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1 《王妃》
宋居寒调侃何故,说生日礼物想要何故给他唱首歌,五音不全的何故真的花了一周时间去学了一首《王妃》,生日那天唱给宋天王听,他还算有自知之明,当场没有外人。
每次一破音,他就掩饰地轻咳一声。
宋居寒憋着笑听完,还录了下来,设成手机铃声,经常铃声一响,他就端详着手机,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有一次合作方实在受不了了,悄悄问宋居寒的助理小松,宋天王的铃声是不是有什么奥秘,莫非是某种新流行的、忧郁系颓废艺术的唱法?
小松冷冷地说,“他老婆唱的。”
Ep2 他们的新年假期
跨年夜那天的档期,宋居寒大概收到了八百个邀请,小松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劝他好歹去一个,维护一下人气。
宋居寒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拨弄着吉他,不时地抬头问何故:“好听吗?”
“好听。”何故指指小松,“你听听他说的话,也不难听。”
小松哭丧着脸:“这也是宋总的意思。”
宋居寒不耐烦地撇了撇嘴:“你懂不懂什么叫转幕后啊,说了转幕后我还去台前干嘛,公司新签的那个丫头呢,我给她写的歌不是冲上新曲榜第一名了吗,送她去。”
“人早有安排了,寒哥,您就当给思念您的粉丝一个福利好吗?就唱一首歌,哪个台随您挑。”
宋居寒看向何故:“宝贝儿,你说呢,我听你的。”
何故看了看一脸为难的小松:“要不你就去吧,我知道你也怀念舞台的。”
“舞台我倒不怀念,我只是喜欢唱歌而已。”宋居寒放下吉他,卧在沙发里思索了一会儿,“这样吧,玩儿个新鲜的,最近不是流行网络直播吗,跨年夜我在家唱,你去找个平台吧。”
“有有有,这家一首歌开两百,这家是一个小时八百,这家价格稍微低一点但是整体格调比较高……”
何故惊讶地抬起头:“万?”
小松愣了愣:“啊?”他反应过来,“当然了。”
何故摇头叹气:“真是浮夸。”想想他辛辛苦苦忙活一年,居然也就顶宋居寒随便唱几首歌。
宋居寒扑到他身上撒娇:“你老公厉不厉害?”
“厉害,这么赚钱的活儿,你还是去吧。”
“选格调高的。”宋居寒捏着何故的下巴,亲了一口,“到时候跟我一起直播吧何总?”
何故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别闹,我可不去,我哪儿会唱歌。”
宋居寒哈哈大笑起来:“让你唱我得倒给人家钱。”
何故宠溺地拍了拍他的脑袋:“消遣我,嗯?”
“不是,你只能唱给我一个人听。”宋居寒笑道,“到时候你坐我旁边就好了。”
“坐你旁边干什么?多傻啊。”
“就坐我旁边。”宋居寒轻抚着何故的脸,深情而仔细地看着这张端正俊朗的、怎么看都看不够的脸,“在我旁边就够了。”
何故在那样认真又诚恳的眼神凝视下,只好妥协了,他是一向拿宋居寒没办法,反正就当陪他玩儿吧,只要他开心。
直播那天,何故看着宋居寒递给他的面具发呆:“这是什么意思?”
宋居寒把那个无脸人面具戴在他脸上:“让你抛头露面会影响你工作的。”
何故怔了怔,心里分外感动,也许俩人真正放下缔结,是从宋居寒真正从内心尊重他的一切开始的吧。
小松不解道:“寒哥,那你让何故哥干什么呀。”
宋居寒把何故推倒在沙发上,抱好吉他,侧卧在了何故身上,嬉笑道:“当我的沙发。”
直播就在他们家进行,面对镜头的只有沙发上的两个人,其实在镜头死角里,还有宋居寒的整个乐队在伴奏,虽然是个网络直播,但宋居寒的专业素养从不含糊。
于是那天的直播创了全网直播收视冠军,最高峰达到了1.1亿人次观看。
宋居寒抱着吉他、悠然自得地靠在他身上唱歌的时候,何故就在一旁跟着晃晃脑袋,他要是知道这么多人看,估计要动也不敢动了。
那天的直播呈现了有趣的景象,尽管是宣布台前转幕后一年多却人气不减,一年写了四首爆红歌曲的宋天王在唱歌,可大部分人的讨论点都在何故——那个带着面具,穿着单薄的纯棉居家服却掩不住胸肌和长腿,被宋居寒当人肉沙发垫的男人身上。
果不其然,第二天,宋天王打败一众大小明星,占据了新年第一天七成的媒体头条,但是,却没有一家媒体敢放何故的真人照片。
过后,小松朝宋居寒竖起大拇指,佩服地说:“寒哥真厉害,您真是天生就知道怎么博人眼球,做什么都能引起轰动。”
“谁在乎那个。”宋居寒懒洋洋地说。
“呃,那您是为了什么?”
