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鸥,我们问她用一个什么样的技法?”趁着鸥好房还没来,大记者赶紧和蒲摄像商量应对之策。
“知道我们为什么倒数第一个审你吗?”蒲摄像一脸凶狠的表情。
“假装吓人,这种老炮儿应该不怕这个了吧。”大记者给蒲摄像泼了一桶冷水。
“那怎么办,你唱白脸,我唱红脸?”蒲摄像又提了一个方案。
“我觉得要么就直接把手铐给她,说你现在自个儿去自投罗网。”大记者出主意。
就在两人讨论的热火朝天的时候,鸥好房推门走了进来。
“二位侦探。”
鸥好房的声音突然传来,大记者吓了一跳,立刻站起来按照之前商定的方案说道:“自首好不好,我们直接就往那边走。”
大记者说着就要把鸥好房往投票间里拉。
“为什么是我啊!”鸥好房质问大记者。
“我们现在就是相信所有人说过的所有话,因为每个人都在说……”大记者解释道,一时也分不清谁是嫌疑人,谁是侦探。
“那为什么相信所有人不相信我呢?”鸥好房很生气,急着打断了大记者的话。
“因为你有那个粉末啊。”大记者被鸥好房的气势震慑到了,赶紧对旁边的蒲摄像说道:“你给她分析分析为什么是她……”
“我有末?”鸥好房依旧很激动,完全不服气:“吃了一口棒子碴粥就是我啊!”
“你听听,你听听。”大记者安抚了两句鸥好房,给了蒲摄像说话的机会。
“首先何是那个气体,他认了,所以不是他。张一直醉酒,何可以给他证明,张排除。魏拿锤子敲的,可以排除。撒准备十二点之后动手的,可以排除。”蒲摄像把所有嫌疑人用排除法一个个进行了排除:“最后剩下你和吴,红的那个药粉是你有的。”
“那为什么不能是吴?”鸥好房反问蒲摄像。
“我们没有在她的空间里找到这个证据证明她有。”蒲摄像解释道。
“晨把他敲晕的时间点是几点?”鸥好房问道。
“是……四十。”蒲摄像看了一眼自已的笔记答道:“吴是在四十之前,你是在四十之后。”
“所以你觉得是我去看到他晕倒在那里,给他灌了茶之后我再走的,对不对?”鸥好房直直地盯着蒲摄像,看得蒲摄像心里发慌,差点要招架不住了。
“这个是从最简单的角度来讲,比较合理的推测。”蒲摄像咽了一口唾沫,又补充了一句,试图让自已刚才说的话不那么生硬。
审讯室外,何药药的房间里,魏点击、张修修、何药药和撒时装几个人坐在一起讨论案情。
“这个事情是这样的,表面上看起来好像很复杂,有三个作案手法,但事实上排除了气体和锤子,那么你们剩下的四个人有一个特别大的问题是,张有强烈的动机,但是他没有时间。吴是有时间有动机,但是没有药。撒和鸥是有时间有动机也有药,但是都不承认。那他俩的区别就是撒的药还在,鸥的药已经是没了。”何药药的这一番梳理轻描淡写地就把大家的怀疑全部引导到了鸥好房的身上。
“你想我是四十的时候进来把他砸晕的,他喝这个东西必须十五分钟起效。”魏点击分析。
“就是十五分钟内如果因为其他原因致死了,他的脖子上就不会有红痕了。”张修修进一步解释道。
“也就是说他喝药的时间必须是在十点四十五之前。”撒时装倒推时间线,得出了这个结论。
审讯室里,鸥好房已经完全掌握了主动权。
“我们刚刚还找到了一个证据,是甄楼主房间里的那个茶几,张修修曾经维修过那个桌角,维修的时候他发现了地毯下的狗毛和血迹,所以知道甄杀了狗。对吧?”鸥好房目光扫过大记者和蒲摄像。
“对。”
“是。”
被鸥好房的目光扫过,大记者和蒲摄像纷纷点头应是。
“那张修修为什么不能中途醒来,发现这个地方并不是何药药的房间,这个里面很有说谎的空间啊。”鸥好房也很怀疑张修修。
“嗯,但是你也是那种为了让我们觉得你清白,愿意撒任何谎的人是不是?”大记者目光如炬,试图看穿鸥好房。
可惜鸥好房根本不吃这一套:“我很清楚地告诉你我的时间就是看见甄,我觉得甄已经死了。”
“还有一个问题,我回去是不是跟我的老板打了那个视频电话,说这个事情很快就可以完美解决,我为什么敢给他打这个保票?是因为我看到有人在我之前做了这个事情。”鸥好房完全不给侦探留任何余地。
“嗯,行。”大记者的态度有些犹豫。
“那侦探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没有的话我就走了。”鸥好房说着就站了起来。
“那你建议我们怀疑谁啊?”大记者抬头看向鸥好房。
“我现在怀疑的是两个人,一个是何,一个是张,因为他们两个人互相为彼此做不在场证明。”鸥好房最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