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山,虽然即危险又艰辛,能不能打到猎物也是未知的。
但这个事情,是真的有瘾,就像钓鱼一样,能不能钓到鱼,钓鱼者一般不会考虑。
但是得去钓!一旦有鱼上钩,心里的那种快感,是让人欲罢不能的!
就像···王安和木雪晴在炕上的那种折腾。
王安赶着爬犁走在进山的路上,实际上,山里是没路的,连小路也没有,就是哪里宽敞往哪走而已。
走到大约距离野猪林还有10多里地的时候。
王安听到不远处的林子里,有动物发出的惨叫声。
听声音像是鹿,鹿这种动物跑的很快,能以它为食的食肉牲口,这山里就那么几样,都挺值钱。
想到这里,又摸了摸兜里的手枪,王安把马拴在一棵树上,向着动物惨叫的地方,就跑了过去。
几分钟后,王安躲在一处雪坑里,偷偷的向前看去。
此时山风不算大,而且刚好是逆风,不然王安都不过来了。
山牲口的鼻子和耳朵,大部分都比专业的猎狗还厉害。
只见前方,一只土豹子,正在用力的拖拽着一只梅花鹿。
梅花鹿还没死,发出“啾啾”的惨叫声。
只是这只土豹子在抓这只梅花鹿时,错误的估算了,相差悬殊的体重。
这土豹子本身不算大,大约也就90多斤,可这只鹿,只看那大鹿角,就知道是只成年公梅花鹿,足有200来斤。
那鹿身上,可全是值钱玩意!
若是比土豹子重个二三十斤,对土豹子来说,可能根本不是问题,直接就能拖走,可现在的情况,想拖走就尴尬了。
其实在这深山里,大爪子不出的情况下,土豹子已经是顶级食肉牲口。
除了熊瞎子和大熊罢,根本就不存在对手。
奈何豹子生性警惕,虽然自身很牛逼,但是胆子很小。
这玩意儿一般昼伏夜出,白天能见到的几率特别小。
现在大约早上7点多也快到八点了,王安从前世到现在,只见过一张土豹子皮。
能见到活的土豹子,属实点子很骚(点好,很幸运)。
这玩意儿,可能比大爪子数量多点。
但想见到,也是相当的不容易。
老虎崽子(猞猁),每年都能听说不少,或者在供销社,见到好几十张皮毛摞在一起。
紫貂虽然也不好打,但是数量现在却是正经不少,更是经常听说,谁谁哪个猎户的,又夹到大皮了。
但是,多少年,都没听说,谁打到土豹子了。
供销社,更是无人传出,收到土豹子皮了。
就是见到的人,每年也极为稀少,都不知道真话假话。
因为有的人说,见到的土豹子200多斤,可是最大个的雄豹子,上100斤都费劲。
现在土豹子距离王安大约300米,开枪不把握,还不敢靠太近。
总听人闲聊,稍有点动静,这玩意儿就没影了。
打这玩意,估计也就一枪的机会!这玩意儿跑的太快。
王安用枪瞄了瞄,感觉够呛,得靠近点,如果它听到声音,或闻到气味儿跑了,那就跑吧。
缓缓起身,鸟儿悄的靠近,走了四五分钟,才到达距离土豹子有200米左右的地方。
再也不敢往前走了,露头偷看,发现那土豹子,可能知道自己,拖不走那大雄鹿了,搁那吃上了。
端枪上脸,好好的瞄准脑袋。
200米的距离,相当不近了,感觉土豹子,也就一只大鹅那么大。
王安开枪从来没这么小心过!主要这玩意儿的皮太值钱了。
在供销社的时候,王安可是清楚地记得,这玩意儿,一张皮1200块起步!估计,等上几年,就得好几千!甚至破万!!
深吸一口气,然后屏住呼吸,刚要开枪,就见这玩意儿抬头四处观察。
调整状态,继续等待合适的机会。
扳机都要扣下去了,又抬头左右观察。
吃个东西,可哪撒嘛,!可哪瞅!
一直反复着这种操作。
王安为了灵活开枪,特意把手从手闷子里拿了出来,这可倒好,都特么要冻麻了!
哎呀我了个去了!这玩意泥马一点老实气儿没有啊!
终于,过了差不多10多分钟,开枪的好机会,被王安等到了。
鹿似乎已经死了!只见这玩意儿,把鹿肠子掏了出来,在跟肠子拔河比赛呢。
“砰砰”两枪响起,那土豹子,连反应都没有,就趴那了。
我打到了土豹子!我竟然打到了土豹子!王安内心,瞬间狂喜!
那种成功的爽快感,快比得上,他跟木雪晴那啥时,最后的那一哆嗦了。
这可是只有炮手,才能办到的事儿。
而王安,连打猎都不咋会,一个只靠枪法的,半拉子猎人。
竟然打到了,多少年,猎人们都没打到过的,土豹子。
不得不说,运气,绝对是实力的一部分。
欢快的加兴奋的跑步向前,看着那漂亮异常的豹子皮,真的是赏心悦目,整体金黄泛光的毛上,点缀着大钱大小的黑毛。
就这皮毛鞣制好了,做件大衣,然后给木雪晴穿上!所有布料都扒掉,只穿这豹子皮大衣!哇…,那得多性感?…这事儿,必须研究。
这土豹子只有脑袋上中了一枪,还是靠近眼睛的部位。
另一枪,看痕迹是擦着鼻子而过,直接打地上了。
不能说是幸运,前前后后,磨磨唧唧的不能开枪。
王安在雪地上,趴了差不多20来分钟!主要是手遭老罪了,现在人一放松,手指肚钻心的疼。
要不是这根“幸运肠子”,能不能打中都是两说。
对着土豹子的脖子,还有梅花鹿的脖子,分别捅刀子放血,梅花鹿都死透了,能放多少血就放多少吧。
本来鹿血就是非常好的东西,鹿血酒可是大补!奈何手里啥器皿都没有,可惜了!
不过这根大鹿鞭,不知道是不是这豹子不喜欢吃,竟然完美的保存了下来!不错!不错!哈哈哈......
完整的把鹿鞭割下来,鹿茸压根没有,这季节,只有鹿角,邦邦硬的鹿角。
不过这鹿角连着鹿头骨,做个摆件,肯定老漂亮了。
开膛是不可能开膛的,这死冷寒天的。
看着这打的土豹子,捡的梅花鹿。
这小心情,跟办完那事后,抱着光溜溜的木雪晴,一样一样的,舒服啊!
转身去赶爬犁,这大儿马,经过短暂的狂躁不安后,竟然不怕土豹子尸体了!
正常马,骡子,牛闻着像大爪子,土豹子,狼,猞猁这些食肉牲口的气味,都是狂躁不安,连靠近都不敢。
可这大儿马,竟然这么牛逼!对了,一直还没看那介绍信呢。
六张介绍信,字都不多,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那四个人的!还是这六张介绍信上的人都死了。
反正这介绍信上的意思,这马是属于,内蒙那边的一个马场的。
努力回忆前世那为数不多的,进篱笆子前的记忆,那个马场的马,好像是专门养的战马!
我艹!这马牛逼大了,根本不是普通马啊!可这马身上怎么没有记号呢??
一想到那两匹,一溜烟,就跑没影了的马......哎!这么牛逼的马,心痛,心疼,又痛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