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这么多年,林晚烟怎会看不出徒弟眼里的小心思,正要斥责,让她不要再看。
下一刻就被人环住了腰肢,直接往里间的寝殿走去。
“干什么?现在还是白天。”
林晚烟拍了拍徒弟的肩膀并不赞成现在就这样黏黏糊糊。
“可听云想师尊了。”
裴听云赤红色的眸子扫过来扫过去,说的那是一个理直气壮。
如今黑化值居高不下的她,当然不会乖乖听师尊的话,有些时候人总是要强硬一些,才能得到自已想要的。
想到这儿,裴听云伸出尾巴微微卷着林晚烟的腰肢。
凉滑的鳞片触碰到肌肤,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和颤栗,林晚烟最是害怕蛇形生物。
当即把脸埋在裴听云脖颈中。
“把尾巴收回去!”
裴听云见师尊瑟瑟发抖,心中有一丝愉悦感,尾巴缓缓收紧。
“师尊不知道吧,如今我血统更加纯正,已经可以变成魔兽的样子了。”
裴听云之前变换过几次,总觉得自已魔兽形态不是太好看,不像师尊喜欢的犬儿那样毛茸茸。
而是一只赤红色的魔兽,浑身被鳞片覆盖,有点像麒麟,但更加凶狠,似狼非狼,似虎非虎,一根尾巴神似龙尾。
“是吗?”
林晚烟此刻的害怕之意少了一点,倒是有点好奇,裴听云变成魔兽的样子。
“长什么样子?”
林晚烟一双眼睛亮亮的,揉着徒儿的脸颊。
“听云还是不变为好,免得吓到师尊。”
裴听云摇了摇头,不好看就是不好看,魔族和人族的审美差很多,可能魔会觉得好看,但人必定不会。
“你就变嘛。”
好奇心一起来,就跟猫爪挠心似的。
裴听云自然是拗不过林晚烟,于是微微叹了口气。
“好吧,那看完之后,师尊可不许嫌弃徒儿。”
说完,身形一变,只见一只凶兽出现在眼前,对方体积很大,简直要把整个宫殿都塞满了。
但很快就开始缓缓变小,到最后变成了如人一般大小。
红色的鳞片很是光滑,林晚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觉得这形象非常符合游戏动漫中魔兽的形象,凶狠狰狞。
确实是不怎么好看,但因为知道这只凶兽是谁变的,所以她倒是一丝惧意也无。
而是蹲下身,微凉的掌心触碰着对方的脑袋,就像挠狗儿似的挠了挠下巴。
就见那只凶兽赤红色的眼眸流转,随后变成了裴听云。
只是……
此刻的裴听云墨发披散,肩头不着一物。
“你外袍呢?”
林晚烟耳朵红成一片,尤其是从耳廓边缘,像是毛细血管已经破了一样。
“收起来了。”
要是堂堂魔尊连衣物都收不起来,那可真是笑话。
裴听云双手撑在地上,一步步缓缓靠近,就犹如凶兽猎食那般。
“师尊竟然不害怕。”
她眼眸颤动,心中显然是喜悦的,越来越靠近,温热的掌心圈住了林晚烟细腻的脚踝。
缓慢的摩挲着。
下一刻,林晚烟就看见徒弟那双赤红色的眼瞳,缓缓逼近自已。
她着急忙慌的解下自已的外袍,然后盖在了徒弟身上。
“不要再这样了,知不知羞?”
指腹点在裴听云高挺的鼻尖上,林晚烟一字一句认真教导。
可是……
裴听云此刻哪里听得进去?
低下头,封住了师尊的唇,一下又一下,简直引人堕落。
林晚烟所有的话语都被堵住,再也说不出来,一呼一吸之间都只能感觉到对方撩人的气息,带着炙热和暖香。
腰肢被扣住。
裴听云柔软的发丝散落,垂在锁骨处,痒痒的。
指腹擦着唇瓣,裴听云稍微分开一点,看着师尊眼眸染着泪意的模样,整个人心中就忍不住得意。
她就爱这样。
想看师尊离不开自已的模样,也真想师尊一辈子都离不开自已。
所以啊,这用灵气构成的一方小世界还是太小了,得加强灵气的浓郁程度,也得多扩大点的地方。
这样才方便师尊更好的修行。
想到这儿,裴听云再次低头,指腹划过林晚烟的肌肤。
她放任自已沉沦。
…
翌日,林晚烟醒过来的时候,只觉浑身酸软,似乎身上还残留着淡淡鳞片扫过的感觉。
只是想想就觉得鸡皮疙瘩又起了一层,林晚烟坐起身,锁骨和手臂上都残存着一些红痕。
简直引人遐想。
刚换好了外袍,就听见门外有喧闹之声。
林晚烟只觉得吵,于是便推开殿门,根本就没看清来人,便抱怨了一句。
“能不能安静些。”
林晚烟打了个哈欠,整个人还带着淡淡的疲倦之意。
没办法,谁让裴听云太能缠人了,每回那缠在腰上的尾巴扒了下去了,又缠上来。
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林晚烟话音才落,就听见好友的声音响起,甚至带了点哭腔。
“晚烟……你得救她,只有你能救她,女主只听你的话!”
说完便扑了过来,但却被侍卫拦住了。
“你们干嘛,松开!”
到底是好友,林晚烟还是不喜欢这些侍卫那么无礼的对待姜荷的。
“有什么事慢慢说。”
林晚烟蹲下身,用手帕擦去对方脸上的泪痕,这才发现姜荷一身破破烂烂,显然是在外面经历了很多曲折才回来的。
“我不是让侍卫去找你了吗,怎么还这般狼狈?”
手帕擦过脸颊,都变成黑帕子了。
“大战开始的时候,沈业被派率领十万魔军,可她才到驻守的地方,就不小心碰上了月华老祖,直接被扇飞了。”
“我实在是不忍心,把人救走,从地道逃了出来。”
林晚烟点点头,自已在地道见过好友,要不是姜荷帮自已转移那群将军的注意力,或许林晚烟想逃出来会更加困难。
“可是……我做错了,沈业手底下的士兵全军覆没。”
“如今,魔尊要惩罚所有临阵脱逃的将领,沈业也在其中……”
姜荷眼角沁出泪水,紧紧抓住林晚烟外袍的衣角。
“晚烟,在这儿我没有家人,她是除了你之外唯一对我好的,唯一愿意和我交朋友的,所以我不想让她死……”
“裴听云最听你的话了,你帮我求求情。”
见好友声泪俱下,林晚烟忽然想起,乖徒儿似乎对自已说过,魔域那些长老总要她给个说法,实在是恼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