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地牢,天都已经黑了。
逐风期待的看向的叶照眠:“神医今日宿在王府吗?我这里还有个病人有些棘手,想要明日邀请神医去看一下~”
叶照眠一胳膊搭在了逐风的肩膀上,下一刻就猛地收紧力量,把逐风的脑袋夹在自己咯吱窝下面。
她笑得有些渗人:“逐风啊,你真的不认识那些药上写的文字?”
逐风心虚的笑了笑:“神医我真不认识,穿越者太多了,每个人带来的文字都不一样,我哪能都认识啊?”
叶照眠呵呵:“那怎么就那么赶巧了?你拿的那些药,刚好都是能用得上的?”
逐风用眼神疯狂向萧寒川求救。
可对方正垂眸,时不时碰一下自己的嘴唇,一脸思春的浪荡样,哪儿还顾得上他啊?
叶照眠见他想蒙混过关,再次收紧胳膊,差点把逐风给勒晕过去。
她压低了声音:“说!你们王爷是干什么的??我心里面有一个很可怕的猜想。”
逐风刚想回答,可一直神游天外萧寒川突然就瞥过视线,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
逐风刚想说话,就看见前方有个人疾步走来。
他定睛一看,顿时跟看到了救星一样:“程铮你来啦!我正有点事找你呢!”
说着就想从叶照眠手中溜走。
而叶照眠一看见那人,顿时整个人一激!
“尼玛!冤家路窄啊!”
这不今天那个拿烙铁的异情校事官吗?!
叶照眠马上低下头就准备溜。
程铮本来兴致冲冲,要来给萧寒川报喜——
他又抓到了一个穿越者!
那穿越者好像还是个当兵的,身手相当不错。
他亲自上阵,经历一番鏖战,好不容易才把人拿下!
虽然他受了一点小伤,但那小子也断了两条腿。
他又立功了!
结果看到萧寒川的同时,也看到了叶照眠!
程铮满脸喜色一僵,笑容都尴尬了起来。
今天下午王爷的警告还在耳边:那是我的未来王妃。
当时自己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他好像说:以后见到王妃要绕路走。
脑子里电光火石,脚下同时就非常丝滑的掉了个头,他冲萧寒川喊道:“王爷我弟要生了,我还要送我爹上私塾去,我明日再来找您!”
他得赶紧走。
要是跟王妃打个照面,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把王妃抓起来!
与此同时,叶照眠也刚刚转过头开溜。
眨眼时间已经溜到十米之外了。
逐风见状,赶紧喊道:“神医!神医你去哪儿呀?”
叶照眠打眼一看,刚才横冲直撞跑过来的那个异情校事官,竟然也走了。
那背影,怎么看着竟然有种落荒而逃的意思??
“是我的错觉吧?”叶照眠有点怀疑人生。
但不管怎么说,危机暂且解除,叶照眠脚步一转又转了回来,重新夹住了逐风的脖子。
“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你们王爷是不是异情校事官?”
逐风立马闭上嘴巴,疯狂摇头:“不是,绝对不是!”
叶照眠:“那你们王爷到底是做什么的?”
逐风半真半假,非常坚定:
“我家王爷之前在南疆打仗,是有三十万兵权的主将,打了胜仗之后就回京述职了,现在没有职位,偶尔圣上交代点任务下来,他就帮忙搭把手,属于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地牢里的那个奸细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单独关押在王府底下?”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就是个大夫,机密信息我哪会知道?王爷他不告诉我啊!要不你去问问王爷?”
叶照眠将信将疑的撒开手,目光在萧寒川和逐风之间来回打量,“你发誓。”
逐风有点裂开了:“发什么誓?”
叶照眠:“你要是骗我,这辈子不孕不育,儿孙满堂。”
逐风的脸都僵住了:“这、这也太歹毒了吧?”
叶照眠阴险的笑了笑:“骗我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逐风磕磕绊绊,有点动摇:“我、我发誓,我绝对没有骗神医,否则就让我......”
叶照眠:“继续。”
逐风眼一闭心一狠,压低了声音道:“我家王爷不是校事官,他是整个异情校事司的统领!负责异情校事司的统筹和调度。”
叶照眠石化了。
妈的!进狼窝了!
“猜到萧寒川不是个好银,但没想到这么坏......”
逐风趁着落后叶照眠两步,赶紧双手合十,诚恳祈祷:
“列祖列宗在上,你们在地府可要保佑我,我那誓可没发,你们一定要保佑我!”
可刚一说完,忽然不知道从哪里吹来一阵阴风。
萧寒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幽幽的出现在他身后:“你的祖宗最好在地下把头磕烂。”
逐风爆哭:“王爷,不孕不育,儿孙满堂啊!换你你敢发这誓吗??”
说完他完全不敢看萧寒川阴森森的脸色,马上提桶就跑路了。
叶照眠吞了口口水,正准备说话,萧寒川长臂一拦,像她刚才夹逐风一样,把她夹在了腋下。
萧寒川低头,微笑:“说说感想?”
“我的感想是......”叶照眠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一双眼睛像是弯月:“怎么早不告诉我这事儿?咱们都快成一家人了,这么见外的吗?”
“一......家人?”
叶照眠赶紧点头,眨巴着眼睛:“马上我就要是你的王妃了,咱们夫妻同心,怎么不是一家人?”
“我是异情校事官,你是穿越者。”他顿了顿:“或者准确的说,是空间穿越者。”
叶照眠人都麻了,哀嚎道:“你怎么知道我有空间?我刚才都没从空间里拿药?!”
“无人能瞒过我双眼。”
萧寒川夹着叶照眠走回自己卧房,反手就将人甩在了床上。
叶照眠在床上滚了两圈,有点发愣:“哇趣~!难怪泡沫剧里面霸道总裁这么让人上头,居然给我碰上现实版了!是有点帅!”
此事的萧寒川凤眸微垂,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下一刻就欺身而上,整个人如同大山般压了下来,坚实的身躯像母鸡护崽一样,把叶照眠包裹得严严实实。
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叶照眠觉得心跳得有点快。
她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左胸:“杀千刀的,怎么回事?好像有点心悸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