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因为包香菇水饺推迟了写作的时间,所以结束写作时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其实还有许多东西实在是熬不住了所以没写,写作这件事情,在没写之前满肚的话不知如何写起,只要提笔写了,就算是什么话都没也能洋洋洒洒一张纸,这就是书写的魅力。
今天7点起床,醒的时候心里明镜一样就是眼皮抬不上去,头发沉,又在床上躺了几分钟,翻身坐起刷抖音,抖音推给我的是“南京某个医院医生参与卖肾,一年内贩卖51个肾,从中获利几亿”的视频,看的我毛骨悚然 ,心中跳出“消失的他”这个概念……由于太残忍我不忍下笔就此一笔带过。
言归正传,正当我在床上翻来覆去“落煎饼”似的刷抖音时(我想找一个《我是中国人》电影素材用来剪辑视频),我的手机响了,是父亲打来的,父亲问我:“你现在能得闲吗?过来帮忙干点活。”我说:“干什么活的?”父亲说:“把农家肥提到平房上的。”我说:“好的,我马上就到。”
放下电话后,我迅速换好衣服用微波炉热了半碗饺子吃下肚,背上书包往父母家赶去。
小区里的楼房外墙由于掉皮,物业联系工人正在一栋一栋的维修,这个小区是2011年上房的,距今已有十三个年头了,砖混结构质量还可以,除了掉墙皮也没有什么别的毛病,记得刚住过来时看着比原来大三四十平方的房间,开心的像个小燕子一样在房间里飞来飞去,如今经过十三个春夏秋冬的日日夜夜,它与我们共同经历了生活中的鸡毛蒜皮饭菜中的烟熏火燎,我们退掉了青涩的面容而它退掉了漂亮的墙衣,我和房子一起变老,所以我对小区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即使周边高层住宅直插云霄我也不屑一顾,我认为别的小区再高再好也不如我的小区好,因为她有我的烟火气。
很快到达了父母家里,父亲正坐在小椅子上掰着蒜瓣放在面前的筐内,母亲正在刷着碗筷,母亲问我:“吃过午饭了吗怕?”我说:“吃过了。”父亲说:“你把化粪池的盖子打开,把里面的废水用桶提到平房上的菜地里。”我说:“好的。”
母亲向楼梯走去,我说:“妈,你腿脚不好就别上去了。”母亲说:“我在平房上用绳子把桶放下来,你在下边把粪水舀进桶里,我再把桶提上去,这样也省你来来回回跑了。”我拗不过母亲就答应了。
母亲把我带到化粪池跟前,她正准备弯腰搬水泥板我连忙拦住她说:“妈,我来。”母亲像叮嘱着小宝贝一般的叮嘱着我:“这个沉,你搬不动。搬它是有技巧的,要慢慢的挪,注意不要碰到脚了。”
我把水泥板搬开后父亲说:“你用铁锹把化粪池里搅动一下。”我就找来一根木棍把化粪池搅了搅。
母亲用一根绳子把空桶从平房上续下来,我把桶放在合适的位置然后往里面舀粪水,我担心着我的母亲不敢舀的太多,最多四舀子只占到桶的三分之一的地方,母亲说:“太少了多舀点。”我又添了一舀子停下来看着母亲一点一点往上提,我问母亲沉不沉,母亲说:“一点都不沉再舀一舀子也能提得动。”我说:“妈,不急的一点一点来,你慢点。”
就这样来来回回提了十几桶到平房上,到最后母亲说:“留一桶浇入门口的辣椒和花椒里,这样他会长的很好。”
把化粪池里的粪水舀光后我轻轻的盖上水泥板盖子回到家中陪母亲聊了一会天。
转眼到了下午3点半了,父亲骑着电动三轮车准备出去玩,我说:“大,路上都是车,你就别骑车子出去了,就在附近转转吧!”父亲说:“附近没有玩的地方也没有打牌的地方,离厕所也远不方便,我去找热闹的地方找人聊聊天下下象棋,呆在家里太闷了。”我说:“那你路上走慢一点。”父亲说:“你放心 我也不会骑快,哦!对了,你明天早点来,明天的地差不多干了,你用小耙子把地给楼楼准备种大蒜。”我说:“好的。”
等父亲走后我又陪着母亲聊了一会就起身准备回家,我对母亲说:“我回家了,你也别一天到晚呆在家里,出去找邻居玩玩,我走了,明天再来。”母亲目送着我越走越远,直到看不见我的身影才把大门关上。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思考着一个问题——“唠叨。”
唠叨不是哪一个人的专利,在我所认识的人中间几乎每一个人都爱唠叨,小文、小建、小伟、小斌、……还有我的父母和老公的父母哪一个都是爱唠叨的人,唠叨让人感到不适,但是,唠叨确是交流的必要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