宋居寒白了他一眼:“笨,当然是为了秀恩爱啊。”
小松哑口无言。。
Ep3 宋氏娱乐帝国的运营
为了修复夫妻感情, Venessa决定和宋河进行一次为期三个月的旅行,把他们恋爱时去过的地方都重走一遍一从新年假期开始。
宋氏娱乐帝国的运营,暂时交给了副总裁,宋居寒也被他爸逼着参与公司的重大决策,尤其是在辞旧迎新的时刻,反而是公司非常忙的时候。
宋居寒连上了三天班,回家就开始跟何故抱怨了:“烦都烦死了,过节送什么礼这种弱智的问题为什么也要问我?”
何故看了看宋居寒的打扮,黑皮草大衣牛仔裤、骑靴,加上一张俊美无匹的脸蛋,分明像是要去唱摇滚的,哪儿像是去公司上班的。他拿起宋居寒扔在桌子上的资料:“他们是要让你批这份节日礼品预算单,看上去好像没什么问题,这也不是大事,你们副总裁应该可以决定了吧。”
“他可以啊,本来就是他在经营,为什么这种鸡毛破事儿还得来烦我,一天八百个人敲我办公室的门,我连一首完整的歌都听不下来。”宋居寒抱着何故的腰哀嚎,“老婆我不想上班,我宅在家你养我好不好。”
何故笑着摸了摸宋居寒的头:“好啊,那就别去了吧,你不去,就什么烦心事儿都没有了。”
“哼。”宋居寒躺倒在何故的大腿上,“你以为我不知道老许在想什么呀,他就是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都让我尝一遍,好让我知难而退,以后再也不去公司碍他的眼。我确实没有管理经验,可我又不傻,一把年纪了,跟我玩儿这个,掉不掉价。”
“你明白就好了,他管理公司这么多年,你空降下来,他是有压力的,一方面怕你干涉他, 一方面也怕你们的决策有冲突他要担责任,你要理解他。”
宋居寒抬眼看着何故:“我老婆真是深明大义。”
何故笑笑:“那……”
宋居寒爬了起来,面冲着何故,露出狡黠地笑容:“但是就这么撂担子了,我爸得唠叨死我,我有个好办法。”
“什么好办法?”何故有种不好的预感。
“明天开始,你跟我去,你好歹当了那么多年中层领导,指导指导我嘛。”
“我怎么能去,我公司……还有事儿呢。”何故的目光有些闪烁。
“有什么事儿啊,你们年会都开完了,别以为我不知道,顾青裴都带着全家去度假了。”宋居寒嬉笑着说。
“你怎么知道我们顾总去度假了?”
“原炀又找彭放借飞机了。”宋居寒亲了何故一下,扁起嘴,可怜兮兮地说,“你不愿意帮我吗?”
“可是我不知道娱乐公司要干什么。”
“跟其他公司差不多。”
“怎么可能呢。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宋居寒又亲了何故一下,撒娇道,“陪我去嘛,你要是在我旁边,我就不心烦了,反正也没几天就放假了,不会超过五天的,好不好?”
何故看着宋居寒深邃而明亮的眼眸,就知道自已根本拒绝不了,他什么时候能拒绝得了这个男人,他轻叹了一声:“好吧。”
“宝贝真好。”宋居寒熊抱住何故,用力亲了他几下,而后贴在他耳边说,“我爸的办公室风景特别好,我要带你开辟一下新的场景。”
何故脸上发燥,一把推开了他:“不许胡闹。”
“就胡闹,你能把我怎么样?”
