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根本就是没忘,就是想看我出丑”萱画气鼓鼓的说。
“这是夏国的规矩,偷一回就完事了,若是不让偷他们会一直来人偷的,那迷香第一次用是假的,第二次就是真的了,我昨天确实忘了和你说了。”萱文冤屈的说。
“啥情况,不让偷还不行,那他们就明目张胆的收关税就得了呗,用得着这样偷偷摸摸的吗?”
“收钱那不是君子所为,夏国是一个讲究君子的地方,怎么能随意收别国的钱财,他们认为那样有损君子行径。”
“那这大晚上偷偷摸摸的来,就不损形象了吗?”“晚上蒙在面,谁也不知道他是谁啊!我已经在前院留东西了,谁知道他们今天怎么跑后院来了,是我的失误,明天我出去解决这事。”
“这怎么解决?”
“就是在大门口,让俩人说昨天我们新来的不懂规矩,吓到贵人了,今天准备厚礼在前院等着贵人来取就行。”
“这,他们能听到吗?”
“当然能,昨天没到手钱财,他们会时刻盯着我们的,只要有个风吹草动,都会传到他们耳朵里的。”
“我去,还可以这么无耻吗?”
“到夏国少说贬义词,你会被歧视的。”萱文赶紧捂住萱画的嘴。
“不是我在自已家说,他们也能听到吗?”
“有可能,因为我们是刚来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注视,所以你注意点,别被群殴了。”
“群殴了会是什么情况?”
“唾沫星子淹死你。”萱文打个哆嗦说。
“切,这有啥可怕的。”萱画不在意的说。
萱画没在意这事,继续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萱画带着挽清去早市吃当地的小吃。
昨天来时就已经打听清楚了,说这里的早餐比较有特色,她以前的雄心壮志就是吃遍世上所有的美食,所以她艰难的起了一大早,活动活动筋骨,等着挽清练完功夫,兴高采烈的出门了。
来到早就打听好的地方,看到有一条街都在卖早餐,看的娘俩直流口水,最后选了一个小笼包子铺,老板是一个漂亮的少妇,萱画意思是赏心悦目,吃的看的都好,才心情愉悦。
包子也确实好吃,配上点蘸料,满口留香。
小挽清吃的满嘴流油,俩人一笼没吃饱,就又要了一笼。
老板娘送包子离开时被桌子腿绊了一下,萱画下意识的拽了老板娘胳膊一下,防止她摔倒。
令萱画感到尴尬的是老板娘不但没有感谢她,还嚎啕大哭起来。
她这一哭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看的萱画瞠目结舌。
早上吃早饭的人也不少,围过来好多人。
老板娘一句一哽咽说萱画想调戏她,拉她的手,她的清白没有了,让萱画对她负责。
萱画顿时愣住了,她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周围的人们开始指指点点,纷纷指责萱画的行为。
“我没有,我只是怕她摔倒,伸手扶了她一下。”萱画急忙解释道。
然而,老板娘的哭泣声越来越大,让萱画的解释显得苍白无力。就在这时,一个男子挤进了人群,他看上去颇为英俊,气质不凡。
“这是怎么回事?”男子问道,目光扫视了一圈后,定格在萱画身上。
“这位公子,你可要为奴家做主啊!”老板娘哭着说道,“此人青天白日之下,竟公然调戏奴家……”
男子皱了皱眉,看向萱画,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显然并不相信老板娘的话,但众人的目光让他不得不表态。
“夫人莫急,此事定当给你一个交代。”男子说道,然后转向萱画,“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已的清白?”
萱画看看男子说:“我说我有证据你们会相信吗?我的证据是我儿子能证明。”
“那个恐怕不能。”男子摇头说。
“就是啊!这明显是讹人的把戏,她虽然长的不咋地,但这心眼子可贼精啊!你说你看上我啥了?”
“你说谁长的不咋地了?”老板娘不干了,也顾不上哭了,掐腰质问。
“那你说说你有我长的好看吗?”萱画反问道?
