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严重!”林天竞狐疑地瞥了萧啸潇一眼,道:“小嫂子不是危言耸听吧!”
萧啸潇白了林天竞一眼,指指权贵哥道:“你让他讲,看看是不是危言耸听!”
权贵哥傻傻笑着不吭声,神情中蕴藏着难以言表的玄机。
林天竞在权贵哥肩膀上拍了一巴掌嘻嘻笑道:“权贵哥怎么了啊,是不是气管炎了?”
顿了下饶有兴趣道:“权贵哥,啸潇小嫂子刚才说是她救了你,可是你却深藏不露,到底怎么回事啊?”
“喂喂喂!”萧啸潇听林天竞喊她小嫂子,立即站起身来抗议,道:“天竞兄弟嘴上积点德好不好?嫂子就是嫂子,怎么还要带个小字?”
林天竞愣怔,凝视着萧啸潇“哦哦哦……”几声,嘿嘿笑道:“不好意思萧啸小嫂子,天竞见你小鸟依人,黏住权贵哥就像藤缠树,才喊出小嫂子三个字来,天竞自罚!”
一边说,一边拿出5元钱放在宽边板凳前面的餐桌上笑道:“5元钱作为罚款,也是给啸潇嫂子和权贵哥上的结婚礼金!”
权贵哥见林天竞巧立名目上了5元钱礼金,一把拽住林天竞的胳膊,道:“天竞你这是干啥?告诉你,你哥办了一场臊子面婚宴,没有收街坊邻居一分钱礼金;凡是来参加婚宴的人,全都免费吃臊子面;天竞兄弟这么做,就有点看不起权贵哥啦!更何况5元钱是一笔不菲的数额!”
“权贵哥你听我说!”林天竞将5元钱送到萧啸潇面前,道:“啸潇嫂子,天竞知道权贵哥是头犟驴,看不起他兄弟,5元礼金你一定得收下,天竞没有参加你俩的婚礼已经后悔得跳崖,再不补上礼金今后还如何叫我权贵哥帮忙!”
萧啸潇见林天竞如此讲,慷慨激昂道:“天竞叫你权贵哥帮忙还不如让嫂子代他,别看他长得像头棕熊,可一点武功也不会,关键时刻只能挨打!”
林天竞震惊,凝视着萧啸潇道:“这么说啸潇嫂子会武功?”
萧啸潇掩嘴一笑,指指权贵哥道:“不信你问他?”
权贵哥扬声大笑,道:“天竞,你啸潇嫂子是汉丞相萧何的后代,继承了祖传‘金燕功’和‘神驼掌’!”
“金燕功和神驼掌?等等叫我猜猜!”林天竞惊叫一声,道:“金燕功一定是轻功,而神驼掌准是骆驼的蹄子腿功或者脚功?”
萧啸潇微笑不语,权贵哥扬声大笑,道:“天竞兄弟猜对金燕功是轻功,可神驼掌猜错啦!告诉你,神驼掌就是你嫂子两只手掌,像骆驼蹄子那样聚劲有力;要不也不会打退丘十八几十个流氓无赖营救权贵哥!”
林天竞愕然讶异,盯看着萧啸潇道:“啸潇嫂子,这么说还真是你营救了权贵哥?打退丘十八几十个马弁,真是红萝卜爤臊子吃出没看出,快说说怎么回事?”
萧啸潇不拘一礼,微微笑道:“啸潇跟爷爷隐居定军山练武营生,爷爷仙逝后啸潇开辟出一块山地种植粮食;山高皇帝远没有人管,啸潇自给自足,可那一年种植的玉米不断遭受野猪破坏;啸潇打算除掉这帮蠢货!”
林天竞插上话:“啸潇嫂子,天竞听人说一猪二熊三老虎,野猪是首位的凶恶,你一个弱女子如何对付得了?”
林天竞这么问过觉得喊啸潇嫂子有点拗口,干脆说:“啸潇嫂子,天竞喊你啸潇姐吧!喊嫂子觉得别扭!”
萧啸潇咯咯笑道:“喊姐亲切,你就喊啸潇姐吧!”
顿了下定定神道:“啸潇有爷爷传授的金燕功、神驼掌,自然不把山间魔王放在眼里;但会水的鱼儿被浪打,啸潇被一群野猪包围了,只能施展金燕功攀上大树!”
“那群野猪竟然将啸潇包围了三天三夜!”权贵哥接上话,道:“那时候权贵买了一杆猎枪四处打猎(那时候野生动物保护法还没有颁布),从太白山打到定军山,看见这群野猪喜上眉梢!”
权贵哥说着,兴趣盎然道:“权贵和7092工厂食堂管理员刘金宝是好朋友,刘金宝有把滑膛双管猎枪,一次装12发霰弹,送给权贵后权贵如获至宝;看见野猪群一阵狂扫猛打,野猪丢下三具尸体逃跑了;咦,从树上跳下来一个美少女!”
林天竞哈哈大笑,手指萧啸潇道:“啸潇姐,这么说是权贵哥救了你,可姐怎么会说不是你,权贵哥恐怕早就变成一坨灰啦?”
萧啸潇咯咯笑道:“故事才讲了一半,谁救谁后面才见分晓!”
林天竞笑声嘿嘿道:“我明白啦!一开始是权贵哥救了啸潇姐,后来又是啸潇姐救了权贵哥,怎么回事啊!天竞想知道谜底!”
权贵哥笑道:“地上躺着三具死猪,树上跳下来一个妙曼仙女,权贵看得傻了眼!那女子就是啸潇,她见权贵痴愣愣盯看着她,在我脑门上拍了一掌,凶道:看啥看,没见过女人!”
权贵说着顽皮地做个鬼脸瞥了萧啸潇一眸子,道:“啸潇这一巴掌竟然将权贵击倒在地!权贵怒道:嗨嗨嗨,你被野猪包围着是我救了你,你怎么击打我忘恩负义啊!”
萧啸潇笑了,道:“萧啸潇有功夫,对付野猪不行,可击打大炮一样的周权贵却易如反掌!”
林天竞笑道:“啸潇姐这么做就有点不对了,人家权贵哥救了你你不感谢,还将人家打翻地上?”
萧啸潇笑道:“天竞兄弟你是瓜逼,没听说骂是疼打是爱这句话吗?那天夜里他就……”
萧啸潇没有把后面的话讲出来,权贵哥笑声呵呵道:“那天夜里权贵哥就将她睡了……”
“原来这样啊!这么说你俩是露水夫妻野合一起的?”林天竞傻里吧唧说着,笑弯了腰,指着萧啸潇道:“怪不得武功上乘的啸潇姐小鸟依人,原来……”
“天竞没有说错,权贵哥和萧啸潇是露水夫妻野合一起的!”权贵哥抢了话头道:“正因为如此,回罗盘镇后才办了一场臊子面婚宴招待乡亲们!”
“可是你俩的故事好像还没完!”林天竞插上话道:“谁救的谁好像还没有表白清楚!”
权贵哥笑道:“是没有表白清楚,我俩睡了一晚上,权贵才知道萧啸潇的好处,那肤色简直就是冰雪凝铸,韵味无穷……”
权贵哥没有把话说完,做了一首打油诗代替:“清泉玉水缓缓流,风吹鱼跃浪打头!”
萧啸潇在权贵哥胳膊上拧了一手指头,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眸子。
超强大脑林天竞明白权贵哥打油诗的寓意了,嘻嘻笑道:“还没有深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