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晓按往胖哥,对归七笑笑:“当然可以。”
“但是孩子还小,离不开父母啊……”
仇晓叹着气。
归七摆摆手:“我之前当过幼儿老师,哄孩子自有一手了,我来看孩子。”
乖孩子给糖吃。
熊孩子揍一顿。
她熟手了。
她看了一眼之前敲她门喊哥的那个人。
刚好对方视线移过来。
两人对视间,云不野福至心灵地推了下一旁的司元。
在司元看过来时,下巴抬了抬。
司元眨巴眨巴眼睛,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有小朋友想去吃糖果吗?。”
一出声就见对面脸上瞬间黑沉。
司元就知道自己没做错了。
“带队的爷爷说让你们过来跟哥哥拿好吃的哦。”
他再接再厉又接着重复喊了一声。
这次对面回应了。
司元心中一喜。
不一会儿,对面就推推搡搡走出七八个身形瘦小脸色肌黄的小朋友。
其中最小的看着有六岁了。
归七目光瞬间黯淡一漠。
心里嗤笑。
快一百多人中才七八个孩子。
可真多。
将几个孩子接到自己充气艇上。
身边还跟着几个自告奋勇的青年,以及屁颠屁颠过来的池沼与司元。
归七冲沈三年等人点点头,带着孩子走了。
“这位领导我们……”
“……”
归七不知道怎么谈的。
反正最后结果是双方各退一步,对方之后不能再安排人过来,并且强迫业主让出家。
云林也要将空的屋子让出来,不能阻止住入,还要享有物资共有权。
谈来谈去,又谈到最初。
其他不在意,就是这物资共有权……
归七走在楼梯间,走到半路时突然停下,回头没好气问:“你们几个有事?”
这几个家伙从结束就一直跟她跟到现在。
要不是没察觉到恶意,她早就一把毒药撒过去了。
最近刚好研究出新品还没有实验对象呢。
池沼四个人你推推我,我推推你。
半响后,把最后面的云不野推了出来。
归七越看心里越怪异。
这架势怎么感觉跟上辈子那位要告白人的男修一个样。
越过云不野看向他后面那各忙各的三个。
归七表情越变越惊悚。
看着人影越来越近,忍不住后退一步。
“停!”归七伸手打住。
人影也听话乖乖站着不动。
“有事?!”
归七半眯着眼睛,手指悄悄伸进口袋。
跟了半天要说没事,她就干脆拿来试毒得了。
然后对面递过来几张纸。
?
归七头顶问号接过。
手机一照,亲子鉴定书五个大字闪过。
她怔住。
‘啪嗒!’
“所以……”归七放下装橙色液体的茶杯,表情有些古怪的说:“之前那句妹妹开口我是你哥,就是出自这。”
一提起这个。
沙发上坐着的三个青年小伙,嘴角瞬间向上翘起。
云不野尴尬的撇开脸,点点头。
那次纯粹是失误。
“上一次是口误,主要是没想好怎么开口。”云不野摸着鼻子道。
归七微笑:“能跟我说说我妈的事吗?”
她对自己突然多出一个哥哥,并没什么感想。
反正之后又不联系。
她将他们几个带回来,主要是想了解她两辈子都没有见过,只在话语中出现的母亲……是什么样的。
是不是也跟那人一样。
想到那个彪悍的女人,归七眼角就控制不住的浮出柔意。
云不野挺直腰坐得板正,他回想着脑子里对那位姑姑的印象。
最后摇了摇头。
“我很小的时候,姑姑就不在了,了解的不多。”
云不野抿唇:“我妈她们知道的应该多一点。”
“你可以跟我们一起回去。”
归七心头划过遗憾。
没同意,也没拒绝。
抿了口饮料道:“天已经很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见归七态度明显,四人也不纠缠干脆起身。
‘叩叩叩。’
楼梯口的门被敲响。
归七眼睛闪过烦躁。
一把拉开防护门,却没看到外面有人。
仿佛刚刚敲门的声音不存在一样。
“谁啊?”司元从旁边冒出头,看似凑近身体却保持着分寸。
归七摇头,挪开脚给他们让出道。
“那,我们先回去了,你锁好门,有事给我们发……。”
云不野犹犹豫豫,说到一半,又想起现在没电没信号改口。
“有事就开窗口喊,我们就在对面能听见。”
得问问家里面特殊联系的电话还有没有。
“好。”
重新锁好门,归七往回走。
谁也没看见楼上楼梯拐角处闪过一道人影。
………
………
半夜。
如圆盘一样的月亮高高挂起悬在空中。
借来的月光洒在这片土地。
也透过玻璃洒在正蹲在某一层楼,楼梯口外的两个人身上。
“好了没有。”
其中一个忍不住催促。
另一个摆摆手不耐烦:“着什么急,快了快了。”
“该死的,这个楼梯口是什么门!怎么这么难撬开?”
他之前撬其他的一撬一个,就没见过这么难开的。
“你行不行啊,不行我来。”
“好好好,你来你来。”撬锁的人见状,将手里的工具递过去。
那人将工具接过去,埋头苦干。
见他折腾半天,门还是丝毫没动,给工具的那个人讽刺:“我看你也不行。”
“你……”
“那我帮你了吗?”
“好啊好啊。”
一抬头就见到一头长长的黑发探出来借着月光看向他们。
堪比电视冒出贞子。
“你,你你你别过来……”
两人双腿一抖,直接瘫坐在地。
归七双手背在后面握着狼牙棒,一言难尽的站在门后。
这两货一开始撬防护门时,她就知道了。
但翘了半天没翘动,她等的都快不耐烦干脆拉开小隔窗,把头探岀去看看到底咋回事。
结果。
她还以为胆子多大呢,敢半夜上来撬门。
就这胆量。
归七啧啧。
将头缩回去打开门,一把拖住两人的脚趁他们还没回过神前干脆利落的拖进去。
凭着直觉给这两人的套上袜子堵住嘴。
然后开始关门打狗。
‘砰砰啪啦!’
“唔啊!!!”
“啊唔!唔!咳咳。”
“愿你们最好别乱动,待会打到头就难搞了。”
“!!!”
反正乌漆麻漆的打到哪算哪。
“啊!”
“啊!”
发泄了一通,归七管杀不管埋的一把将人扔到楼梯拐角,回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