“你一个男人,还说好看不好看的,你不害臊吗?”
“我要是不是长的好看,还带个孩子,你能看上我,来讹我。”萱画自信的说。
“呸,不要脸的,不但调戏人家还是自恋狂。”
“我们夏国怎么会有这种人,真丢人,赶紧报官府,打他五十大板。”
“报官府,打他。”
“打他。”
看热闹的人群中有几个人大声驳斥着,恨不得直接把萱画打死,如果打死她不用犯法,估计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看着群情激愤的人群,萱画一阵无语。
“你们都是非不分的吗?”萱画忍无可忍对着群众喊。
“你说谁是非不分,啊?”
“对呀,说谁呢?”“你是哪来的,不是我们夏国人吧?”
“赶紧滚回去,不要来夏国,我们夏国不欢迎你。”
萱画有些傻眼,这怎么还上升高度了。
“爹爹,我怕,要不我们赔这位奶奶钱吧,我们大不了过几天乞讨的日子,爹爹,啊呜呜呜。”挽清拽着萱画的衣服,抓着包子的手上都是油渍,另一只手去抹脸,弄的埋汰固态的,要不是穿着挺好,看起来就是个乞丐。
“诶呀,拿开你的脏手,我这衣服早上好不容易有一个好心人给的,我还合计一会去当铺当了,你给弄脏了,得少当多少银子啊!啊(二声)”萱画心疼的拍开挽清的手。
“要不,要不,爹爹,你把衣服脱下来,赔给奶奶吧!”挽清委屈的说。
“奶奶,谁是奶奶?”老板娘气愤的说。
“你是奶奶啊!不然怎么走路会要摔倒呢!”挽清一边说一边往萱画后面躲,还泪眼朦胧,生怕老板娘会过来打他的样子。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你才是奶奶,你全家都是奶奶,我就是不小心绊了一下桌子,被你爹爹拉一下,怎么就老了。”老板娘也顾不上装可怜,赶紧澄清自已不是奶奶的事实。
“哦,是我拉你一下啊,那我怎么就调戏你了?”萱画赶紧说。
“我,我,我……”
“我不上来了吗?”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一个个灰溜溜的走了,也有想看结果的,离着老远观看,那个男的也拱拱手走了。
“好了,结账吧,老板娘。”萱画看着她说。
老板娘看人都走了,也讹不上人了,这回真的哭了起来。
“你哭也没用,我可没钱给你,赶紧的结账吧,你不收钱我就走了,你可不能说我白吃啊!”
老板娘止住了哭声,一脸哀怨地看着萱画。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遇到你们这对父子。算了,包子钱就不收了,你们快走吧!”
萱画一脸怀疑地看着老板娘,心想这女人怎么一会儿一个样。
“你不会还有什么别的企图吧?”
老板娘瞪了他一眼,“我都被你害成这样了,还能有什么企图?”
萱画这才放下心来,带着挽清朝集市外走去。
“这夏国的人真是奇怪,以后还是小心点为妙。”萱画心里想着。
虽然心情不是很美丽,但到底是白吃了一顿,感觉还是不错的。
走了一段路,萱画对小团子子说:“我感觉我们好像被人跟踪了。”
“唉!让你每天练功你不听,人家从包子摊一直跟到这里了,你才发现。”挽清摇头老气横秋的说。
“那你不早说?”
“我以为你知道啊!”
“行,行,行,那咱们怎么办?不能让他们一直跟着啊?也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前面有条小巷子,把他们引到那里问问。”
于是俩人向无人小巷子走去,好巧不巧,这个巷子是死胡同。
两人停了一小会,往回走去。
这时对面走出四个五大三粗的人,手里拿着棍子,堵住了去路。
“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打你们呗,谁让你得罪人了。”
“夏国不是讲道德的地方吗?怎么还有当街打人的?”
“和你不需要讲道德,不服你得挺着。”
“可是我是怎么得罪你的,能告诉我吗?”
