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阮昕优的肩膀,冲着她眨了眨眼睛,在阮昕优回过神儿的时候,提议道:“你想知道陶词最近的情况吗?”
阮昕优看了自已的手机一眼,像是在说:这不是已经知道了嘛?
“你想知道更加详细的事情吗?”,阮昕仪看懂了她的意思,继续问道。
“更加详细的事情?”,阮昕优有些疑惑的问道。
“是啊!更加详细的事情!”
阮昕仪拉着阮昕优的手,见她并没有反抗她就直接拉着她奔出了学校,在大家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她直接动用了幻境和隐身符混进了人群里,并消失在了人群里。
等她们再次现身的时候,她们已经出现在了警局里。并且,陶词在审讯室里面的神态和语气几乎被她们听得清清楚楚、看的明明白白。
这边听的差不多了,阮昕仪又分别带着阮昕优去了方彤和李丽她们几家的律师朋友们会面的地点,听了一会儿他们对于接下来的事情的处理方法。
最后她们去了西郊,在一家宽敞的庭院里,阮昕仪和阮昕优看着几个陌生的大汉正在讨论他们自已的兄弟被别人利用的事情。
听到这里,阮昕优基本就明白了姐姐带她来这里的目的了。
陶词要是不把手伸那么长,他可能还能风光一段时间,只是他偏偏去联系了那些混混,跟道上的人搭上了关系,还把人家的兄弟给坑了进去。
就单单这一点,他今后的生活不管是在里面,还是出来以后在外面都会‘精彩异常!’。
且,他现在只是一个大一的学生,还是一个屡教不改的大一学生。
学校会怎么处理他的事情完全取决于警局和司法机关会怎么处理他。
等他以后出来,他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会,还怎么想着攀高枝?
人家李丽、方彤几人原来身边的保镖就不少,经过这次的事情以后,身边保护的人只会多不会少。
所以,以后陶词大概率连她们几个女孩子的身都近不了。
别说搞什么小动作了!
总结一下,陶词以后大概率可能都想不起来阮昕优这种小角色。
呃……可能他也没有时间想!
阮昕优想想就感觉自已的灵魂轻了许多,以前的思想负担好像也去掉了一大半。
本来与阮昕优没有共情的阮无忧在与她们相处了一段时间后,似乎与阮昕优之间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这种联系让她有种与阮昕优情感共通的感觉。
刚刚阮无忧都觉得自已快要被阮昕优的情绪给淹没了。
现在,阮无忧又感觉自已有些迷茫了。
“好了!你忘了我们这次出来的目的了?”
阮昕仪拉着阮昕优的胳膊一边往前走一边说道。
“承源真人让你一起来是要解决咱们在这个小世界里面的心结的。现在,制造心结的人被其他的人和事情给解决了,以后本来要发生的事情都不会再发生了,这是一件好事,我们应该高兴才对啊!”
“顶多,你要是不满意现在的发展,可以在陶词被收监后,去里面多看看他,多给他一些‘惊喜’就是了!”
阮昕优似是听到了阮昕仪的话,又似是没听到,一旁飘着的阮无忧也一副晴中带阴的表情。
阮昕仪有些无奈,一个修行之人怎么能被一个凡人间的人渣影响呢?
她悄悄的给严预行和华明洲俩人传了信。
半天后,这俩人才慢吞吞的回复了消息:“昕仪师妹!你找我们是有什么事情吗?”
阮昕仪听着这俩人有些气喘吁吁的声音,再听听那边的风声,她感觉这俩人好像是在哪一座雪山上。
“我们这边的事情发展的挺好的,就是昕优有些想不开!你们有什么办法吗?”
阮昕仪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问道。
过了一会儿,阮昕仪收到了来自华明洲的声音。
“你们七天后直接去xx,在那里可以看到陶词。你们俩有什么仇,有什么怨都可以在那里报了!”
华明洲的声音刚刚落下,阮昕仪就听到了严预行的声音。
“你们俩下手轻些,可别为了收拾个人把自已搭进去了!知道吗?”
“知道了!师兄!”,阮昕仪有些惊讶的看着突然出声的阮昕优。
同样的话,华明洲说她就能好好回答,自已说她就直接装深沉?
这丫头!看来还是欠练!
回头让其他的师兄师姐们好好的教她几招,关键时刻直接解决问题就好了。
想东想西的多浪费时间啊!
凡人间有句话叫做“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人还是要看开些好!
阮昕仪一边想着以后怎么转移阮昕优的注意力,一边跟严预行和华明洲俩人随便聊了几句就切断了联系。
接下来的几天阮昕优的心情看起来都不错,连带着阮无忧都在阮昕仪这里嘚瑟了好几次。
到了华明洲给的日子后,阮昕仪和阮昕优利用闲暇时间直接去了那里,并且非常意外的遇到了李丽和方彤几人。
因为事先没有沟通,她们俩又有自已的事情要办,所以阮昕仪直接利用幻境把她们俩的身形给隐藏了起来,跟在她们几个的身后,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后一起进去了。
阮昕仪和阮昕优听着几位女同学对陶词的指责,阮无忧都快要代替几个女同学直接上去揍陶词了。
等她们几人把对陶词的最后通牒给报完,陶词用阴狠的目光看着她们离开的时候。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锁着陶词的那道门被一个看起来像狱警的人多开了几秒。
阮昕优和阮无忧先一步在那个狱警的前面进去了,狱警进去以后还朝着阮昕仪的方向看了一眼。
阮昕仪也赶紧在门关上的一瞬间钻了进去。
之后,狱警把陶词押着去了他该去的地方,就在四周来来回回的溜达了起来。
跟几个彪形大汉呆在一个房间里的陶词明显比刚刚怂了几分。
面对房间里面的其他人,他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他刚刚走了几步,就被里面的一个吊儿郎当的大汉给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