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头,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听见耳旁传来一声呼啸,便是一道红光穿过,直冲这厉鬼。
这厉鬼被红光打退,直接钉在了墙上。
“孽畜,滚出去。”一道冷冽的怒吼传出,这厉鬼自知不是对手,转身便跑了。
回头看去,只见一身红装站在里屋,又是凝韵救了我。
我叹了口气,刚想说话,身影便已是逐渐消散了。
被朱五害的封了法,这都半个多月了依旧没有解封,实在是心烦,每次遇到事情只能等待凝韵救我。
看着桌子上空空的魂瓶,我皱起了眉头,也不知道这厉鬼出世,会掀起什么样的波澜。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自作孽的刘雨肯定死定了。
将这魂瓶收好,回到后屋,看着地上放着的仙棺,我也是一阵的无奈,仙棺在手,但却打不开,也不知如何该如何,这不是捧着金饭碗要饭吗?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围绕着这个棺材,吸收它散发出来的灵力了,这段时间的身体也好了不少,虽然没有解封,但体内的灵力明显更强了。
可若是不知如何动这棺材,一直等着也不是回事啊,我思索着什么时候南下省城,但如若去省城的话,葬仙棺就放在铺子里,我这心中也是不踏实。
似乎如何都是纠结,都是实在的麻烦。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展小双的电话就打到了我的手机上,朦胧中我接了起来。
“怎么了?”
“喂,张天星。你是不是给刘公子下法术了?”展小双朝着我急切的问道。
“谁?谁是刘公子?”我眯着眼睛问道。
“就是昨晚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的那个二代啊!他昨晚可出大事了,要是对方也找什么阴阳师拽出你来,谁都保不住你啊!”展小双的声音愈发急切。
“哦,我没动他。他家找其他奇门先生也没用,除非离开那个女人,否则谁都救不了他们。”我慵懒的说道。
“那你是动那个女人了?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别那么冲动,对方势力不像郑春城,这事情会很麻烦。”
我实在有些无奈,翻着白眼道:“我也没动她。他们的事情和我没关系,知道吗?”
“你确定?”展小双狐疑道。
“十分确定。他们怎么了?”我问道。
展小双用十分无奈的语气告诉了我事情法经过,听到这个我倒是不困了,反而异常精神。
昨天晚上,刘雨和那刘公子去酒店开房,结果凌晨三点的酒店监控看见刘公子赤身裸体的跑了出来,还去酒店前台面前跳了一段象鼻舞,警察还没赶到那货就跑了出去,从隔壁一个三楼跳了下去,砸在了车上。
虽然没死,但也是个重伤。
经过检测他没有喝酒也没有嗑药,对方已经怀疑到这种事情上了,展小双是怕我被查出来才故意告诉我的。
听完之后,我松了口气,说道:“跟我没关系,你也不用担心。那个女人有没什么事情?”
展小双说她也不知道,但目前知道的事情就这些了。
因为这刘公子俩人昨晚参加了展家的酒会,所以酒会方也会被查,这事情牵扯的很大。
再三安慰了展小双不用怕,最终我挂断了电话。
果然啊,这厉鬼还是像样的,一夜的时间就给青州搅动起来了,确实有点意思。
起床收拾好东西,便朝着门外走去,但在打开门的一瞬间,便看到了眼前的人。
我啐了一口,暗骂:“晦气。”
刘雨跪在了门口,浑身脏兮兮的,脸上胳膊上的青筋十分显眼,看起来渗人无比。
我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便要关门。
啪!
这门重重的砸在了门框之上,但没有关闭,因为她伸手挡在了门框之上。
虽然是木头门,但这一下结结实实的砸在了手上,说不疼那是假的,但刘雨吭都没吭一声。
我打开门看着她,冷道:“你少在这惺惺作态了。每次遇到事情的时候你又求上人了,事后又会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实在让人恶心。我帮不到你,也救不了你,你自己找路走吧。你也不要在我这煞风景了,我实在恶心。”
刘雨抬头看着我,眼睛已经变的痴呆。
“我现在知道错了,求求你帮帮我,你要是能帮到我的话。我余生做牛做马报答你。”
“一个随时回头咬人的牛马,我不要也不敢要。我帮不到你,至于你若是一意孤行要恶心我的话。别人能让你死一次,而我能让你死两次。”
刘雨抬着头,张了张嘴,最终也没说出什么。
“求你了,最后一次。我只要一条路走,你帮帮我,给我指条明路就好?”
看着她的模样,我实在觉得心烦。
盯着她的模样,我冷哼一声:“我帮不到你,不过你若是耐得住性子,可以试试落发为尼,如若一辈子不出庙宇,或许还有一条活路。除此之外,没人能帮到你。”
听完这话,刘雨起身,一种十分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便转身如一只丧家之犬般朝着街头走去。
啪,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她的命运没人能救的了,也该不了。
凄厉的暴雨,宣泄着这阴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