宋居寒露出一一个痞笑,耀眼得像太阳。
第二天,宋居寒起了个大早,带着何故去公司了,这是上班这几天来,他脸上唯一带笑的一次。
小松一见到何故,就重重松了口气:“早就该这样了,何故哥。”
“早就该怎么样呀。”宋居寒揉了揉小松的脑袋,“专心开你的车,别老是看我老婆。”
何故无奈道:“又胡说八道。”
小松很不服气:“我有自已的老婆好吗,寒哥。”
“谁老婆都没我的好,开车。”
俩人一到公司,闻风赶来一堆人围观。
何故穿了一身日常的西装,这两年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性格愈发沉稳内敛,跟着宋居寒的私教锻炼,身材也是挺拔健硕,整个人俊朗不凡,又带着浓浓的禁欲气质,惹人想要一探究竟。
宋居寒不爽了,一瞪眼睛,小松赶紧把人都赶跑了。
何故性格认真负责,对人对事从不敷衍,尽管心里觉得别扭,但答应了宋居寒,他也想做好,于是让小松把公司近期的工作总结拿过来。
一进办公室,宋居寒往沙发上一趟,指挥小松去干活儿。何故拍了拍办公桌上那一叠厚厚的文件夹:“这些都是等你批复的?”
宋居寒扫了一眼:“艹,又来一堆啊,你帮我看吧。”
何故真的认真看了起来,他也有些好奇,娱乐传媒公司平时都在干什么,看了几份之后,他发现,尽管业务范围截然不同,但这样已然成熟化、制度化的公司,在运营上都能看到各种大企业的影子。他一边看,一边询问宋居寒的意见,认真处理起来。
宋居寒却很快就失去耐性了:“你看得再认真,最后还是老徐决定,他就是涮我玩儿呢。”
“我想宋总让你来公司,也是希望你学点东西,你了解一下也没什么坏处。”
“嘿,你怎么跟我爸说一样的话。”宋居寒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指了指自已,“何故,我是搞艺术的,我对这些没兴趣,我是不想影响他们的旅行,才答应过来的,难道你觉得,比起去写歌,我应该把时间浪费在这里?”
何故笑了笑:“当然不是,但我觉得,更多的经历可以激发创作者的灵感,体验下嘛。”
宋居寒撇了撇嘴,还是不太高兴。
何故合上文件夹,过来坐到了他身边:“而且,我在这里陪着你呢。”
宋居寒看了何故一眼,轻轻摸了摸他的脸:“何故,我这几天在公司,总是想到你,所以我才烦这个地方。”
“为什么?”
“我平时就想你,没为什么,但这次想的更多。”宋居寒将他搂进怀里,“我看到那些忙忙碌碌的实习生,就想到你,看到那些焦头烂额的小职员,也想到你,看到那些长期失眠的高层,也想到你,我想到你从毕业到现在,在大企业打拼了十多年,从最底层一步步走上来,一定非常辛苦。”
“嗯,人不都这样吗。”何故快速回顾了一下自已的职业生涯,确实如宋居寒所说,可是想要有所成就,谁不辛苦呢。
“可是……”宋居寒搂紧了何故,声音有些发颤,“那么多年,我们一直在一起,可是我却不知道、或者不在意你的辛苦,明明我可以让你不那么辛苦,明明我可以对你好……你在这里陪着我,当初我却没有陪着你。”他咬住了嘴唇,想着要多混蛋有多混蛋的过去的自已,都想穿越回去掐死自已。
他有那么长的光阴、那么多的机会,可以好好珍惜、疼爱他最爱的人,他却都糟蹋掉了,以至于无论未来有多少时间,他都觉得无法弥补。
何故怔了怔,没想到宋居寒心里在想这些,他展开手臂,回抱住了宋居寒:“你一个人瞎想什么呢,无论是工作还是感情,都是我自已选的,只要结果好,中途是怎么走的,早就不重要了。”
“真的吗?你真的能不在意吗?”宋居寒抚摸着何故的头发,心脏一下一下地抽痛,他越是爱何故,就越是对过去能感同身受,也就越发憎恶自已。
“说一点都不在意当然是假话,但是我真的不太记得了,真的,大概……我的记忆和感觉都被现在的一切刷新了。”何故柔柔地亲吻着宋居寒的脖子,“我只知道我现在事业有成,你在我身边,我很幸福,没别的了。”
宋居寒眼圈微红,露出了一个苦涩中又带甜蜜的笑容。何故一下一下抚摸着宋居寒的头发,温柔安抚着。
宋居寒将下巴抵在他肩上,久久没有说话,他尽情感受着这个男人宽厚的肩膀和宽容的心。
何故低笑道:“你呀,还是保持平时的样子吧,别突然这么感性,我可招架不住,还以为你又要趁机提什么奇怪的要求了。”
“什么奇怪的要求?”宋居寒捧着何故的脸,坏笑道,“你想到哪儿去了?我们正正经经的何总?”
