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
陈平安继续在书房写话本,那两个丫头在旁边喝着茶吃着水果,看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最终,陈平安写到龙葵被邪剑仙蛊惑这一段后,就停下了笔。
“别啊,大坏蛋你别停啊,我还没够呢。”
“就是啊陈大哥,这才刚刚开始,你别停下啊。”
陈平安满脸无语:“你俩有考虑过我没啊,一直都是我在出力,是不是该到你们主动的时候了?”
两个姑娘一愣,显然有些没反应过来。
陈平安活动了一下自已的肩膀:“写了这么久感觉有些累,腰酸背痛的。”
两个姑娘立马就反应过来,赶忙跟着伸出手帮他捏肩膀。
“大坏蛋,力度怎么样?”
“嗯,还行。”
“陈大哥,要不要再重一点?”
“可以。”
两人按摩了好一会儿,手都有些麻了。
“大坏蛋,差不多可以了吧?”
陈平安一脸享受的点点头:“差不多了。”
黄蓉立马期待的看着他:“那可以继续写了吧?”
“今天不写了。”
黄蓉一怔,紧接着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不写还让我给你按摩?”
陈平安摊摊手,一脸无辜的说道:“我又没让你帮我按摩,是你自已要按的。”
此话一出,两个姑娘都炸了。
看着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两人都气的咬牙切齿。
陈平安嘿嘿一笑,端起不知道是谁喝过的茶杯一饮而尽。
“啊,我受不了啦,大坏蛋看招!”
“让你骗我们!”
两个姑娘直接迎男而上,将陈平安压在身下后张嘴就狠狠的咬上去。
“救命啊,恶犬咬人啦!”
听着书房内的动静,摇椅上的李寒衣嘴角微扬。
活动完筋骨回来就听到这样的动静,确实挺让人舒心的。
过了一会儿。
黄蓉和焰灵姬,一副事后惬意的表情走了出来。
“舒坦。”
等她们走远,陈平安才满脸幽怨的走了出来,同时身上还多了好几个沾着口水的牙印子。
恶心!
一抬头,就看见了躺在摇椅上的李寒衣。
“咦,桃花你回来啦?”
陈平安也走了过去,在她旁边的摇椅上躺下。
“呃~果然还是躺着舒服。”
李寒衣侧头看着他:“你知道我出去了?”
陈平安端起旁边的悟心茶喝了一口,一脸无所谓的说道:“刚刚动静那么大,我想不知道也难。”
也是。
只要修为高一点的,都能感受到刚刚的气息波动。
焰灵姬:???
黄蓉:拐弯抹角骂我们?
“怎么样,打赢了?”
李寒衣扬了扬嘴角:“不算,都没出全力。”
“哦。”
等了许久,李寒衣忍不住问道:“你就不好奇我是和谁动手?”
陈平安懒洋洋的说道:“如果你想说,我不问你也会告诉我,如果你不想说,我问了反而会招人厌烦。”
“总而言之,这取决于你想不想告诉我。”
“你说的对,所以还是不能告诉你。”
陈平安瞪了瞪眼睛,一脸诧异的看着她:“一般情况我这么说,你不都应该告诉我了吗?”
李寒衣一副我早就把你看透了的表情:“是啊,所以我不想说。”
陈平安撇撇嘴,不说就不说,他还不想听。
李寒衣不想说的原因,也是想要给他减少一些麻烦。
毕竟,那个东方不败一看就不正常。
或许是到了深秋,下午的太阳也不是特别的烈,让人身上少了几分燥热。
微风徐徐拂过脸颊,带起院里花圃中的各类花香,划过鼻尖,好闻的花香味沁人心脾。
桃花也在秋风的抚慰下开始飘落,朵朵桃花落在了地上,有一些落在了摇椅上,还有些落在了两人的身上。
尽管身上有朵朵桃花,两人都还是没有动作,保持着躺平的姿势尽情享受着最后的阳光。
手指轻轻释放出内力,将杯中茶水引入口中,陈平安只觉得此刻无比满足,就算给他无数财富他也不换。
团团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舔了舔爪爪上的毛毛然后继续趴下酣睡。
李寒衣也如他一般,施展内力将茶水引入口中,现在的她已经被这种氛围彻底感染,修炼时间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甚至有时候一天都不会修炼一次。
但恰恰就是如此,她感觉自已的隐隐已经摸到了大宗师后期的瓶颈,这是最让她感到意外的。
这让她明白,修炼不是一味的苦修就能突破,很多时候你太过急功近利反而会适得其反。
同福客栈。
“怎么样?”
白展堂一脸严肃加畏惧的小声说道:“那个女人很厉害,掌柜的咱们可惹不起。”
佟湘玉闻言一脸愁容:“咋办呀,怎么客栈一天天的就来些高手,也不能赶人家走,万一人家生气把我客栈都给砸了。”
林平之小声说道:“咱们只要不乱说话,不惹前辈生气,她应该不会找我们麻烦。”
“也只能这样了。”
厢房内。
一袭红裙的东方不败坐在凳子上,看着面前拘谨的小姑娘。
“你一个离阳朝的人,怎么会来大明?”
姜泥有些怯怯的看了她一眼,感受着对方身上的气势后又低下头。
“我,我是逃出来的。”
“逃?”东方不败眉头一皱:“有人要杀你?”
“不不不。”姜泥摆了摆手:“我被带回到一户人家当丫鬟,我是偷偷逃出来的。”
东方不败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也是上好的绸缎,一双手也是白皙如玉,一看就没怎么做过家务。
姜泥注意到她的目光,咬了咬牙,将实情给说了出来。
“在我很小的时候那家人害死了我父母,还把我带回到了家里养大,如今我攒够了钱,才偷偷跑出来的。”
东方不败一脸感兴趣:“人家为何不将你也杀了?”
姜泥一脸自嘲:“因为留着我有用,还能给那人的儿子换一些东西。”
在很早的时候,姜泥就知道自已只不过是一件物品,一件可以给徐凤年交换好处的物品。
虽说是两国交战,但毕竟是徐晓害死了自已父母,她再怎么都做不到视而不见。
孤灯垂泪话本里的一句话点醒了她,区区父母之仇无所谓,也要和仇人的儿子谈恋爱,那简直枉为人子。
这么多年过去,因为徐府的养育之恩,她最多只能做到不去报仇,但绝对不会再回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