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煜挂断电话。
书禾推他。
两人之间的距离,负18cm。
她披上男人的白衬衫,时煜身材高俊挺拔,他的衬衫宽大舒适,可以当她的睡裙了。
身上出了汗,想洗个澡。
书禾刚走到浴室门口。
腰肢被男人揽住,她陷在他的怀里,继而,她咬唇轻哼出声,两只手无措地扶着前方的墙壁。
“时煜……”
禾禾身体软得一塌糊涂。
她的手很小,白若美玉,纤细修长,此刻,圆润剔透的指尖用力抓着墙壁。
男人宽大的手与她十指紧握。
橘色的灯光洒照在室内,墙壁上映照着两个人紧紧交*缠的影。
屋内再次响起男人沉抑的呼吸声和轻哄声。
以及,禾禾软糯的哼唧声。
她腿都是软的,身上渐渐没了力气,软声道:“你,你抱着我,我站不住了……”
“好。”
时煜抱住禾禾。
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咬她红透的耳垂。
禾禾哭了出来。
他咬得心尖都麻了。
时煜勾了勾唇,耳垂是这姑娘最不禁碰触的地方,他故意使坏让禾禾哭出声来。
哭着唤他的名字。
“时煜……”
-
一小时后。
书禾眼睛哭红了,也累极了,时煜罢了休。
抱着禾禾去洗澡。
书禾精疲力尽地躺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漫过她的四肢。
时煜坐在浴缸外面的矮凳上,伺候妻子洗澡,吻了吻她的眼睛:“眼睛怎么红了?”
“明知故问!”
书禾伸手掐了一下他的手臂。
使劲掐,使劲掐。
“每到晚上,你就像一个从山顶洞里逃出来的山顶洞人,三万年没见过女人,现在可算娶到了老婆,不知道节制一点。”
“山顶洞人?”
时煜笑着,用浴球搓着泡泡。
茉莉清茶香气的沐浴乳,泡沫绵密,他蹭了一点涂在禾禾脸颊上:“有这么形容自已老公的吗?我等了你三十年,可不得把前些年的福利都讨回来。”
“歪理!你就说卧室还剩下哪个地方没有过?好像,好像就除了这个浴缸了!”
“浴缸不行。”
时煜眸色柔缓:“有水的地方都不行。”
像浴缸,温泉,游泳池这些地方,极为容易让女孩子感染和受伤,他才舍不得。
书禾享受时总的洗澡服务:“你亲亲我。”
“好。”
时煜凑近禾禾。
温柔地亲着她的额头,眼眸,脸颊,还有唇。
书禾眉眼轻轻弯着。
她很喜欢被时煜吻着的感觉:“再亲亲我。”
“好的,小公主。”
时煜捧着禾禾的脸颊,吻着她的唇。
书禾舒舒服服地泡着澡。
享受着男人的亲吻。
嘿嘿,怼怼对她,总是有求必应。
少顷,书禾想到时煜接的那个电话。
内容她听的一清二楚。
今天是初八,距离元宵节没有几天了,郁听跟那个大叔要订婚了,肯定是被母亲以死相逼了。
白队说江弘毅品行不端,不值得托付。
书禾决定明天把听听约出来,跟她说一下这件事情,免得她为了向母亲屈服而嫁错人,耽误自已的余生。
趁着听听还没有订婚,还有退路。
“明天我想约一下听听,把白队交代的事情跟她说一下,但明天恒升就复工了,我是不是得中午约她?”
时煜:“什么时间都可以,郁听在集团接连加了十三天的班,明天开始给她放一周的假。”
“加班十三天?”
书禾眸中闪过惊讶:“她...没有休年假?”
“没有。”
“难怪听听年薪百万,你得给她再加点工资!”
时煜握住禾禾的光滑白腻的手臂,用浴球轻轻搓,轻笑着说:“她是为了躲人,江弘毅不止一次缠着她。”
“你怎么知道?”
