准备吧!”。
在上清盟的后山不远处,屹立着一座高耸入云的山,虚空山,它如同一个神秘的谜团,散发着古老而深邃的气息。
虚空山自上古时期便已存在,周围总是缭绕着一层若有若无的薄雾,如同轻纱般将其笼罩,使其轮廓在这缥缈之中若隐若现。
远远望去,那模糊的山体似是与天空融为一体,又似是通往另一个未知世界的门户。
渐渐靠近虚空山,一种难以言喻的静谧便扑面而来。
没有鸟儿的欢鸣,没有动物的奔跑声,只有那仿佛来自远古的寂静。
风在这里也变得小心翼翼,轻轻拂过,只留下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仿佛害怕惊扰了这座神秘之山的宁静。
那些奇形怪状的树木,有的扭曲着身姿,像是在诉说着古老的咒语;有的则笔直挺立,仿佛是守卫虚空山的卫士。
在虚空山的深处有一处洞穴。
黑暗的洞口像是通往异界的入口,隐隐散发着一股神秘的力量。
走进洞穴,那深邃的黑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让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而在这黑暗中,似乎有一双无形的眼睛。
“历经漫长岁月,我曲如雪终于出世了!”。
“哈哈!哈哈!”。
“这一次,我要站在世界之巅!”。
“经历九转!我终于迎来了混沌躯体!”。
“我这副躯体,已经是历来修真界最强!飞升只是时间的问题!”。
“坏了!法力倒退,要进入九转以后的懵懂期了”。
“就让我在这无人之地度过吧,等我醒来时,定要天下换新颜!”。
虚空山山洞内传来这样的声音。
白城终于看到十英了。
其中四个人皆是洞明巅峰的修为,是上清盟这这代弟子中,最出色的四人。
另外两人则是隐元初期的境界,是上清盟广收门徒,最终选择出来的最优秀的两位。
“你就是白城?”。
六人中的一人问道。
“我是!你是哪位?”。
“我是时俊!”。那人回答。
时俊肤色黑黝黝的,面庞棱角分明。
那黑黝黝的肤色,在阳光的映照下,散发着独特的光泽,他的双手布满老茧,显然是历经无数战斗的洗礼。
“原来你就是时家那个,十英中的第一人?”。赢怀宇凑了上来,他怕白城吃亏。
“不错,虽然我也看不惯那些家族子弟,但他们犯错,自有我时家管理,轮不到外人!”,时俊说道。
“那你想打一架?!”。
白城说道,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声如洪钟,他也想掂量掂量十英第一人的分量。
“等你到洞明境界吧,省的说我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