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亮了,太阳以崭新的面貌再次露出红润的脸庞,拉上的窗帘阻挡着些许窥探,却能深深影响着疲惫的人儿。
陆晚清渐渐清醒过来,大脑的困顿,让她迷茫的望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感受到身体的异样,扭过头看着身旁还在熟睡的人,不禁红了脸。
陆晚清睁大了双眼看着面前依旧熟睡的人,羞耻的捂住了嘴,等缓了一会儿,扭头便看见可恶的人正满含笑意的看着她,“你这个,嗯,,还不起来,,”未说完,新的一轮劳作便迎着晨光开始了。
疲惫感不断刺激着陆晚清的大脑,但灵魂依然在不断兴奋着,强忍着呜咽,伸出双手拥着,所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辛勤劳作的人,留下一道道痕迹。
终于落下帷幕,季泽林餍足的看着陷入沉睡的心上人,心中满是热火,但碍于是初次合作,便强忍着放过了她。
窗帘依然挡不住正午的阳光,刺眼的光芒叫醒了疲惫的人,两人都有些尴尬的看了对方一眼,随即转移了视线,季泽林不禁红了脸,清咳几声“清清,我下去拿点粥上来,你先洗漱一下。”
被子里传来轻柔的回应,季泽林深知她的害羞,便匆匆洗漱完,开门下楼。陆晚清听到下楼声,赶忙起床,不料刚一站起,双腿忽而一软,跌坐在床上,不免双脸一红。
缓了缓,便站起身往洗手间走去,洗漱完,陆晚清换了一件裙子,结果低头一看,大腿上满布痕迹,脖子上也没有一处是好的。
刚走出浴室门,打算换套衣服,房间门便被推开,季泽林看着眼前的美景,不禁喉结微动,陆晚清见状有些不好意思的捂着脖子,忙去行李箱拿套衣服。
季泽林看着少女一瘸一拐的往洗手间跑去,脸不禁一红,但看着她慌乱的模样,便让自已冷静下来,把午饭放在桌子上,等着她换完衣服出来。
两人佯装镇定的吃完饭,季泽林正要开口,便被眼前的女孩慌忙打断“吃太饱了,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季泽林连忙说“我陪你出去吧,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没等他说完,女孩便站起身说:“不用了,我就在这附近走走,不会走太远的。”见此,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看着她向着乡间的小路而去。
陆晚清看着眼前的风景,却没有昨天的心境,心里一团糟,脑海里不停的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丝毫没感觉到危险悄悄来临。
前方的小混混骑着鬼火来到面前,挡住了去路,“小姐姐,你好,请问赵家庄怎么走?”陆晚清看对方打量的眼神,不禁提高了警惕,往后挪了挪“我也不知道在哪,你去别处问问。”他不慌不忙的拿起一根烟,随即吞云吐雾起来“姐姐不是本地人。”
看他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已,陆晚清暗道不好,刚想转身逃跑,却为时已晚。“姐姐,中了我的春风,是逃不掉的,等一下醒来,还不是我的。”
刚抱起她,便被一拳头打晕,随即另一双手小心翼翼的抱着她朝路边的一辆车而去。
车上,女孩被小心翼翼的抱着,一双手拿着手帕轻轻擦拭着女孩的手,车忽然震了一下,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车开慢点。”
车在一座富丽堂皇的城堡前停下,小心翼翼的抱着眼前的女孩下车,一位贵妇人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愣住了,刚要出声,便被制止,只好眼睛示意他。
将女孩放在床上,看着她,克制的出了房门。“臭小子,等你很久了,那个女孩是谁,怎么回事?”
赵北泽无奈道“妈妈,那是陆家的女儿,在路上遇到危险了,我恰好看到,就把她带回来了。”贵妇人点了点头“不对呀,你救人怎么还把人家放在你房间?”他红了红脸颊“快去休息吧,”“不对呀,你脸红什么,莫不是你喜欢人家。”
赵北泽见心事被人说破,只好直接自已先走。房间内,床上的人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双颊泛着红晕,“热,好热。”赵北泽看着床上的美景,不禁喉结一紧,“好热,我要水。”听到人儿的诉求,赵北泽拿起桌上的水杯走过去,“清清,来,喝水。”很快杯子里的水便被一饮而尽。
“不够,好渴,水,我要喝水。”忽然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吸允的声音响起。赵北泽感受着口腔的清甜,不禁吞咽着。许久,她快窒息,才放开眼前的水源,快速的呼吸了几口,还想往上凑,没成想被制止,“给我,快给我。”她不安的磨蹭着,一直想要往上凑。
赵北泽终于找回暗哑的声音“清清,你知道你在干嘛吗?看清楚我是谁。”陆晚清勉强睁开迷离的双眼“赵北泽,你。”随即更大的热浪从身体深处涌来,“给我,好热。”
赵北泽终究坚持不住,深吸一口气“我给过你机会了”一双手快速一扒,眼前的印记瞬间刺痛“是季泽林吗,我果然不应该让你们两人独处。你只能是我的。”眼前的印记再一次被加深。
陆晚清在这一刻有些缓解,神情似乎有些清醒,随即体内深处的热浪再次袭来,“清清,我爱你,你能听到我说话吗,看看我是谁。”“赵、泽、林。”
谁解了谁的渴,不得而知,只是眼前的一幕叫月亮都要藏起来,满室的旖旎,男人的低吼,女人的低吟,汇成满室的篇章。
人们总在情到深处,把彼此当成倚靠、信任。每一段音符,都在诉说着喜悦,每一个动作都在诉说着爱。直至天目破晓,才依依不舍得倚靠着她入睡。
今夜有人欢喜,有人愁。季泽林找了一晚上,却丝毫找不到女孩在哪。“君眠,帮我找个人,她不见了,我把照片发给你了。”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冷淡的应答,随即挂断电话。“清清,你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