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派驻地。
“启,启禀掌门,目前魔教已将我们之前占领的地盘都收了回去,而且还反过来入侵我们。”
“哼!这个东方不败简直太过分了!”
或许在他看来,只能他抢别人的地盘,别人不能抢他的地盘。
左冷禅也没有了往日的风光,脸上更是多了一个清晰可见的巴掌印,甚至两个眼睛还有些淤青。
东方不败在来到关中的当天,就闯入五岳派的驻地,出手教训了一下几位掌门。
五位掌门分别被她打了一巴掌。
最损的是,东方不败打他们的时候还留了一股特殊的内力,让他们脸上的痕迹久留不消。
刚刚禀报的弟子就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不过要是笑出来的话,命应该就没有了。
丁勉站出来说道:“掌门,如今东方不败回来了,我们是不是该蛰伏一下才行?”
陆柏开口道:“掌门,咱们都已经坚持了这么久,也该让那些人来了,总不能一直让我们和魔教耗下去。”
左冷禅坐在主位上说道:“是啊,他们想让我们当炮灰,我们可不能白白被人利用。”
“立马飞鸽传书告诉他们,如果他们再不来帮忙,我们就立马退回门派。”
本来就是互相利用,但如果他们只想坐山观虎斗,那他左冷禅也绝对不惯着,大不了他回家,他不玩了!
“嵩山派的,你们掌门在哪,给我出来!”
一股霸气又好听的女声传入所有人耳中。
嵩山派的人听完脸色一变,那个疯女人又来了!
自从东方不败回来后,虽然没有直接杀了他们,但也出手教训了这几大门派的掌门。
但想着自已的假期消失,越想越气的她,每天没事就来挑战五岳派掌门。
不过她也没下狠手,顶多就是每天都是鼻青脸肿而已。
左冷禅牙齿都快咬碎了,该死,修为高就能这么侮辱人吗?
东方不败:能。
这些家伙也该感谢遇到的是东方不败。
如果换成邀月或者水母阴姬来,估计他们的坟头草都快两米高了。
一炷香之后。
将左冷禅又给揍了一顿后,东方不败一脸满意的走了出来。
下一个地方。
来到华山派驻地。
听到外面传来的动静,鼻青脸肿的岳不群神色一变。
还来?
宁中则眉宇间多了一抹忧愁:“师兄,要不你别去了。”
“不行,我身为华山派掌门,怎么能当一个缩头乌龟!”
其实岳不群很不想去,但作为君子剑,华山派的掌门,这些个脸面让他不得不去。
不过一想到堂堂一派掌门,去了会被打成一个狗熊,好像去不去结果都差不多。
“哼,居然欺负我爹爹,我去找她!”
岳灵珊头脑一热,提着剑就跑了出去。
岳不群和宁中则脸色一变。
“珊儿,你快回来。”
她一个后天境界都还没达到的小丫头,居然去找大宗师,那都不是找死了,简直就是全世界把所有勇气给了她。
岳灵珊拿着一把宝剑就冲了出来,目光直指东方不败。
“不准欺负我爹爹!”
东方不败看着眼前的小丫头,脸上露出一丝嘲弄。
“堂堂一个华山派,竟然沦落到让一个小姑娘出面,当真是可笑至极。”
在李寒衣那里受到的挫折,她在五岳剑派这里都发泄出来了。
岳不群听到这话,只觉得脸上挂不住,头脑一热就自已冲了出来。
只不过当感受到东方不败身上的气势后,他就开始后悔了。
因为他知道,自已接下来又免不了遭受一顿暴打。
汝可曾见过沙包一样大的拳头?
岳不群就亲身实际体验过了,拳拳到肉简直不要太热血。
看着岳不群被暴打,宁中则和岳灵珊想要阻止,但东方不败的气势就压得她们无法动弹。
加上东方不败速度很快,她们只能隐隐看见一抹残影,还有岳不群身上莫名多出来的淤青。
在将五岳剑派的掌门给揍了一顿后,东方不败心里舒服了不少。
人生在世还得是吃饭睡觉打豆豆。
……
清风院。
以陈平安为主的四个人围坐在桌子前,每个人都是一脸严肃,时不时的打量着对方。
麻将生死局,既分高下,也决家务。
姜泥小脸紧张的站在陈平安身后,手心都攥出汗来了。
看着陈大哥的牌,姜泥心中开始默念口诀。
棋牌打定张,先打是闲章,打牌先摸清,瞎打祸不清…
李寒衣抬手摸了一张二筒,她先是看了看牌面,出来的筒子不多。
但是自已的牌,又都是清一色的条子,不可能留下这个二筒。
纠结许久,她还是将二筒打了出去。
“碰!单调二筒!”
陈平安一脸喜色的推下牌。
黄蓉和焰灵姬长舒一口气,还好不是自已放炮。
“呐,加上这次,桃花你一共欠十天家务,蓉儿加十一天,焰焰十五天,对了,泥儿五天。”
听到他的话,在场的几个姑娘除了李寒衣之外脸都垮了下来。
今天他们没有赌钱,而是来赌家务。
主要是陈平安想起来,这几个丫头的家务时间好像快到期了,必须得续上才行。
午饭过后。
几个姑娘都很自觉的开始做家务,不对,有一个人例外。
“桃花,她们都在做家务,你怎么能偷懒呢。”
面对陈平安站在道德制高点指指点点,李寒衣只是轻飘飘的回了一句。
“我快突破了,需要时间修炼。”
陈平安一脸怀疑的看着她。
此刻李寒衣就躺在摇椅上,这舒服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在修炼的样子。
“你确定是在修炼?”
“你不懂,这是大宗师特有的修炼方式。”
两人对视许久。
李寒衣开口道:“你信了?”
陈平安摇摇头说道;“并没有,我只是想看看你是怎么学坏的。”
李寒衣:……
“我的眼睛就是尺,别想有偷懒的可能。”
说完,陈平安立马就跑到自已房间,搜罗出几件脏衣服。
李寒衣还没反应过来呢,这家伙就塞了几件脏衣服在她手里,不仅有贴身的,还有臭袜子。
李寒衣愣愣的看着手里的脏衣服,强忍住丢地上的冲动,脸上带着几分不敢置信。
“你让我洗衣服?”
“嗯呐嗯呐,快点吧,今天可没太阳,晚了怕晒不干。”
如果换做是别人,此时她已经左手天霜拳,右手月夕花晨了。
但这个人,在她心里有亿点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