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爷拍了一个大贝壳,贝壳里全是珍珠。
还是满满一贝壳的粉珍珠。
粉珍珠的种类很多,类似这种天然粉珍珠,纯净度极高,价格也就更离谱了。
这么一整贝壳的粉珍珠,她都能拿去做十个钻戒了。
“我看看,卧槽粉珍珠还能这么送?”
江宁瑶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着急的跑过来八卦,开口就是一句卧槽表达震惊,和沈瓷语一模一样。
白晚颜相对来说淡定些,但看到那价值过亿的粉珍珠,想劝好姐妹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算了,看在钱…多的离谱的份上。
他就真喜欢男人,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喜欢吗?”
“喜欢啊。”
沈瓷语目光坚定的跟个战士似的,“这么稀有的粉珍珠我如果不喜欢,除非我是封冽那个傻逼!”
正在唱歌的封少:“?”
傻逼就傻逼,为什么非要加个封冽是傻逼。
“喜欢就好。”
薄靳渊揉了揉女孩的脑袋宠溺的很,“拿去玩。”
白晚颜点头,“价值上亿的粉珍珠只是拿去玩,太子爷豪气。”
江宁瑶搂着白晚颜笑道:“那是咱们瓷宝厉害,换个人试试,看看薄爷会不会拍上亿的珍珠给她拿去玩。”
“不会。”
薄靳渊想也未想便道:“我的钱只给瓷宝花。”
“哎呀。”
江宁瑶捂住腮帮子,“牙酸。”
薄靳渊挑眉,“那让商行简给你找个牙医看看。”
“我口腔医学专业毕业的,用什么牙医?”
“小没良心的来给哥哥看看。”
商行简立刻搂住了江宁瑶。
“滚蛋!”
“吃火锅吃火锅。”
收到了粉珍珠的沈瓷语,幸福的冒泡泡,小手一挥,号令众人继续吃火锅喝酒。
沈瓷语跟白晚颜和江宁瑶已经有小半年没见了,三人小酒一杯又一杯。
转眼大半夜过去,外面天都要亮了。
薄靳渊看了眼桌上的空酒瓶,伸手拍了拍沈瓷语的脑袋,“还没喝够?”
沈瓷语已经醉了,醉的厉害。
但她是这里面除了薄靳渊以外,醉的最晚的人。
薄靳渊没喝多少。
其余人都喝的不像样子,桌上的酒已经换了三波。
各种酒掺着来。
沈瓷语能醉完全是喝太多了。
郁珩封冽商行简都是酒桌上的常客,酒量鲜少有敌手,不过还是早一步比沈瓷语趴下来。
沈瓷语转头看着他,“老公?”
薄靳渊挑眉,“再叫一声?”
醉酒的小狐狸叫起老公来,嗓音软软的勾人的很。
沈瓷语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这张脸啧啧啧,极品。”
那边已经完全喝迷糊的江宁瑶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来,“极品?”
“极品可不能放过,放过一次后悔一辈子。”
“黄瓷宝,你今晚回去高低把这个极品睡了。”
“极品的滋味可是超爽哒!”
沈瓷语半眯着眼睛,“是嘛,怎么个爽法?”
江宁瑶歪着头,认真想着,伸手打了个响指,“就像睡小商总那样,美妙极了。”
“小商总脸上的表情骚骚的,真让人回味啊。”
比江宁瑶醉的轻一点的小商总:“……”
白晚颜挥手,“这点小商总不一定比得过郁少,他在床上跟只狗狗一样,一会要玩这种,一会要玩男那种,难伺候的很。”
已经喝醉的郁珩配合着,“汪汪汪。”
他可怜巴巴的抱住白晚颜不肯松手,一个大男人哭到不能自已,“颜颜,我是你的狗,你把我栓脖子上牵走吧。”
薄靳渊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没想到他兄弟醉了还喜欢当狗。
沈瓷语认真听着,突然就有点不高兴了,愤愤道:“那你们都睡过了,我又没有!”
“我老公清高不给我睡。”
“我把他裤子都扒了,他都没什么反应!”
薄靳渊怔了下。
不等他开口,又听江宁瑶指点江山,“那是你没付钱,我嫖小商总这个数!”
她比了个八的手势。
沈瓷语瞪大了眼睛,“卧槽,小商总一次值八万?”
“那我不嫖薄爷了,他不值那个价。”
人醉是醉了,但钱包还是得捂紧的。
商行简笑了,“他妈的,一次给老子八十,还欠了一次!”
“八十?”
沈瓷语看看商行简,又看看薄靳渊,给予了最高肯定,“老公,那你比他值钱。”
薄靳渊挑眉,心情爽到了,“谢谢老婆。”
“你至少给八十五!”
