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树杈上也能来??
玩这么大这么花?!
伴随着越来越响的靡靡之音,众人震惊得瞠目结舌。
尤其看到那棵树上的某些枝丫正在以一种规律的旋律震动着。
动静大得树上的树叶沙沙作响,甚至叶子都飞下来几片……
紧接着,他们又听到更劲爆的对话。
“哼~小妖精~~好*软~~”
“阿凛~~啊~~”
一众大能包括卫连衣和梨倾容等女修更加傻眼。
全都尴尬的立在原地,不敢动也不敢吱声。
一张张脸红成了猴子屁股,并且觉得自已脚趾都能抠出一栋宅子。
萧寂雪拧了拧眉,突然朝棠砚走近,伸手捂住了他的耳朵。
捂之前还特意低声解释了一句,“别听,脏耳朵。”
棠砚:“……”
南宫彬一张老脸由黑转红,又由红转黑,最后变得五彩缤纷,异彩缤呈。
从棠砚那里知道是一回事儿,现在亲耳听到就差亲眼见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一张老脸被丢光丢尽,五脏六腑都要气炸裂了。
树杈上的两人许是正在要紧处,南宫彬带着一大群人进来,两人还自顾自办着自已的事儿,丝毫没有察觉到异常。
“呼!”南宫彬沉沉的吐出一口浊气。
迈着沉重至极的步伐朝那棵苍天大树走去。
还没走到树下,突然从天而降落下一片绿油油的布料。
差点不偏不倚的掉在南宫彬脑袋上。
他被吓了一大跳,忙闪身躲到一边。
等那片布料掉到地上,南宫彬定睛一看,尼玛居然是一件女子的绿色鸳鸯肚兜!!
南宫彬:“……”
南宫彬那张老脸瞬间扭曲,颜色变换得更加精彩。
同样看清那片布料是什么东西的众人瞪了瞪双眼。
几个大能火辣辣的眼神不住的往自家好友脑瓜子上瞟。
心里忍不住暗道。
好家伙!得亏没掉南宫兄脑袋上,不然这不是现成的大绿帽子吗?
棠砚愣了一下,心中连连爆笑。
【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还好南宫家主闪得及时。】
噗!
傅守词和大能们差点笑出声来。
不过为了南宫彬的心情着想,他们非常非常努力的憋笑,憋得脸都有些红了。
南宫凛面无表情没有笑意,目光有些发直。
心里却罕见的叹道。
与大哥这种尴尬炸裂的境地相比,之前自已被围观八卦的场景好像有点不足为奇了。
嘶!生活还是得对比着来。
居然没有之前那般难受了……
“师尊,凄凄……”
“阿…阿凛,你等会就要去娶南宫宝珠那个傻子了,我好难过。”
“师尊放心,不过就是举行结契仪式,我不喜欢那个傻子,自然不会碰她。”
“哼~这还差不多。”
南宫彬听得眼球充血,胸口上下起伏着,再次吐出一口浊气,他双目寒得似要喷出霜焰。
脚下步子加重,故意弄出了点声音。
下一瞬,震颤的树枝猛地一顿。
“谁?!”树上传来一声沙哑狠沉的质问。
南宫彬冷笑着一掌轰向方才摇晃的树枝。
树上的两人一个站立不稳登时从树杈上掉落。
那两人暗道不好,正要施展身法逃窜而去,却陡然发现周围的虚空都被封锁住了。
只能被迫落到地上。
一身青绿色法袍的吕凄凄被身穿墨绿色法衣的男人牢牢抱在怀中。
两人身上衣裳凌乱,一看就是方才发现有人时临时取出新衣裳趁乱套上的。
两张脸上布满点点红霞,许是方才运动过于激烈所导致。
吕凄凄看到远处南宫彬青黑着一张脸,目光压迫的看着他们。
“啊!”她嘴里发出一声尖叫。
急忙捂了脸跟缩头乌龟似的埋进荆寒怀里。
荆寒抱着吕凄凄的手都在颤抖,面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
跟丢烫手山芋一般将怀里的吕凄凄放下来。
他不确定南宫彬是什么时候来的,又听到了多少,知道了什么。
只能强迫自已冷静下来,“砰”的一声跪倒在地。
膝行几步一把抱住南宫彬的大腿,眼尾滴泪,满脸痛苦绝望的说道。
“家主,不是您看到的那样,听到的那样,您听我解释。”
一边痛苦的说着,荆寒一边“啪啪啪”给自已来了几个大嘴巴子。
为了浇灭南宫彬的怒火,他一点都没留情。
几个大嘴巴子扇得他俊逸的脸庞异常红肿。
“呵!”南宫彬嘴角泛起冰冷笑意。
“猪狗不如的孽障!枉费本尊还想将宝珠嫁予你,没想到你竟然同这个贱人私相授受,还选在结契大典这种重要的日子。”
“哼!好啊,你说,本尊听着你狡辩,本尊倒要瞧瞧你这张畜生嘴里究竟能蹦出什么好屁来。”
南宫彬气得七窍生烟。
兀地抬腿一脚踹在荆寒胸口,将他踹飞出去,朝后倒飞了十几米远。
“咔嚓”一声清脆的声响传来,荆寒胸口的肋骨全被踹断,两只手臂受到灵气波及骨头全碎。
“噗!”倒在地上的荆寒喷出几大口鲜血,气息迅速萎靡下去。
“阿凛!南宫彬你疯了?他是你女婿!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吕凄凄尖叫一声朝荆寒扑过去。
抱起男人后,她从须弥芥子里掏出丹药喂给他。
“阿凛疼不疼?你快吃丹药,吃了就不疼了。”
吕凄凄眼里满是心疼。
荆寒却一把推开她,挣扎着爬起来,吐着血拖着两条断臂和破破烂烂的上半身回到南宫彬面前跪下。
“家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您予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我是有苦衷的,我和师尊之间不是您看到的那样。”
痛苦的说罢,荆寒脑瓜子磕在地上。
一边吐血一边“砰砰砰”给南宫彬磕起了头。
力道重得白皙的额头很快青紫一片,甚至流出了鲜血。
远处围观的大能们面面相觑。
心中惊呼。
好家伙!这荆寒还真能演,对自已也是真狠。
弄得他们都觉得,这荆寒怕不是真有什么苦衷了。
棠砚瞧得啧啧称叹。
【好一个狠人,表演型人才呐。想必这荆寒平时在南宫家,在南宫家主和南宫宝珠面前,形象一定极好。】
几名跟着过来的南宫家主略微点了点头。
可不是。
在南宫家众长老眼里,荆寒天赋好,人品贵重,是个极其优秀的后辈。
南宫家弟子将荆寒视作偶像,大部分弟子更以荆寒马首是瞻。
怎料知人知面不知心。
他们眼里天赋品性卓越的后辈,背地里竟是这么个……有恋母情结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