何故推开他的脸:“别闹。”
“就闹。”
“居寒……别、别闹……”
Ep4 2018年会篇
何故心潮涌动,看着宋居寒深情的目光,他感到难言的喜悦,他笑了笑:“但是,我要是不懂规矩,出丑了……”
“我去你们年会的时候,你也没要求我会做工程报价啊。”“我只要你站在我身边,当我想要牵你的手,马上就能牵到,这样就够了。”
何故看了一眼车外正在出入酒店的人,深吸一口气:“行吧,但是你别千万别让我说话。”
宋居寒低笑道:“没问题。你要是真的不敢下去……我们不下去也可以。”
“啊??”何故隐含一点期待,“这就回去吗?”
“回去不太好,公司开年会,我也该跟员工们同在。”宋居寒眨了眨眼睛,“这车里就不错,离他们很近,也当我陪他们一起开年会了。”
何故猛地打开了车门,毅然道:“走吧,别迟到了。”
宋居寒大笑了起来。
何故下了车,整了整衣襟,宋居寒绕到身前,低头给他正了一下领结,然后不顾往来行人的目光。
宋居寒微笑着握住了何故的手:“走吧,我的家属。”
何故突然不再挣扎,他抬头挺胸,回握住宋居寒的手,低声道:“居寒,当你想牵我的手的时候,随时都可以牵到。”
“我知道。”宋居寒微笑道,“而且我会握得紧紧的,绝对不松开。”
何故深吸一口气:“走吧。”
俩人牵着手,并肩而行——这一刻,下一刻,余生的每时每刻。
Ep5 番外 夏日旅行
何故喜欢音乐,作为一个从小到大爱好匮乏,只知道读书学习的人来说,音乐显而易见是他最大的兴趣,但起初,他喜欢的只是宋居寒的音乐。
直到宋居寒带他真正进入音乐的世界。
宋居寒几乎通晓所有常见乐器,六七种达到精通,他的一生被音乐环绕,他小学就会写歌,他听大量的音乐,他会为了寻找小众的、民族性的特殊乐器或声乐,去很多寻常人不会去的地方交流,这些都化作他的养分和灵感,是他十几年屹立歌坛而不倒的主要原因,在这样的热爱和付出面前,绝顶的天份反而显得不值一提。
何故在耳濡目染下,真正爱上了音乐,从一个门外汉变得越来越专业,有时候还能给宋居寒提一点意见,甚至给宋居寒写过一首词,毕竟每一个作品初具形态时,何故可能比团队还要早听到。
所以这一次里约热内卢的摇滚音乐节,何故也是放下工作毫不犹豫陪宋居寒来了。
只不过俩人在着装上有了一点小分歧。
何故穿衣自成风格,就是极简,用现在流行的说法是性冷淡风,永远的素色,永远的持重,只有跑工地会换耐磨耐脏的工装服。
宋居寒喜欢他的禁欲风,不然就何故这种端端正正的、一看就适合结婚的英俊相貌,再穿得出挑点,他都不愿意放人出门,但偶尔也需要点改变,增加新鲜感。
何故看看自已,又看看宋居寒,叹了口气。宋居寒因为天生条件优越,连奇奇怪怪丑得吓人的舞台服都压得住,何况是略微夸张的常服,而他,从来就没穿过这样的衣服,哪怕宋居寒给他挑了保守的黑色,他还是觉得那两甩欧式宫廷风的大袖子让他不好意思出门。
可他已经被哄出了门,而且一路上宋居寒都用一副恨不能把他“就地正法”的眼神看他,不停地夸他好看。
“我不是怕人看。”何故无奈地说,“跟你在一起,老是被人看,我也习惯了,何况这里还是国外。我只是觉得这种衣服设计得完全不合理,你看这个袖子,这么拖沓,什么都做不了。”
