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们都想学,秋嬷嬷很快就将她会的几种编织五色绳的手法教给了徐婉柠主仆俩。
的确很简单,不过一刻钟时间,徐婉柠就学会了,甚至还编好了一个。
看着手里的五色绳,徐婉柠开心极了,“看着真不错,五颜六色的,这可是我今年编的第一个五色绳。”
“主子手真巧,不像奴婢,手笨,现在还没编好一个呢!”看着徐婉柠手里的漂亮五色绳,举着手里才编到一半的五色绳,惜云瘪嘴,可怜兮兮的道。
“秋嬷嬷先教我,你跟在后面学,我才学会编你就学会了,不过一会就编了一半,还敢说自己手笨!”徐婉柠瞪眼,觉得她不要脸。
“主子就是比奴婢手巧,你看奴婢编的,歪歪扭扭的,不像您编的,整齐又好看。”将自己的五色绳往徐婉柠手上那条旁边一放,指着自己那块还没来得及拉好的位置,惜云理直气壮的道。
“这么一比,还真是我的最好看!”徐婉柠眼睛一弯,开心的亲了一口五色绳,又拿上一个已经装好香料的香囊一块递给惜云,“帮我放到枕头底下的抽屉里,到时候我要给世子爷的。”
端午的香囊最好在凌晨或者清晨,太阳还没升起来之前戴上。
晏向泽最近好像因为一件事,忙得很,白日她根本见不到他。想送香囊,且让他第一时间戴上,只能等端午那天早上了。
“好!”惜云接过香囊和五彩绳,进内室放好。
晏向泽的五彩绳做好,剩下的就很简单了。
不过小半个时辰,徐婉柠就又做了四条,惜云、秋嬷嬷两个一人一条,剩下的两条自然是玉莲以及玉兰她们的。
再剩下的那些三等丫鬟,基本到不了她面前,她自然不会给她们编。
大概率是由秋嬷嬷编织好送给她们,当然,秋嬷嬷也有可能不编,毕竟送五色绳是心意问题,送不送都不要紧。
“往年的端午可是很热闹的,上年,我们还去看了划龙舟呢,也不知道今年能不能看。”惜云满脸期待。
“不知道,我也很想去看划龙舟,还有去郊外放纸鸢。”徐婉柠双手托着下巴,巴巴道。
原身小时候娘亲还在的时候,每年的端午,原身阿娘都会带原身在田野放纸鸢。
村里重男轻女是常有的事,但原身因为有个能干且镇得住男人的娘,一直备受宠爱。
小时候的日子,是原身这些年来过得最为开心幸福的日子。
翻看原主的记忆,徐婉柠对放纸鸢起了心思。
在现代的时候,条件限制,她还没放过纸鸢呢。
感觉很好玩的样子!
……
太阳西斜,日上西山。
晏向泽罕见的在日落前回到了府里。
徐婉柠正在背书,嗯,准确来说是背草药常识。
中午的香囊让她起了心思,她决定将原身学得一知半解的香给捡起来,继续发扬光大的同时,学一些别的药识,最好能学到会诊断普通的病疾。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古代的条件还是太差了,信息传播能力太落后,医术想要得到发扬很艰难。
即便有的人真的懂医术,能力也参差不齐。
医术这种技术,自己会了,省得以后会被人骗,还要到处求人。
徐婉柠自然想自己能多懂一些。
只有学到脑子里的,才会是自己的。
她从来不会嫌自己学的东西太多而烦恼,只会嫌自己会的不够多。
“你这一天天的,看起来比本世子还忙。”晏向泽笑着走进院子。
“见过世子爷。”徐婉柠屈膝行礼,然后才笑道:“我没事干,只能多学些本事,这样子才能与世子爷您般配些。”她最懂怎么说话让人高兴,虽然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但是人有时候还要学会说些场面话的。
毕竟这只是张张嘴的事,又不会让自己少块肉,也不用付出什么。
“你倒是有自知自明。”晏向泽果然高兴了,他嘴角微勾,大踏步走到徐婉柠面前,伸手碰了碰她的脸颊,笑道:“我这次回来,给你带了件礼物,你猜猜是什么?”
“礼物?”徐婉柠眼睛一亮,凑近,小脸白皙,圆瞳明亮,满是期待,“金银首饰,还是玉石古玩?”
晏向泽伸出食指,抵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推,嗤笑,“你掉钱眼儿里去了,眼里不是钱就是金银珠宝。”
他真不明白了,明明不缺她吃,也不缺她喝,身边也给人伺候。
她怎么还是张嘴闭嘴就是想银子。
嗯,还有学东西。
不过这点他就很欣赏了。从来不会安于现状,愿意为自己想要的东西付出行动的人,永远不会过得差。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奴婢掉钱眼里怎么了,”徐婉柠眼珠子一翻,白了他一眼,表达不满。
不过她长得妩媚动人,一双圆瞳又纯净无瑕,即便是抛白眼,也有股说不出的潋滟动人。
“果然读多些书就是不一样,出口成章啊!”晏向泽坏笑着将她扯到怀里,拥着她往屋里走去。
“世子爷,您还没说给我带了什么礼物呢。”顺势往他身上一倚,徐婉柠素手轻勾,拉住他的衣襟,小脸贴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呼了一口气,酥酥痒痒的。
看着他薄红的耳垂,徐婉柠眼眸微闪。
果然,勾引单纯的小哥哥什么的,最好玩了。
特别是身娇体贵,闷骚体正,还没有一点儿经验的小哥哥,就更开心了。
明眸流转,红唇微勾,樱桃初绽,说不清的妩媚撩人。
看着眼前这个娇艳欲滴、美而不自知的女人,晏向泽喉结轻轻滑动,再也按捺不住,大掌贴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往身体里按。
“嗯~”
红唇微启,她轻挑眉,眼眉的一抹艳红。
“真是个勾人的妖精。”
眼看他要俯身,徐婉柠素手轻抵胸前,秀发披散,红唇微抿,一脸幽怨的看着他。
“您还没给我看礼物呢,只说了叫人心痒痒的,却不说。”最讨厌说话留一半的人了。
“还没到呢,得明早儿。”将她的手轻松抓住,晏向泽伏身而下,两边的帐帘随之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