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师毕竟是天师府的掌门,在天师府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聂婉心跟霍延舟到的时候,他正吹胡子瞪眼在训斥一名弟子。
“你瞧瞧你办的这个事情,你说说,给人看风水定穴位,你给人定个大凶之位。害得人家被冤魂纠缠,差点家破人亡。”张天师气得不行。
“师父,弟子知错了,弟子也是一时看走了眼。”被训斥的弟子名叫张流云,在看风水定宝穴这一方面非常的在行。
只是这次不知怎么回事,明明给人家看的事风水宝穴,可是最后竟然变成了凶穴,撤店害死了那一家人。
“你啊你,要不是为师出面,你现在都被人打死了。”张天师觉得最近天师府真的是事事不顺,想来是不是因为大劫将至,所以天师府的气运也受到了影响,不然也不会频频出事。
“张天师。”聂婉心喊道。
张天师抬头看到聂婉心跟霍延舟,立刻上前,“哎呀,聂小友你可来了啊。”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聂婉心问道。
“哎,说来惭愧啊,贫道这个徒弟原本在看风水定宝穴这一方面极其优秀。可是上个月,他给当地一个富商的父亲定宝穴,结果看走眼,定了个凶穴位。”张天师说着摇了摇头,十分的无奈。
“凶穴?这是两个极端的风水,一好一坏,怎么可能会看错?”聂婉心惊讶。
“谁说不是呢,可是偏偏就是出了错啊。那富商家中接连出事,不得不来请我出山,结果一看,是那坟头出了事。虽说这件事情目前是解决了,可是我这天师府的脸面也算是丢尽了。”张天师再次叹气。
“师父对不起,都是我不够谨慎。”张流云都要哭了。
“张天师,这件事情或许真的另有隐情呢?”聂婉心觉得,既然这名小弟子是专门看风水,定宝穴的,并且脸张天师都对他表示的认可,这么一个有天赋的弟子,怎么可能会看走呢?
而且还离谱到将凶穴当成宝穴,这怎么可能呢?
“聂小友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有蹊跷?”张天师一愣,“可是我去看过,那的确是一处凶穴,并且还是天然形成的凶穴,好在现在都是施行火葬的,要是搁在以前土葬。那尸体埋下去不出十天半个就会变成僵尸。”
“既然如此凶险,那这位小道长怎么可能会看错。”聂婉心问张流云,“你那日去看风水宝穴的时候,确定自己所看到的是一处宝穴吗?”
张流云点点头,“我确定,看了这么多年,我怎么可能看错。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竟然变成了一处凶穴。”
这件事情自己是百思不得其解啊,也正因为找不到原因,张流云也只好吃下这些哑巴亏。
“我想,你们应该是被人算计了。这么说吧,这位小道长看到的风水宝穴早就是被人动了手脚的凶穴。这种发放一般都是要害人的邪道所为,他们利用阵法和外物来干涉凶穴的风水,使其变成宝穴,但是只能够维持一时。当大功告成之后,撤掉阵法和外物,那么宝穴就又变成回成了凶穴。”
“竟然还能这样,这背后做法之人是个高人啊。”张天师拧眉道。
“何止是高人,能够做到这一地步的人,首先他要非常精通奇门遁甲和风水相术。其次能够改变一个地方的风水,需要借助的外物可不是一般的外物。”聂婉心道。
“按照你这么说,他借助的外物莫不是来自于《鲁班书》?”张天师恍然大悟。
聂婉心点头,“是的,《鲁班书》分为上下两卷,众所周知,《鲁班书》下卷过于神秘和血腥,因此早就失传。可是虽然下卷失传,但是却不能够保证,曾经看过《鲁班书》下卷的人记录下来,并且流传给后代。张天师,你们江市水深啊。”
《鲁班书》下卷内容现世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更何况现在对方很明显在针对天师府,是藏在暗处的敌人。
“真是岂有此理,竟然敢打我天师府的主意!”张天师非常的愤怒,这没多年来,谁敢挑战天师府的威严?哪怕是如今末法时代,天师府的名声和口碑依旧很好。
“张天师,先去看看你之前说的大阵吧,事情总是要一件件的解决。更何况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想要对付这种敌人,自己本身的实力就需要过硬。”聂婉心道。
天灵派老祖就是个暴脾气,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不服就干!
所以天灵派历代掌门人除了有过人的天赋,深厚的修为,还有超强的武力值。
其实修士也分两类,文修和武修。
文修大家很常见,就是那些算命的风水师傅什么的,这次被坑的小道长就是文修。
而武修大多都是有一身硬功夫的,通常那些降妖伏魔会抓鬼的大师都是武修。
至于聂婉心,她原本修符文一派,这是文修,但是她作为掌门,武力值当然也要过关,因此是文武双修。
看张天师,应该也是文武双修。
而张瑞霖,他是个武修。
张天师认同的点点头,“聂小友说的没有错,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我们天师府的大劫。”
“我们先去看一看天师府中的上古大阵。”聂婉心对这个阵法是很好奇的,毕竟符文一派的,很少有人能够抵挡得住这种诱惑。
自己没有办法布置出这样的大阵,看看,过过眼瘾也好啊。
张天师在前面跟聂婉心和霍延舟说话,张流云跟张瑞霖走在后面。
“大师兄,这我就是会使引雷诀阴诀的聂小姐?”张流云低声询问,这件事情其实天师府很少有人知道。
就是怕被别有用心之人知道是谁,去找那人麻烦。
不过张流云那个时候偷偷听到了,知道那个会使用阴诀的人姓聂。
“嗯,就是聂小姐。她很厉害,是能够跟咱们师父并肩的人。不过师父说过,聂小姐现在实力还没有达到鼎盛时期,不然的花,连师父都要甘拜下风。”张瑞霖说道。
“啊,那么厉害?要是这样的话,她岂不是能够飞升了?”张流云惊叹,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天赋异禀之人,实属是羡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