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丽看着眼前这个女子,没有想到居然是一个尖酸刻薄欺负妹妹的人,不过想来也是,之前本来就因为家道中落上她家前去求助,但是他们易家却是一幅见死不救的嘴脸,那么他们易家又怎么可能会有好人呢!
吴丽越看易玲越,越觉得特别的可恨,因为她也喜欢着季夜丞。
虽然家道中落了,但是也拼尽了人脉,才获得了这个季市集团的周年会门票,本来想着可以试一试可不可以去勾引一下季夜丞的,就算是勾引不了季夜丞,也可以钓一个其他的金龟婿,但是没有想到季夜丞忽然宣布要和易玲越定婚。
这一下吴丽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了,一看见易玲越便压不住心中的火了,手也不自觉的用力起来攥起了拳头。
随后便忽然看见服务生端着酒水,之后吴丽心生一计,随后就故意碰倒服务生,服务生重心不稳,就要倒在了易玲珑的身上了,但是易玲越早已经不是之前的玲越了,她早已经看出来了吴丽是不怀好意,之后顺势便躲了过去。
但是由于穿着长的晚礼服与高跟鞋,随后一个没站稳便也要跟着倒了下去,就在这时于景浩突然出现一把抓住了玲越的手臂,这时玲越心想。
你这个渣男,还想英雄救美吗?还以为我是原来那个傻傻爱着你的易玲越吗?为了你几乎要和父亲决裂,被你囚禁三年的易玲越吗?不可能了,我就算是在众人面前出丑,也绝对不会给你一丝一毫的机会。
就在于景浩拉住几秒钟之后,玲越便用右手用力将于景浩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给推开。
于景浩呆住了,瞳孔放大,嘴巴不自觉微微张开。
怎么回事?
难道这个女人疯了,想要在众贵族面前出丑?
难道是手滑,还是还因为之前的事情?
最近是真的搞不懂这个女人是怎么了?
怎么完全性格大变,别说是完全的感觉不到爱意了,就连平时的语气也是特别的冷淡。
就在几秒钟之内,季夜丞一个箭步随后单膝跪地,一把将只有离地砖只有十厘米的易玲越一把接住。
太不可思议了,居然不疼,难道自己已经摔倒在地了吗?怎么没有感觉特别的疼呢?
难道是因为重生之后就有了不疼不痛的本事了?
易玲越缓缓的张开双眼,左看看,右看看,嗯?怎么回事?
季夜丞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跪在自己的身边呢?
看着季夜丞俢长的凤丹眼,眼神也变得和以往不同,多了一丝丝忧伤。
“你看够了吗?我的手已经麻了。”
易玲越,刚刚还觉得季夜丞好像变的温柔了,但是现在只想默默的收回。
“哦!不过我先声明一下,不是我让你救我的,是你主动过来救我,我可没有求你,你可不要以为你救了我,就可以…”
还没等易玲越的话说完,季夜丞便给打断了,季夜丞看着罪魁祸首吴丽,眼神变得异常冷漠。
“是谁干的,如果现在主动战出来的话,我可以考虑只让她滚出这个城市。”
此话一出,季夜丞身边工作的人当然是已经见怪不怪,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已经适应了,但是对于季承夜陌生的人,当然已经是吓的毛骨悚然了,一个一个的都不敢看季夜丞,反而同时齐刷刷的看着地上低下了头。
就在这时,吴丽已经被吓得浑身发抖,眼神涣散,打了个哆嗦之后,一下子扑腾倒在了晚会的地砖上,呼吸急促,嘴巴吓得直打颤,这一下子可谓是不打自招了。
这样一来,恐怕是傻子都知道是吴丽做的手脚了,有猫腻做了亏心事听见季夜丞的话后,就连腿都被吓软了,直接跪倒在地,就在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时候。
易欣然突然心生一计,这个倒是一个可以正大光明的接近季夜丞的办法。
就在大家被吓到一动不动,一声不吭的时候,易欣然突然向前走去,直直的走向季夜丞的身边,一副以女主人的嘴脸,自以为是的以季夜丞女伴身份自居。
“夜丞,我亲眼看见就是这个穿着粉色晚礼服又老又丑的女人,把越越姐姐给推倒了,还有啊!
夜丞你看她的衣服晚礼服的款式,可都是去年的款式了,一看就是个穷酸模样,这么高档的酒会,还是夜丞你亲自操办的,这个女人她恐怕是混进来的吧!”
明明受害者易玲越还没有说话,这个易欣然倒是先数落起来了,易欣然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看着吴丽,吴丽倒在地上,也只能咬牙切齿的,眼神当中多了几分恨意。
“还有啊!夜丞你可要好好的彻查一下啊!这里竟然有一个人混进来,在场的不知道还有多少个,可千万不能让浑水摸鱼的人给逃脱了才是,不然啊!可真的以为什么地方都是你们这些闲杂人等可以来的吗?”
易欣然一边说着,一边靠近着季夜丞,看着它刚想伸出双手挽着季夜丞的胳膊。
但是季夜丞却一步走开,来到了易玲越的身边,一把搂住她的蛮腰,随后玲越一下子贴紧在了季夜丞的结实的胸膛上,一瞬间紧张压抑的环境当中多了一丝甜意。
二人对视了一眼,随后玲越的心扑通扑通的直跳,一下子眼神开始闪躲了起来,季夜丞斜嘴一笑,单挑眉毛。
“什么时候多了个妹妹啊?长的可真丑。”
季夜丞说完之后,易玲越心中一阵欢喜,而就在不远处的易欣然当时脸就黑了起来,当然了那个心机女怎么可能会比自己好看呢?都说相由心生,易欣然那么有心机那么阴险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好看呢?
易玲越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这个妹妹吗?名义上的而已,说是非亲非故也差不多,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的,不过我这个妹妹呀!说出来啊!不怕大家笑话她会换脸呢!。”
易玲越说完之后,周边人就探讨七嘴八舌什么换脸啊?
“难不成是学唱戏的吗?”
“应该是吧!”
易玲越一边说着,一边单手托着下巴走向易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