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就见刚刚那只狸花猫如同施了魔法一般,眨眼间变成了一位中年少妇。她的容颜文静如诗,身姿比例均匀似画。然而,那双手却与她的年纪极不相称,仿佛是岁月遗忘的珍宝。此刻,她的眼神也渐渐变得温柔似水,因为在她眼中,除了前方那位高大的男士,剩下的这三位都宛如可爱的天使。尤其是诺诺,小小的身躯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这时,丫头挤了进来,宛如一只欢快的小鸟,脆生生地说道:“Hello 阿姨,你好呀,我叫丫头。这位小可爱是诺诺,这位美丽的小姐是玉婉姐,这位大块头是鲁哥。”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啊?我们怎么称呼你阿姨?
女士的声音宛如黄莺出谷般轻柔,她微笑着说道:“你们可以唤我杜姨。这里是何地?我缘何会来到此处?”丫头闻言,继续轻声细语地说道:“这里乃是五行小院。我亦不知您来自何方。您是否要坐下稍作思考,亦或是到院子里走走,回想一番?”杜姨略作思索,颔首应道:“好的,我此刻有些头昏脑涨,仿若忘却了某些要事。”丫头赶忙说道:“那便让诺诺领您进去,您可稍作休憩,饮些水,稍后我们再畅谈,可好?”杜姨欣然应允:“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就在杜姨和诺诺还未走到小院门前的那一刹那,宛如惊鸿一瞥,路过门前的五行石。杜姨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呆若木鸡地愣在那里。她茫然无措地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石头,仿佛在触摸一件珍贵的宝物。就在这时,红色的光芒如同一颗璀璨的明珠,骤然乍现。小院左边的浓雾,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轻轻一挥,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小院的保护膜也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又扩大了一圈,宛如一道坚不可摧的城墙。
杜姨喃喃自语着,仿佛是在对自已倾诉,又是确定了一般的低语。
我已经死了,这一声呢喃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插入了我们的心脏。缓缓的说着:我这才如梦初醒,原来,我真的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说到这里,她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缓缓地蹲到了地上,双手紧紧地抱住头,双眼噙满了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哽咽着说道:“我本是一个被人遗弃的婴儿,就像一片孤独的落叶,被人无情地丢到了火车站。那时的火车站,还是蒸汽火车的天下。我的父亲,他是火车站上的保安,在一次巡视工作时,偶然发现了长椅上可怜的我,于是,他将我小心翼翼地抱回了家,如同呵护着一颗珍贵的明珠,悉心照料。”
那个年代,“少生孩子多种树”的口号响彻云霄。为了我,抚养我的父母毅然放弃了再要一个孩子的念头。在他们无微不至的关怀下,我如同一棵幼苗,逐渐茁壮成长。
然而,命运却对我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后来,我嫁给了我的同学,只因为他的家庭条件优越,他的父母都是令人羡慕的双职工,工资丰厚。而我家的经济状况则稍逊一筹,我本想和他好好过日子,可没想到,他竟然是个变态恶魔。自从结婚后,他就像一只凶猛的野兽,对我拳打脚踢,这样的折磨不止一次。
两口子打仗犹如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只要有一次敢动手,剩下的便会有无数次,他那罪恶的手就像恶魔的爪子,一次又一次地伸向我。最开始的我,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不敢有丝毫的反抗。然而,忍耐终有极限,后来的我终于忍无可忍。哪怕只是出门倒个垃圾,他都要像幽灵一样在后面紧跟着我,他始终固执地认为,我会背叛他。其实,这不过是他那变态心理在作祟。我去打工,他也不允许我和别的男人说话,仿佛我是他的私有物品。我打工的地方是个洗衣店,别人来店里送衣服,他也要像疯狗一样跟进来骂我。后来,我实在无法忍受了……
我说那我们就离婚吧!他也同意了离婚。但是。他买了一个扩音喇叭在我们家的小区高声叫骂了一整天说我就是一个人尽可福的婊子,说我父母养婊子挣钱。我父亲受不了这个屈辱下楼出门和他理论结果跌倒了从此变成了血栓后遗症。行动不便,不能自理……
我就因为这样,我变成了家里的罪人,我照顾父母 ,照顾父母的父母。还有我的女儿,因为,我为了跟他离婚,我不光净身出户,并且带着只有三岁的女儿。我不想把女儿留给他过苦日子,因为我觉得他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我也怕他像打我那样的打我的女儿。
日子过得很艰难,但我从未后悔当初的决定。一天,我在菜市场买菜时,遇到了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他看到我带着孩子,还忙得手忙脚乱,主动过来帮忙。我警惕地后退,过往的经历让我害怕与陌生男性接触。但他却温和地自我介绍,原来他是刚搬到附近的邻居。
之后的日子里,他总会有意无意地帮助我,接送女儿上学之类的。一开始我都是拒绝的,但渐渐地,我发现他眼神中的真诚和善良。女儿也很喜欢他,总是叔叔长叔叔短地叫着。
有一次,女儿生病发烧,当时下着大雨,我不知所措之时,他冒雨赶来,帮我把女儿送到医院。那一刻,我的心有了一丝触动。我知道自已也许不该再封闭内心,或许可以试着接受新的感情,给自已和女儿一个幸福的机会。而他好像也有着相同的想法,看向我的眼神中多了一些别样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