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安又把司马寒星叫到一边,拿出一颗“坐莲”递给他:
“这是真正的‘坐莲’,我去让他写认罪书,你的仇就自已报吧!”
司马寒星大喜,他小心翼翼的接过药丸,珍而重之的放好后问道:“安安,多少钱?”
“酬劳就算在你给的那半数家资内了,不用在额外付了!”李易安大方地说!
“安安妹妹,你就不看看那酬劳到底有多少吗?要是只有个几百块你不就亏了?”司马寒星戏谑地问。
“那不可能。定金都那么多的人怎么可能只有几百块?告诉你哟,可不许坑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哼!”李易安傲娇地说。
司马寒星宠溺一笑:“好,好,好。放心吧,肯定不会坑你!”
他从兜里拿出一张纸:“喏,给你,这是放诊金的地方,这个院子里住的是伦叔的手下,密室所在的位置和开启的方式都在这张纸上。”
李易安一看:嚯,还挺复杂!也挺隐秘!
她好奇地问司马寒星:“这么隐蔽的地方你就这么让人知道了?”
司马寒星笃定地说:“是安安妹妹我放心,你找的人,一定是你信得过的,我自然也放心!”
李易安不置可否,内心却很高兴被人信任!
司马寒星见李易安开心,也不由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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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李易安实在好奇司马寒星到底给她多少诊金,她先来到司马寒星所说的那套宅子里。
她用精神力探查了一下,院子内的人都睡熟了。
她按照纸上所写开密室的方法将密室门打开,被映入眼前的景象震惊住了!
密室内摆放着满满的箱子,竟有上百个。李易安打开上面的一个,入目金灿灿,竟都是金砖。
好家伙,司马寒星不愧是商贾巨富的后人,还真有钱呐!
哈哈哈哈,这些都是她的了,李易安小手一挥,全部收入空间!
离开那座宅子之后,李易安忽然反应过来,司马寒星这家伙密室可不止这一处,怪不得不怕外人知道,哼!
她闪身进入空间,用意念把这些箱子全部打开,嚯,金灿灿的,真漂亮!
十箱首饰,都是些珍珠玛瑙宝石金饰。
十箱古董玉器,都是些名贵失传的宝贝!
八十箱满满当当的大金砖。
这家伙祖上一定有金矿。
李易安有点儿小小的愧疚,自已居然收了人家这么多的诊金,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哎呀,先不管了,以后再说!
她又快速来到那吴义举居住的地方,看到眼前的宅院,她心中暗骂,这该死的家伙看来是没少搂啊!
能住得起这样好的宅院的人家都得是有一定的身份的,有钱都不一定能住得上。司马寒星家的宅院就没有这处好!
看来这家伙的确有人保着。
李易安凝神细听,院内有好几道声音。
她纵身一跃,跳上院墙,呦吼,院墙上居然也有毒,是一种沾到皮肤,皮肤就会瘙痒难耐,中毒的人就会不停的抓,直至抓烂为止!
好歹毒的心思!
丁子俊没有中这种毒,说明他没有用双手去触碰,或者是吴义举那家伙发现家里有人来过后在这墙上下的毒。
李易安伸手将院墙上的毒给解了,而后跳入院中。
院中的东边房内有两道熟睡中带着打鼾的声音,西厢房内有两人在围着火炉闲聊,火炉上还放着几片儿切好的地瓜。
两人谈话的声音传入李易安的耳中。
“大哥,你说这吴大夫咋想的?这进了一次贼,也不能雇着好几个人,黑天白天的给守着啊,这得守到啥时候是个头?
这连个毛都没有哪儿来的贼,就算有贼也不能天天来呀!”
“就你话多,给钱就行呗!这活儿多轻松啊,这都赶上正式工的工资了,我还巴不得他能多用咱兄弟些时间呢!”
“哎,大哥,你说那女的真是他老婆吗?咱咋没听说过他有老婆呢?”
“这个呀,咱别管别问,管她是谁呢,这吴大夫可是说了,不管看到啥都不许往外说!
我可跟你说哈,这当大夫的可得罪不起,这要是不知不觉给咱下点儿啥毒咱可没地儿哭去!”
“我知道,大哥,我就是跟你说说,跟别人我可不说!”
李易安没有继续再听他们说什么,她快速出手将东西厢房的人都迷晕,然后快速地来到上房。
上房卧室内,一男一女赤裸裸的搂在一起沉沉地睡着。
李易安利用空间进入卧室内,点了二人的昏睡穴。
那女人20多岁,长得还算漂亮。
这个吴义举,我的天呐!也太磕碜了!这活脱脱的就是耗子成精!
不是说建国后不许成精了吗?这咋还出了个异类呢?
她拿出一颗“真话丸”和一颗“禁制丸”通通喂给吴义举,而后解开他的穴道将他弄醒了。
李易安直接问:“吴义举,这些年你做过的事可有记录下来?”
这家伙还真点头了,这货是啥癖好?还真把自已做过的事儿记录下来了?
想到她就直接问:“为什么要记录下来!”
“嘿嘿嘿,这可都是我的丰功伟绩,当然要记录下来了!”吴义举双眼直勾勾的。
这货,李易安气的直磨牙,真想一巴掌呼死他!还丰功伟绩呢,他可真敢说!
“去拿出来,再把你做过的丰功伟绩通通记录一遍留作备份,以后好传给子孙。”李易安咬牙切齿地说。
“对,对,对,要备份,留给后代子孙,让他们看看老子多厉害!”说着起身就要往外走。
李易安被他那赤条条干瘦瘦的裸体给惊到了。
“把衣服穿上!”李易安嗓音差点没劈岔。
“哦,对,穿衣服!”这货随意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拿条裤子就往身上套。
李易安一看,差点儿没气乐了,这货穿的是那女人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