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上午,石海洋和曹孟出发看房去,找个中介带着,到处跑。
曹孟说,“先在你公司附近买一套,不要太大,两室一厅就行,上班方便。
按照目前的房价也花不了多少钱,再买一套离着市区远点的,一百多平左右的,等着升值或者以后做婚房。”
昏个屁,石海洋目前才不要结婚哩!
花了一天时间,基本搞定,一套附近的二手房不到一百,一套才开盘的新房差不多二百。
剩下的事情就是交钱过户,算算一共花了三百万,石海洋的卡里只有一百万啦。
“卡里留点钱,不能全花了,”曹孟交代,
“在这里就你一个人,太有点孤单了,你得去找个对象,哪怕不结婚,玩玩也行,现在都流行这样。
处朋友处朋友,暂时不结婚。
下班了一个人也太无聊,你现在有钱了,得想点子充实下精神生活。”
石海洋也是觉得挺无聊的,就问,
“到哪里找呢,在这里举目无亲,也没人介绍,我先玩个半年再说。”
“也行,多注意安全。”曹孟马上回去老家了,他说,
“房子有中介在操作,我就不在这里了,多保重。”
石海洋继续上班,看看学习体系,帮着陈依依处理船员事情,船也不多,太闲。
每一个背井离乡去大城市打拼的海务机务都是这样的,白天上班,晚上回到出租屋守着孤独。
或者找个同样寂寞的同事或者朋友喝多了吹牛逼。
其主要原因就是一个没多少钱。
房产中介帮着那套二手房过户后,石海洋搬进了自已的房子里。
装修都是现成的,自已一个人住也不用去翻新重新装修,费时费事还费钱。
他问房产中介要了买卖二手家具的电话,把里面的家具卖了,又买了套自已喜欢的家具放进去。
随后到附近的批发市场买了卧具、炊具,洗漱那一套,齐活。
还是睡在自已的房子里面舒服,在大城市终于有了落脚点。
除了曹孟,他没告诉任何人这房子是买的,只说是公司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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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海洋从小到大一直学习都很好,班里的女生都很喜欢和他相处,聊天。
包括女同学杨金凤,这么多年,她和石海洋一直有联系,紧密保持着纯洁的同学关系。
她比他大两岁,一直都喊他弟。
石海洋跑船时候哪个国家都会去,杨金凤就托弟弟到韩国买个旅游鞋,化妆品,到日本买块精工表,到美国买个笔记本电脑......
手表笔记本会收个成本价,香水化妆品都是免费赠送。
一来二去的,两人的友情良好的保持着,从来没有断过。
她是当时班上比较好看的女生之一,现在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楠水一所大学毕业后,她被分到一个地区市的银行工作。
长的好看的女大学生进银行,一般都在系统内部消化掉了,不会嫁到外面其他单位。
所以她生活的很优裕,保养的很好,端庄优雅。
石海洋经常在她的QQ空间看她照片,也会点个赞,聊个天。
他问,“这在哪里拍的照片啊,人面桃花相映红。”
对方回,“老家的那座荒山记得吗!现在开发成桃花源了,到处都是桃树,花开时候最适合照相。
对了,听说你单着了,真的吗?”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是的,现在单着了,在楠水这里上班呢!”石海洋也没啥好隐瞒的,他说,
“有空来玩玩啊。”
“我真的来了啊,明晚上准备接驾!”
这么爽气的嘛,说来就来?
石海洋发,“那我在地铁站等你,出发时候发个信息给我。”
他没当回事,哪里说来就来的呢,人家也是有家有口,不能说走就走哇。
第二天继续上班,徐总交给他和魏军刚一个任务,全面跟踪一条船的海外修理事情。
那条老船装的是直接还原铁,从南美回国,途中船壳板出现了裂缝,有点渗水进来。
如果其他货物问题不大,可直接还原铁遇到水会产生热量和氢气,会爆炸的。
问题比较严重,只能安排在航线附近的中美洲国家进行修理,邮件来邮件去的,安排进厂修理。
忙到下午才有时间看看QQ信息,杨金凤qq发来信息,
“我下午五点到楠水高铁站,坐地铁也就半个小时左右,就能到你那附近的地铁站,一定来接我哦+可爱表情。”
石海洋有点懵,这就来了?这就这么仓促的来了?
他跟魏军刚说,“你先看着船舶修理,我回去有点事。”
回到家,石海洋先洗个澡,
换一件干净的T恤衫,看看时间差不多,就走到地铁站那等。好几年没见面了,心里还是有点小激动。
楠水市算是一个比较热的城市,下午五点半太阳还挂在天上,晒的等在地铁口的石海洋满身大汗。
发个QQ问“到哪了?”
没回。
石海洋抬起头望向出站口,过会她来了,笑着走了过来....
身穿黑白碎花短袖连衣裙,一双高跟黑色小皮鞋,短发,圆圆脸,简简单单,拖着一个行李箱。
石海洋赶紧上前接过行李箱,说,“这么热的天,辛苦了!”
杨金凤依然笑着说,“不辛苦,来看看你。
你啊离婚了都不和我说一声,早说我早就来了,还拿我当姐吗?”
“这又不是什么好事情,”石海洋拉着行李箱走在人行道的外缘,说,
“想着不能再跑船了,我就到楠水的公司里面做岸上管理。”
杨金凤长的有点丰腴,走到石海洋那个小区时候,身上都快湿透啦。
进了门,她问,“这是你租的房子?”
打开空调,拿出冰镇饮料,石海洋说,
“嗯,是公司租的,你喝饮料。”
“不喝饮料,我喝水就行了,正在减肥呢。”杨金凤坐下来用手扇着风说,
“我去洗洗换件衣服,身上这太粘了,不舒服。”
“啊?好的。”
洗个澡而已,石海洋觉着对方拿自已不当外人,这感觉挺好。
他赶紧跑到卫生间去收拾收拾,昨晚的还有中午换下来的衣服还扔在里面。
杨金凤打开小行李箱,拿出自已的换洗衣服,大大方方的来到卫生间,对石海洋说,
“弟,出去,我要洗澡了哦。”
四十岁的人了,为什么带个“哦”?
石海洋没作他想,告诉她冷热水怎么调,洗发水在哪,沐浴液在哪。
然后就急忙跑了出来,坐在沙发上喝起了冰镇娃哈哈纯净水。
哗啦啦的水流声传来,隔着卫生间的磨砂玻璃门,石海洋看到模模糊糊的白色身影。
有点热!
喝了一大口纯净水,石海洋对自已说,
“这是同学,纯洁关系,可不要乱想。”
突然,杨金凤在卫生间高声说,“海洋,浴巾在哪里?”
我去,这事忘了,中午洗过了把浴巾晾在阳台了。
石海洋到阳台拿着浴巾来到卫生间门口,敲门说,“浴巾来了!”
一只浑圆雪白的手臂从卫生间里面伸出来,不但拿走了浴巾,还把石海洋拖了进去。
她说,“姐今天来就是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