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有一个前提,永远不要有第三者的插入,一旦有了第三者,这段感情就开始变得不太纯粹,就和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你明白吗?”
第三者是横格,在两个人之间,一辈子都没办法填平的鸿沟。
两个人竟然都已经搬到一起去住了,这件事情就是一辈子的污点,哪怕有一天他恢复了记忆,两个人也没办法待在一起。
这就是最后的现实,残忍,更加残忍。
“你以为这就是你拥有孩子的理由吗?按照我目前的情况来说,完全有理由比你更好的照顾这个孩子。”
“所以你是等着自己把孩子的抚养权交出来呢,还是等着我们法院见。”
两个人有一天争锋相对,居然是为了孩子的抚养权。
什么事情都可以退让,只有孩子的事情不可以,她突然有些后悔,把对方找到这里来说,什么违约金的问题。
忍不住在心里嘲讽自己是不是到了这个时候,心中还心存幻想,以为两个人能有一个不同的结局。
到头来两个人不再为了违约金的问题纠结,反而开始怀疑孩子的问题。
“你觉得你真的可以能赢么,按照你公司现在的能力,按照你的精神状态,你觉得孩子跟着你,会有一个好的待遇吗?”
“据我所知,你好像是个孤儿吧,身边都没有爸爸妈妈照顾,试问一个在这样家庭之下长大的孩子,怎么会对自己的孩子好呢?”
云锦不敢相信的,回头看着这个恶语相加的男人。
她爸爸妈妈确实去世得早,可爷爷从来就没有让他觉得家庭和别的家庭不一样。
爷爷用自己全部的能力营造了一个幸福的家庭,把她圈在里面,给了他最好的待遇。
“我不允许你这么说,爷爷对我很好,我怎么就从来都没有感受过家庭的氛围感了,只要有爷爷的,我就永远有家。”
“可是你呢,早就已经忘了,之前的记忆,冷冰冰的去面对着自己的亲人,甚至于都不知道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试问一个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去好好地照顾我们的孩子。”
苏落愤怒的呼吸加重了一些。
“现在这个办公室里不欢迎你,我请你立刻马上从这里出去,至于你说的孩子抚养权的问题,我是绝对不会退账的,如果你真的想抢走,那么我不介意我们法庭见。”
一个母亲在自己有能力的情况下,是绝对不可能把自己的孩子拱手让给别人的,这是作为母亲的底线。
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依旧难以克制,怒火重重的把桌上的东西扔到了地上。
“苏诺。”
“这个名字倒是不错的,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老爷子反复念着这个名字,一诺千金,倒也不错。
“这一辈子,我们家里最重要的就是一诺千金,这个名字我允许了。”
如此一来,我们的小家伙也终于算是有了个自己的名字。
苏落那今天公司发生的事情b而不踢,可到了第二天又是要面对现实的时候了,关于放在桌上法院的传票,爷爷一眼就看到了。
苏爷爷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就先一步地把这一张传票拿了起来,看到上面内容的那一刻,险些气的直接昏过去。
“这个男人还要继续挑战我的底线吗?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他现在有什么样的资格来要这个孩子呢?自己和别的女人待在一起。”
老爷子气的站不稳了,苏落赶紧上前把爷爷扶到一边的沙发上休息了,好长的时间才慢慢的缓了够了。
爷爷都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了,身体每况愈下,还要为了自己的事情担惊受怕,苏落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你先不要担心爷爷,就算是有了法院的传票又能怎么样,我们家里的每一个人都会好好的守护诺诺的。”
此刻言语坚定,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孩子拱手让给别人。
“对,对对,赶紧把家里的人都叫过来,好好的商量一下,不只要对方放弃孩子的抚养权,我反而觉得凭什么养孩子是我们自己的事情,这个做爸爸的,每个月都要支付养育费用。”
“居然敢欺负我孙女,欺负到了这个地步,想来我也绝对不会轻饶了对方的。 ”
苏落看到爷爷因为自己的事情气氛到如此的地步,忍不住心里开始咳嗽了去了。
她最不愿意伤害的就是家里的家人。
“对不起。”
看着爷爷越发年迈的身子,反而因为这件事情气氛的瑟瑟发抖,忍不住越发愧疚。
“小孩子,你在这里和我说什么话呢?我是你的爷爷,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如果说对不起,那也是我对不起你。”
“一开始你不愿意嫁给这个男人,是我花了那么大的功夫,非要把你们两个人绑在一起的,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我倒要看看这个男人狠心到什么地步。”
“是不是要我直接跪在他面前,才会把这个孩子交到我的手里来养呀。”
苏落急忙把这一份律师报告拿了钱。
“我我的那两个好亲家,整天都在门口去守着,我觉得还有几分诚信,前几天还觉得心里有些愧疚,没想到呀,背地里搞这样的手段,想把孩子给抢回去。”
晚上
偌大的包间里,苏落和爷爷早就已经来了。
不管她说什么,爷爷都是坚持过来和对方律师谈判的。
地方是傅霆轩之前就已经选好的,只等两个人来就可以了。
两个人在包间里等了十几分钟,才看到了傅霆轩,律师出现在包间里。
“本来是约我们过来的,可是主人比我们来的还要晚,这件事情倒显得越发有意思了呢。”
等到人进来的这一刻,老爷子忍不住嘲讽道,言语中都是讥讽。
“你们好,我是此次的负责律师,请问你们带律师过来了吗?”
苏落身边的男人也跟着站了起来。
两位都是德高望重的律师,谈论的都是关于一些专业的话题。
作为这件事情的当事人,两个人分别站于两边,并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