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寒星几人回到招待所,乔老和司马伦父子都关心地望着司马寒星。
“韩星你感觉腿怎么样,是不是真的没有痛觉了?”乔老比较关心,司马寒星的感受。
“是的,乔老,我感觉腿好多了,一点儿都不痛!”司马寒星的神色也柔和了很多。
几个大男人纷纷议论起来。
司马流云:“看来这丫头果然医术非凡,也不知道她小小的年纪这医术是跟谁学的?”
乔老:“这小丫头真是奇人呐,别说是一手神奇的针灸之术,就是那只云豹也非同凡响!”
司马伦:“是啊,这小丫头不可小觑呀!指那一手以内力控针的手法,就令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呐!
我小的时候曾听闻父亲年少随家主走南闯北经商时,在白云山脚下遭遇一伙劫匪,当时就得一武功奇高的道人相救。
据我父亲讲,当时那道人与劫匪搏斗时,只是抬臂挥手间,劫匪就飞出去一丈多远。
那道士轻功更是一绝,将劫匪打跑后,三两纵就不见了踪影。
那是我父亲与老家主此生所见功夫最厉害的人!
这小丫头一手内力使得,也不知她功夫如何?与那道人可有一比?”
司马流云:“父亲,安安那小丫头即便再厉害,也无法与那隐世高人相提并论,
毕竟她年纪尚小,即便出生就会内力,也才十几年而已。而那道士指不定活了多大年岁呢?”
司马寒星也赞同司马流云的话,但可以确定的是那小丫头确实不简单!
他打断几个大男人的八卦,对司马伦说:“伦叔,您休息一晚,明天就出发回京吧!
回京后将该给李易安的那一份整理出来。说好的半数就是半数。
毕竟我的腿好了以后还有无数个半数等着咱们!”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伦叔,需要你去帮我查一查!”
司马伦神情郑重道:“寒星,什么事?你说!”
司马寒星严肃地说:“伦叔,这些年京市炙手可热的神医,长得像耗子精的那个,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你去帮我查一下这个人。
最好能摸清楚他的关系网,以及有没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或是把柄!”
乔老和司马伦皆是一愣,司马寒星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他们可是太清楚了!
司马伦原想着找此人帮司马寒星治腿,但查到他与那谢思莹关系匪浅,便打消了念头。
乔老爷子愤愤道:“那人我知道,名唤吴义举,人如其名,专行不义之举!
曾拜师许苍耳许神医。因他医德不好,只救治有钱之人,穷人他就置之不理,被他师傅逐出师门。
他便怀恨在心,亲自带着某委会到他师父的住处搜出一本禁书。
当时,我们大家都认为他是有意栽赃陷害。
幸亏许神医一生行医救人,结下不少善缘,否则凶多吉少了。
如今也不知那许神医被下放到何处了!”
乔老爷子长叹一声,对这些小人行径极为不耻!
“ 寒星,你让我爸去查那吴义举,可是发现了什么?”司马流云敏锐的觉察到了什么。
“是的,大哥、伦叔、乔老,我腿上的毒,九成以上就是那无义举所为!”
此话一出,几人皆是大惊。
司马伦横眉立目:“寒星,你确定?”
司马寒星回忆道:“我12岁那年在沈家见过那人,当时那个女人说她胸口不舒服,找那人过来给她看一看。
我当时并没有多想,现在想来就是他走后不久,我的腿才出现了症状。”
司马流云火冒三丈:“是了,一定是那个家伙。那家伙不是和那个女人关系匪浅吗?真是岂有此理!他找死!”
乔老爷气愤地直点头:“如此说来还真有可能,除他不做第二人想!”
司马伦痛快应下:“好,我明天就买票回去!”
“伦叔,你辛苦了!那吴义举那里你只需查清楚就好,不可轻举妄动。
他手里有这种阴损的毒药,保不齐还会有其他的毒药。
伦叔,你行事一定要加小心,不要和他正面对上。”
司马寒星不放心地嘱咐。
“嗯。好,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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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上午,送别了司马伦之后,几人买了些补品,又去李易安家。
司马寒星和司马流云想着李易安为救治司马寒星的腿消耗甚多,应当买些礼品,上门慰问一下。
乔老爷子则有自已的心事,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李易安谈。
半路上遇上些婶子,大娘,嫂子的。司马流云在家属大院儿也算是风云人物,颇有人缘。
大伙儿见到司马流云推着一个俊俏的少年,后面还跟着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都不免有些好奇。
“哎,司马大夫,这是你家的客人还是来的病人呐?你们这是准备去哪儿啊?”
“司马大夫,这大包小包的这是准备去哪儿串门儿啊?”
“哟,司马大夫,你们这是去哪儿啊?昨天我还老远看到你们去首长家了呢。你们这是还要去首长家呀?”
见大家都很好奇,司马流云也算是有急智,他忙解释:
“啊,刘大娘,马大婶儿,田嫂子,他们是我家里人,我家和首长爱人是故交,这不家里来人了,听说我姐怀孕了,就拿点儿补品过去看看!”
司马流云这谎撒的严丝合缝,转眼间就给自已认了个姐!也不知道人家阮灵儿愿不愿意要他这么个弟弟!
乔老和司马寒星都隐晦地看了一眼司马流云。心说话:你小子行啊,反应够快的呀!
告别众人,几人敲开李易安家的大门。小云在墙头上睥睨地看了几人一眼,掉头就跳回院子。
李易安听声音便知是司马寒星几人来了,她迅速进空间补了个脸色苍白略带憔悴的妆,而后出了空间。
“安安,谁在敲门?”阮灵儿问。
“啊,是昨天那几人,我这就去开门。”
李易安忙去开门把几人让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