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天的别扭,和打猪时的玩命刺激,王安实在没有干那事的激情和想法,抱着木雪晴,沉沉的睡去!
早上,一家人起来的都挺早,因为今天要请且。
两个小丫头也在刘桂兰的训斥下,睡眼朦胧的穿衣服,似乎一不小心就会继续睡着一样!
早早的吃完早饭,王大柱就出门请且去了。
王安原计划是想请李彪的,但经过昨天的事儿,还是算了吧,八字不合,多余!
想着一会儿酒席的准备情况,王安发现忘了一件重要的大事儿!
酒席,酒席,无酒不成席!家里没有酒啊!
这年代,酒可是正儿八经的稀缺物资,主要这时候的酒,都是粮食烧的!
粮食不够吃是常态,想烧酒没粮食烧个蛋啊!
琢磨着酒的事儿,王安跟母亲和木雪晴打个招呼,就出门而去。
这年代,各个屯子的手艺人都有不少,木匠,铁匠,赤脚大夫啥的,屯里基本都有,会烧酒的人,那就更不少了!
王安所要去的,就是靠山屯里烧酒比较有名的人家,韩水生家,韩水生,60岁左右,外号大酒缸!
会烧酒,更能喝酒,听说就是因为他好酒如命,却没钱买酒喝,才特意去学的烧酒,也是个人才!
来到韩水生家,看到韩水生在棚子里,鼓捣一大堆地瓜呢。
此时的农村,家家户户都有自留地,一般都是一半种菜另一半种地瓜土豆。
韩水生不同,他只种少量的菜,大部分种地瓜,还在山坡上开了一块荒地,也种地瓜!
山坡的地瓜质量不咋地,有细的像筷子的,有像手指头那么大的,最大的有像玉米棒子那么大的,就是毛须子太多,看着就不像好吃样。
而这些不好吃的地瓜,到也不是用来吃的,是用来烧酒的!
“韩大爷,忙呢呢?”王安进院,笑呵呵的打着招呼
韩水生个不高,也就一米六多点,这个年纪在这个年代的农村,已经是老年人了。
人们唠嗑时习惯性的称呼为“某老头”“老某头”,没有任何贬义,只是个名词!但是当面肯定不会这么说!
韩水生看到王安,知道是来买卖儿了,抖了抖身上的土和地瓜皮子须子,笑呵呵的站起来。
说道:“老王家大小子来了啊!”
“嗯呢,这不是惦记韩大爷的酒呢么!”王安继续笑呵呵的说道
“呵呵呵....惦记大爷酒的人,可是正经不老少呢!”老头对自己的手艺很是自信
“那是,在这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咱韩大爷的酒,那是正儿八经的头子(最好的)”王安边竖大拇指,边笑呵呵的恭维道
“哈哈哈....这屯里的小年轻,大爷最稀罕听你唠嗑!”老头对王安的话很受用。
“主要我说话实诚,从来不胡咧咧!”王安一本正经的笑道
“哈哈...不跟你扯犊子了,想打多少酒啊?”老头问道
这个年代,粮食紧缺,所以需要粮票,而散白酒在供销社,不仅要票,价格也不便宜,6.5毛钱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