“哼,告诉你也无妨,下回再犯就不是打你一顿这么简单了。”
“那不知我是怎么得罪你们哥几个了?”
“告诉你,那个包子寡妇是我们老大看上的人,你要是再想纠缠她,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啊?那个老板娘啊?哥们,你们老大真有眼光,我可无福消受啊!我连我自已带孩子都养不起,刚才你也看到了吧!我就这两天能嘚瑟,明天就得带孩子乞讨生活了,哪能对她有想法啊!误会,误会。”
“哼,最好是误会,不然你吃不了兜着走。”
“是,是大哥,可以不打我们吗?你看,这打完我更没办法生活了。你们行行好,行吗?”
“那哪行,必须得打一顿,不然老大会生气的。”
“必须的吗?还是别了吧!我怕疼。”
“不疼怎么能长记性。兄弟们上,别打死就行。”
十分钟后,
还打吗?
“大侠饶命,不打了,不打了。”
“不打怎么行,我儿子会生气的。”
“别打了,疼啊!呜呜!”
“大老爷们,哭啥,不疼不长记性啊!”
“我错了,大侠,我错了,饶命啊!别打了。”
“这回就饶了你们一回,再有下次,就不是疼这么简单了。”萱画又每人踹了一脚,拉着挽清离开了。
萱画带着挽清走出小巷,揉了揉肩膀,“你娘我功夫还行吧!一对四,绰绰有余啊。”
“一般般吧!和我比还差点,以后要勤练,刚才那四个人,在我手底下过不了两招,你差点挂彩才赢他们。”
“切,你还会吹牛皮了,真能耐。”
“我才没吹牛皮。”
两人说说笑笑的回到家中,萱画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为什么自已只是拉了一下老板娘,就引来了这么多麻烦。难道这背后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他决定去找萱文商量一下。
萱文听了萱画的遭遇,沉思片刻后说:“我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那个老板娘可能只是一个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可能另有其人。我们得小心应对。但大概和昨天晚上的事脱不开关系。”
萱画点点头,他也觉得萱文说得有道理。
“大哥,你不是说放出消息,今天晚上会有人来前院取东西吗?他们怎么还有动作呢?”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等晚上看看吧!如果来人取东西事情还好办,若没有人来,那就麻烦了。”
那我先带挽清出去玩了。
还出去啊!别再被人骗了。
我出城去,不上街上了,城外山里应该没有人了吧!
好吧,你注意安全,早点回来,别被关在城外。
放心吧,我晓得的,我可能会在外面待几天,你不用着急找我,正好也避一避风头。
那多带点干粮,别饿着。
这还用你说,我是饿不到我自已的,我们走了。
萱画和小团子拉着手走出城外,直奔山里行去,她此时的目的是画一幅边界图,边走边拿笔画出图形来,这是一个很大的工程,一天肯定干不完。
领略着这自然风光,呼吸着纯天然的空气,萱画觉得有一种香甜的味道。这没有污染,没有人工开凿的环境,真是心旷神怡啊!如果……
“哪有什么如果,存在就是真理,好好享受当下生活吧!”萱画把不该有的想法打消。
看着挽清快乐的像一只小猴子,在树上上跳下窜的,她就很满足。
小团子在树上摘了一些红色的果子回来,问萱画能不能吃,萱画一看是山里红,果子比后世要大很多。
“能吃,有的可能会酸,你自已试试吃。”
“嗯,还行,不是很酸,很好吃,我去多摘些,给舅舅带点。”
“我的小宝贝真懂事,还能想着舅舅,舅舅一定很高兴的。”
“那当然了,舅舅高兴了,就会给我银子啊!”
“你是想舅舅还是想钱?”
“都想啊!大人才做选择题,小孩子都要。”
“这句话适合用在这吗?”
“怎么不适合了,小孩子干什么都适合。”
“对对,你都对。”
“不用敷衍我,我知道我是对的。”
萱画没办法,又翻了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