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金琦一听立刻来了兴趣,万万没想到自己随便的三言两语居然能够在宁鹤这里起到这么大的作用,难道真的是因为刚刚的那几块糕点。
只要这件事皇上插手了,或者说他恩准了,那么对于自己而言就相当于有了一块免死金牌。
怪不得凌渊之前说过宁鹤非常没有脑子,现在看来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对了,这几个犯人你把他带到什么地方去了?你可一定要对他们严加看管,可千万不要把他们给放出去祸害别人,本宫知道你们这群朝廷命官都非常的辛苦,此事我一定会禀告给父皇的。”
曲金琦听了这句话之后喜出望外,果然这个蠢货是够蠢的,目送着宁鹤离开,回去了之后吩咐手下赶紧去把那几个人给处理掉。
宁鹤回去了之后也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立刻安排暗卫们去营救了他们,曲金琦的手下刚要动手,结果就被一群人进来给打晕了,他们带着这几个要被处理的人一块来到了一家客栈。
“我们家主子知道你们受了冤屈,非常的心疼,想让你们在一起在这里住几天,过几天之后他会出来找你们的。至于这家客栈的钱我也已经给过了,你们安心住在这里吧。”
这群人一听这件事情可以处理,立刻安心的住了下来,宁鹤并没有直接出去,因为她也知道,曲金琦手底下的这群犯人们刚刚逃跑,她要是在这个时候出去肯定会有所怀疑的,所以她隔了四天的时间才来到这家客栈。
她来到了这间厢房之中,一个人很快的就把宁鹤给认了出来,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她把自己给救了出来。
“我记得当时就是你跟那个狗官坐在一起的,你到底是何居心?又让他抓了我们又让他把我们放了出来。”
宁鹤听他这意思,看来是把自己跟曲金琦想成一伙人了,其实她真的跟曲金琦没有什么瓜葛。
“我那天不过是凑巧跟曲金琦一块吃了点点心而已,就被你们这群人当成一伙了人,我还觉得挺冤枉的,你们真的是想多了,我跟他根本就不是一伙的。”
宁鹤把那天的经过大体的解释了一下,这群人终于明白了,宁鹤出现在那里也算是巧合。
“我这几天一直在调查曲金琦,我非常好奇你们这群人为什么要去行刺他,或者说你们跟他有什么纠葛?”
“曲金琦这个禽兽他抢了我们家的东西,不知道清河公主知不知道他南边的那一家赛马场,那本来是我们家的土地,结果这个人看着那边土壤肥沃,就把它私自占用了起来,种上一大片荒草圈养起了马。”
“我们几个人去找他理论,他反倒是装成了一副受害人的样子说我们这群人倒打一耙,可是那个地方真的是我们世世代代的祖地,我不想就让它废在我们手里。”
宁鹤听见这几个人说的情真意切的,应该是真事。
“这件事情想要解决恐怕并没有那么的简单,就像是这一次你们去行刺他。他明显的早就有了准备,况且他这个贪官不知道贪污了多少钱财,对于这种事情肯定是心里有数的。以后这么愚蠢的事情就不要再做了。”
几个人听着宁鹤有劝退的意思,立刻揪心的问道,“清河公主,难不成我们几个人也就只能咽下这口气了吗?我实在是太气愤了,这可是我们家世世代代的地方,凭什么就要让给他。”
“我知道,可是我一时半会也想不到有什么可以扳倒他的方法。只是觉得你们这样跟他打斗也是徒增性命,不如先等一等,等我找到了关键的证据,再把他们从上面拉下来。”
他们几个人听着宁鹤说的有道理,也只能选择听她的话,“希望清河公主能够快点给我们一个回答,毕竟家里的人都还惦记着这件事情。”
刑部的人都已经腐败成了这个样子,宁鹤真的非常的担心,要是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看来这件事情必须要跟自己的父皇聊一聊了,或许在他的旁边侧面敲击一下,他应该会对这件事情有一定提防的。
如果他们几个人的分量够重的话,让他们进去亲自跟皇上说,这也是可以的,只是如果曲金琦的罪行真的只有这么轻的话,恐怕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去。
宁鹤来到了御书房之内,看着皇上正在那边处理公文,非常乖巧的叫了一声父皇。
“儿臣给父皇请安,愿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一看是自己的女儿来了,立刻喜出望外的方向了自己手里的公文,“鹤儿,怎么今天想起来看看父皇了?前几天我听着曲金琦汇报说,你跟他一起出去的时候险些遇刺,是不是知道外面太危险,所以才老老实实的在宫里面待着的。”
“这件事情曲大人已经跟您说了吗?”宁鹤没有想到曲金琦的手脚居然会这么的快,想必在奏折里面肯定是肆意的邀功了一番。
不过既然曲金琦都已经提了这件事情,自己要是不在上面给他添几笔的话,恐怕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回禀父皇确实是这样的,只不过这前因后果稍微的有一点点的偏差,那些人去行刺取代人是因为群大人占用了他们的土地,这件事情我也听那些暗卫们说了一点。”
皇帝一副非常吃惊的样子,问了一句,“原来事情是这样。”
“其实这本来也不是什么打紧的事情,是曲大人占用的是他们的祖地,我想着他们的心里应该会有点悲伤的,毕竟自己家里流传下来的东西,就这样被别人给拿走了,想来他们有这样不好的举动也是应该的。”
皇帝听了宁鹤的这番话也觉得有点道理,这件事情确实是曲金琦的错,“鹤儿,那依你来说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办?”
“儿臣觉得只要把这些土地,归还给这些人就可以了,曲大人为了我们的事情劳神劳心的,确实是十分的不容易,这件事情不如就这样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