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讲题走神
晚读课，陈鹿可和阮蝶踩着铃声进来。
她们越来越“准时”到教室了。
陈鹿可似乎心情很好，拿了语文书出来。
叶笛暄闷闷地也拿了语文书出来，复习昨天和今天讲了两节课的课文。下个星期就是期中考了，半个学期也就要过去了。
下课，鹿可从前门出了教室，去三楼找雯雯。
叶笛暄也跟着上了三楼，他去找吴铠。
周雯雯教室在左边第二间；吴铠教室在右边第一间。
雯雯说她压力很大，她本来在普通班是前三，常常是第二，偶尔第一或者第三，在尖子班里连前三十都排不上，上体育课，大半学生都拿了小册子什么的在背，她都没心情打羽毛球了。
鹿可安慰她要劳逸结合才行啊，雯雯说她也想好好打一次羽毛球，可是班上都没人陪她打，鹿可送给她的羽毛球拍生日礼物，她都两个月没拿出来了。
“你要真想打了，明天傍晚我们去打呀，学习累了就该休息休息，身心舒畅了才能更好消化知识啊。”
“那我们约好了！明天放学后你来找我，我们老师十有八九要拖会儿堂。”
“不见不散。”鹿可勾着小尾指，雯雯将她的尾指勾过去。
和雯雯说好后，雯雯回了教室，鹿可要先走到十八班再下楼回十一班。
走到十六班，她往十六班，周南春在这个班呢，而且周南春坐在第一组每三排，鹿可从窗口叫了她一下，然后脚步轻快地又往前走。
在楼梯口与叶笛暄撞上，叶笛暄问她：“你干嘛扯人家头花？”
“好同学的打招呼方式。”
“那我也试试？”说着伸手就要来逮她。
陈鹿可早已飞身下楼了。
回到教室，回到熟悉的没有其他外人的地方，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叶笛暄拿出数学练习册：“我作业做完了，你呢？”
“没有，还有一道大题没做。”
“要不要我教你？”
“啊？我只是没做，又不是不会做。”
“让我教教你吧，你帮我看看我的思路是不是对的。”
“可我连题目都还没看。”
“那就给你一分钟。”
一分钟之后。
陈鹿可哄孩子一样，“认真”听着叶笛暄讲题。
可是她的注意力一点儿都不在练习册上，完全被眼前的叶笛暄的脸迷得五迷三道的，就像走入了迷宫，走到哪儿都有一道围墙堵着，不如不要走了，静静地看他吧。
耳朵里虽然有声音进来，可是每个字都没有实际意义，只是一个一个的音符。
而且，她闻到，他刚刚吃了饼干。
昨晚他缠着她买的饼干。
奶油味的饼干。
“……听懂了吗？”
“啊？”
“你在发呆？”
“……”怎么能让人不发呆？有谁正正经经听你讲题？
“你怎么能发呆呢？？”
“我没有发呆啊，不信，我重复一遍给你听。”
虽然是大题，可是是简单的大题，她看两遍题目应该就会做了。
于是，把注意力收回来，集中精神，从头到尾，念一遍题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