薄爷还未消失的笑容僵住了。
“不喝了,困了,要回家睡觉了。”
沈瓷语迷迷糊糊的转身,冲薄靳渊伸出了手,“老公,要抱。”
乖的不行。
薄爷心都有化了,还有这好事。
所以这时候他基本不喝酒是对的。
薄靳渊弯腰将人抱了起来。
但对薄爷来说根本没负担。
沈瓷语还没忘掉好友,挣扎着睁开眼睛,“颜颜,瑶瑶你们跟我回家啊?”
江宁瑶挥手,“不回家,一会还得还小商总债。”
“我也不回去了,我的司机过来接我,你跟薄爷享受二人世界去吧。”
白晚颜也拒绝了沈瓷语的好意。
沈瓷语困得不行。
霍起在隔壁包间睡了几个小时,又被叫起来开车,怨气大的很。
“老公……”
沈瓷语趴在薄靳渊怀里乖的不行。
“嗯。”
薄靳渊低头亲亲姑娘柔软的唇,带着缠绵的酒香,“怎么了?”
他脱了外套来给她裹在身上,“是不是酒喝多了,胃不舒服。”
“有一点点。”
沈瓷语从包里摸出那一贝壳粉珍珠,“上亿的珍珠真送给我的啊。”
她爹那个抠门的都舍不得送她上亿的!
她都想管薄靳渊叫爹了。
“不然呢?”
“那好吧,你比我爹好多了。”
“不然我私下里管你叫干爹?”
“反正你年龄也挺大的了,回头去我家,还能跟我爹称兄道弟,一起喝个小酒。”
薄靳渊:“……”
“呜呜……”
她说的话他不爱听。
堵住嘴最快的方法就是亲,狠狠的亲,呼吸纠缠在一起,暧昧又色情。
沈瓷语被吻的喘不过气来,泪眼汪汪的捶打薄靳渊,“你咬我。”
就是她的捶打跟别的娇弱的女生不一样,差点一拳把薄爷送走。
“那你咬回来?”
薄靳渊挑眉,笑着引诱喝醉了的小狐狸,“瓷宝敢吗?”
这可触到了沈瓷语的软肋。
还有她不敢的事?
她换了个姿势,跨坐在薄靳渊身上,伸手搂住了薄靳渊的脖子。
她醉眼迷离,眼睛水汪汪的,勾的薄爷心痒难耐。
“薄爷,我问你。”
“你是怎么看上我的?”
“我这么彪,你真不怕我一拳也给你干进ICU?”
前面开车的霍起:“……”
听到这话,他差点车子开进ICU。
薄靳渊注意到霍起时不时看后视镜偷窥的目光,不满的按了按钮,升起了挡板,隔绝了霍助理八卦的视线。
他和媳妇亲亲时刻,怎么能让外人看?
霍起:“?”
打工人这么苦逼了,连个八卦都吃不到,祝您今晚憋死都吃不到肉!
薄靳渊揉了揉沈瓷语的脑袋,“喜欢就是喜欢,需要理由吗?”
一见钟情,见色起意。
他以前没体会过男女之间的感情,给不出她特定的理由,但唯一确定的是他喜欢她,要的就是她,一辈子的那种。
钱给她花,人给她睡,腹肌给她摸。
唯独男模这个不能给她。
沈瓷语眨了眨眼睛,“我想想啊。”
“我跟我前男友前前男友前前前男友,前前前反正挺前的男友能在一起,就是图他们长的帅又年轻。”
“所以喜欢一个人一定是有理由的,综合所述你根本不喜欢我!”
薄靳渊:“?”
都醉酒的人了,还能给他整出一个综合所述。
他指了指自已的嘴巴,“亲我一会,就告诉你。”
沈瓷语歪着头,仔细打量着他,乖巧的问,“要怎么亲?”
“瓷宝想怎么亲?”
“轻轻亲一下?”
“不可以。”
“用力的亲?”
“嗯?”
“试试?”
“不敢么?”
“谁说不敢,亲就亲!”
沈瓷语凑上去,吻住薄靳渊的唇,笨拙又热烈的学着他亲她的样子,撬开他的嘴巴,汹涌又霸道。
气息交织,灵魂纠缠,车内的气息甚至都染上了几分甜腻。
沈瓷语一边主动吻着薄靳渊,另一边手开始不老实去解他的扣子,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乖弟弟几个钱,才给姐姐睡?”
薄靳渊:“……”
她太急,总也解不开他的扣子。
下一刻,只能撕拉一声,薄爷的衬衣被媳妇徒手撕开了。
“穿着碍事,不穿了。”
沈瓷语停下这个吻,低头看了眼,而后伸手搭在了他皮带上,“这个玩意有点碍事,不如也脱了给我瞧瞧?”
薄靳渊笑了,按住她作乱的手,“瓷宝,那你得答应我。”
“什么?”
“以后只能脱我的裤子,不可以脱别人的。”
“……”
咔啪一声。
皮带解开的声音响起。
车内的暧昧气氛瞬间升级。
“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