“集团的事情,没有我不知道的。”
书禾哼了一声,坏笑:“你养内奸了!对吧,就像我高中班主任,在班里也养了很多内奸,给他通风报信,有一次我抄同桌的语文作业,他很快就知道了,还把我叫去办公室说我懒惰。”
“用词略显粗陋,那不是内奸,那叫正义使者。”
粗陋的禾禾:“......”
“如果不及时了解各部门员工的真实情况,再好的企业文化,到最后也会变成一盘散沙。”
时煜伸出手:“另一只胳膊,给我。”
书禾抢过浴球,把泡泡搓在左臂上:“你老婆略显粗陋,就不劳烦时大总裁洗澡了。”
“乖宝宝生气了?”
“没有。”
书禾转身,背对他。
搓搓搓,搓搓搓,搓搓搓。
粗陋,粗陋,粗陋。
姑娘姣好白皙的蝴蝶骨线条流畅诱人,肩颈线条优美,暖白色的肌肤在灯下真的很像晕了一层光的白玉。
时煜眼眸幽沉下去。
喉结轻轻滑动,情不自禁地抬起了手,微凉的指尖落在禾禾的蝴蝶骨上,触感细润如脂。
下次,就咬她的蝴蝶骨。
书禾缩了缩,像条丝滑的小泥鳅:“流氓,我洗澡呢,别摸我,我现在不是免费的。”
时煜绕到另一侧,蹲下:“你生气了?”
“没有。”
书禾再次转身,背对他。
搓搓搓。
时煜忍俊不禁,迈着长腿,走到她身前,蹲下,一本正经地看着禾禾,哄她:“小公主,生气了?”
书禾与他对视。
一秒破功,她没忍住笑出声。
谁懂啊,怼怼的动作很像五阿哥永琪歪头的表情包动作,一直在问她生没生气。
可爱死了。
“你干嘛,我还生着你的气呢。”
时煜眉梢漫开笑意:“瞧瞧,我不过就是多说了几句,我家公主就这般模样,公主往日可不似今日这般冷淡,若觉得我无趣,明日又见了旁人绝妙,真真让人伤了心,从今往后,我自是不敢叨扰你。”
“!”
书禾笑不活了,把泡泡抹在他脸上:“真有你的!从哪里学得黛玉发言。”
时煜接过浴球,继续给禾禾洗澡:“不生气了?”
“不生气了!”
本来就没有生气。
书禾是故意的,她很吃时煜哄人那一套,恰好时煜也喜欢花时间和心思来哄她。
想想跟傅某人谈恋爱的时候,她那是过得什么日子。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
郁听回家已经是十一点多。
她在商场买了一袋猫粮,坐在小区公园的椅子上喂了半天流浪猫了,小猫们的肚皮都吃鼓了。
有一只流浪猫怀了孕,肚子很大,但身体较为孱弱,郁听把猫妈妈抱回了家。
虽然立春,但晚上依旧很冷。
手都要冻掉了。
本以为等到这么晚母亲应该睡了,她耳朵能清静些,结果母亲刚才给她打电话,让她早点回家。
她走进电梯,明亮的镜子映射着憔悴的面容。
手腕上的红痕犹在。
江弘毅力气很大,如果今天不是在公共场合,他需要维持形象,郁听不知道江弘毅会怎么对她。
郁听揉着手腕。
“叮——”
电梯到达八楼,她停滞在原地。
脑海中猛然闪过什么。
母亲惯会演苦肉计。
那她也来一出苦肉计试试?看看在母亲心中究竟是钱更重要,还是女儿更重要。
郁听转身。
看向电梯里宽大的镜子,此刻没人,她抬手往自已右脸扇了一个狠狠的巴掌。
“喵...”
怀中的猫妈妈很乖,但也被吓了一跳。
郁听揉了揉猫猫的脑袋,低喃:“没事没事,我在演戏呢。”
她把手腕上的红痕又加重了一些,制造出被江弘毅打的假象,行了,这些就差不多了。
女演员就位,好戏开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