宋居寒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反正不影响。”
“你真是……”何故扭头过去看窗外,不想理他。
宋居寒仗着司机听不懂中文,毫无廉耻地继续说:“尤其不影响在车里,我们……”
何故狠拍了一下他的大腿。
宋居寒疼得“嘶”了一声,报复地去捏何故的脸:“相信我,到了现场你就知道了,这可是全球知名的摇滚盛筵,你这身一点都不突兀。”
到了现场,一如宋居寒所说,何故连最后一点顾虑都没有了,反而更担忧只戴了墨镜的宋居寒被认出来,毕竟他在海外发过很多英语歌、德语歌和几首西语歌。
而宋居寒浑然不觉,与他十指相扣,欢快地穿梭在人群中。
人实在太多了,音乐会还没正式开始,热情奔放的气氛已经让整个露天场地升温。有人在合唱,有人在演奏乐器,有人在变魔术,有人在兜售饮品和零食,有人在野餐。
宋居寒借了把吉他现场弹了一曲,他甚至没炫技,就好听到令人浑身酥麻,一下子引来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有人认出了他,尖叫他的名字。他弹完了拉上何故就跑,墨镜遮住眼睛,却遮不住他飞扬的神采和愉快的大笑,他全身心地享受这一刻——有两样毕生挚爱陪伴的这一刻,人生之极致幸福,也不过如此了。
何故无数次庆幸那次的受伤,没有给宋居寒宝贵的手留下不可逆转的伤害,否则他会难过一辈子,尽管复建的过程漫长又痛苦,但宋居寒在他面前甚至不愿意皱眉,生怕他内疚。
何故把交握着的宋居寒的手举到眼前,轻抚那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现在不影响了吗?”
“好听吗?”
“好听,特别好听!”何故忙道。
宋居寒笑道:“所以当然是不影响了。”
何故松了口气。
“怎么办,我不想让你担心,可又喜欢看你为我担心的样子。”宋居寒把人圈进自已怀里,旁若无人地低头亲他嘴角,戏谑道,“谁让你是我的心肝宝宝。”
何故紧握着宋居寒的手,满脸温柔的笑意。
不久,音乐节正式开始了,震天的音浪,狂热的呐喊,这燃爆全场的气氛可以感染每一个人的每一颗细胞,令人全情投入到音乐的迷幻药里,跟着嘶吼和摇摆,宋居寒变成了一个单纯的聆听者和观众,任音乐放肆地点燃自已,就连何故这样拘束的人,也跟着挥舞荧光棒,大声唱歌。
突然,宋居寒矮身抱住何故,两臂托着他的臀将他整个人送上高处,何故瞬间脱离了烟草、啤酒和汗水混杂的浑浊气味,呼吸道清透起来,同时,他拥有了更广阔的视野,能将整个空间的壮观景象尽收眼底。
何故吓了一跳,紧张地说:“居寒,不用这样,放我下来。”场上有不少人这么干,但被举起来的无一例外都是女性或小孩,加上宋居寒188cm的身高,他简直是异军突起。
宋居寒抬起脸,遍布的细汗是发光的宝石点缀着他的脸,简直美得惊为天人,他笑着喊道:“好玩儿吗?”
何故一怔,下一瞬就释怀了,他畅快大笑:“好玩儿!”
宋居寒的眼神迷离又狂热,因为音乐,也因为如此生动的何故:“还有很多好玩儿的事我想和你一起去做。”
何故喊道:“好!”
真好,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