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甩了过来。
背面是粉色的手机壳,正面播放的内容,同样也是粉红色。
而且不是偷拍。
画面上地点看起来好像某家宾馆。
洁白的大水床上,我的老婆马丽娜和另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做着让人脸红羞臊的破事。
过程中。
她竟然还对着摄像头伸手比‘耶’。
就好像故意羞辱我一样!
一瞬之间。
我的头,都要炸开了!
就好像千万把锤子和锥子在不停地捶打一样。
千真万确,这就是我老婆。
那桃花眼,那柳叶眉,那精致的樱桃小嘴儿,再往下看,她的水蛇腰和蜜桃臀也开始不安起来...
我不知道看了多久,十分钟的视频,好像一辈子那么长。
她出轨了,这是真的,我顿觉双膝发软,浑身无力,喘气都好像老年人一样吃力。
天呐,凭什么,为什么戴绿帽子的是我?
我为这个家付出的还不够吗,为她付出的还不多吗,工资说上交就上交,说不能同房就不去同房,可到头来,却换来这么一个让我撕心裂肺的结果!
这一刻,我整个人都是懵的。
对面的女人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安,也不说话,就看着我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我太痛苦了。
真的搞不懂为什么清纯的她,能在视频里做出如此淫荡的举动,还有,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的轨,那个男人又是谁,这一切都像是谜团。
“你在哪儿弄来的视频。”
直至我缓过来之后,才喘着粗气问对面。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这女人依然没摘下口罩,眼神有些凝重。
我当然想知道。
然而没等我说话,她叹息一声,自顾地摘下口罩。
我这才认出她是谁。
不是别人,正是我老婆口中的淫荡浪妇,刘若晴!
我再次懵逼,为什么她手里有我老婆出轨的视频?
难道录制者是她?
可她又出于什么目的,将视频给了我。
她似乎猜到了我想问什么,先没回答,而是找我要了根烟。
烟雾缥缈点燃的同时,她也终于开口了,只一句,便再次让我震惊在当场,迟迟没有缓过神来。
“王阔,你知道吗,她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主人的任务而已...”
主人?
我彻底懵逼了。
小电影里倒是看过类似的情节,可我知道那是演戏,女优们戏外都有自己的生活啊...
她还在继续诉说。
“包括和你相识,和你结婚,等等一切,都是她主人安排的。”
“甚至包括昨晚让她主动勾引李明,还有之前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也都是主人下达的任务...”
我听明白了。
我老婆出轨的对象不止一个。
这么想来,一切就都顺畅了,怪不得她和我认识不到一个月就闪婚。
可我还是想不明白,刘若晴这个骚货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承认我长得还可以,可我没钱啊,她不会是想和我在一起吧!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刘若晴自顾倒了杯酒,抬起头幽怨地看着我说,“有些时候,人总是要做一些改变的,不是吗?”
我不太懂是什么改变。
她见我还不明白,又继续说,“我们都被他骗了,好在我醒悟了,从明天开始,我就要换个城市生活,摆脱现在的一切。而之所以将视频证据给你,只不过是因为我个人觉得有点儿对不起你,就说这些吧...”
如果非要说对不起的话,她的确有问题。
毕竟稍稍有些良知的话,早就该告诉我。
但这是家事,人家不说也没什么。
而且我也没心情考虑她是否对得起我,我只是在想自己以后该怎么办!
刘若晴又叫了两打啤酒,也不说话,一瓶接一瓶地喝着。
我胡思乱想,正在这时,马丽娜的电话打了过来。
她的声音和往常一样,有些生气地问,“你干什么呢,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是不是找女人去了?”
我的心早就乱了,哪儿有时间看电话?
听她这么说,我心差点儿没碎成两半,本想破口大骂她这个淫荡浪货。
可没等我开口,她却又补充了一句更让我生气的话,“对了,下个星期日我弟弟和他女朋友要回家坐坐,你也知道他的大学离家很远,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所以你这个姐夫可要好好的表现表现呦!”
我表现你妈了个蛋!
听她这么说,我既愤怒,又很悲凉。
他妈的,给我戴绿帽子,还想让我照顾你弟弟?
我父母在农村早出晚归的干活,好不容易才给我买了个回迁的小房子,这要是抵押贷款,债务还不是要靠着我一个人还!
“说话呀!”
见我不吭声,我老婆马丽娜愠怒地催促了一句。
“好...”
我几乎无言以对,说话都没了力气。
“喂!”
我老婆马丽娜更加愠怒,“王阔,我爸我妈养我这么久,我一个大黄花闺女,就这么嫁给你个农村的穷小子了,你还觉得有什么吃亏的吗?瞧你这个态度,一说帮帮我弟弟你就吭哧瘪肚的不说话,你不是真以为我差你这十万二十万的吧?”
说完。
她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这剧情我熟悉,我也是贱,每次她生气,我都会可劲儿地哄。
但此时此刻,我的心已经彻底麻木了。
烟一根一根地点着,整个房间烟雾缭绕,缥缈不定,就好像我看不清的前程一样。
我想离婚,马上,立刻!
可又一想,这样的话,岂不是白白便宜了那个什么所谓的‘主人’?
况且我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大丈夫顶天立地,不可能做缩头乌龟,我绝不能心甘情愿地戴上这顶绿帽子。
“抱抱我...”
就在我浮想联翩之时,刘若晴忽然凑了上来。
这一个小时,她喝了很多很多,我还没等动手,就听她‘哇’的一声,吐了满地。
随即。
软嫩炙热的躯体,一下跌落在我的怀里。
而我的手,好死不死的正好放在她那令人惊讶的两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