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
要不怎么说该着高主任倒霉呢,若不是他色心大起睡了我老婆,我也不可能参与他竞选副院长这件破事。
我没直接回答张梅梅,而是问了两个问题。
第一。
这次参选副院长的有力人选到底有几位,如果高主任当不上的话,最有可能是谁。
第二。
副院长是否拥有决定护士入职的权利。
可能是看我‘凶神恶煞’,张梅梅起初不愿回答。
我赶紧指了指自己的伤口,“梅梅姐,我真的不是坏人。你看见这伤口没,刚才医院门口见义勇为抓小偷的人就是我,不信你现在就打电话问问,我叫王阔,有记录的。”
话落。
张梅梅半信半疑。
犹豫一阵,拨通护士站的电话。
得到确切信息之后,她查验了我的伤口。
确认无误,她这才点头说,“好吧,你应该不是坏人。如果老高上不了台的话,顺位下来就是我和另外一个主任了。那到底谁能当选,现在还不确定,因为我虽然是这次竞争者中的唯一一个博士,可对方还参与过柳叶刀两篇论文。但我们俩与老高相比的话,还是差点,除了人脉,就是资历,我们都还年轻。”
这还不好办?
总结而言,只要老高下台,再让他推荐张梅梅,事情大概能成。
我问了问日期,得知就在下周之后,坏笑着对她说,“妥了,只要你配合我,我保管让姓高的那个老杂毛当不上副院长,你信不信?”
说完。
我点了根烟,上下打量她的身材。
不得不说,她有点微胖,但微胖才是极品!
两条大腿被紧身裤包裹着,显得有些膨胀。
屁股也很大,又圆又翘。
脚丫倒是挺小,穿着一双白色的35码小白鞋,与她1米6的身高呈正比。
再配上坐着时半敞开的白大褂,以及稍稍露出一点的酥胸。
整体看上去匀称的不得了。如果抱在怀里,肯定舒服得要命。尤其是那张思考时半张着的樱桃小嘴儿,粉嫩嫩的,让人一看就有亲一口的冲动。
“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低头想了许久,好半天才咬着下唇问我。
话落之时,脸也红了。
大眼睛偷偷瞟了一眼我的那儿。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又支帐篷了!
该死。
但没办法。
谁让我年轻火力旺,总爱想入非非呢?
“呃...”
我轻轻往下按了按,红着脸说,“我...怎么说呢,我要...”
因为我老婆马丽娜这件事说来话长,我脑海中倒是有完整的想法,但话到了嘴边,一时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不行。”
她紧了紧衣服,脸颊红了,“你的想法我绝不可能同意,我最烦的就是情色交易!”
我一愣。
她的想法也很丰富嘛...
赶紧摆了摆手,“梅梅姐,我的意思是,我有高杂毛和女人在医院进行权色交易的有力证据。只要你拿出这份东西给他看,保管他连个扁屁都不敢放,为了不造成恶劣的影响,他一定会心甘情愿自己退出的。”
说完。
张梅梅又是一愣。
老高平时经常骚扰小护士,可这个家伙很谨慎,每次都是在自己的办公室,并且反锁房门,连手机都没收,哪儿有证据可言?
但。
常在河边走,哪儿能不湿鞋!
老高骚扰小护士时很谨慎,而我老婆马丽娜上次给他口,却是在很紧急的情况之下,别说是他,连我都没想到,所以那份录像俨然已经成了惩治老高最有力的铁证。
“你看看这个。”
我打开手机,选择视频。
可能是胳膊受伤,我的手指也飘了,一下点错了,竟然将自己之前洗澡时拍下的全果照片放了出来。
这也是我的小习惯。
为了保持好身材,经常拍照做对比,以此督促自己。
照片里的我,两块胸肌鼓鼓,八块腹肌如铁,最吸引人目光的还是我故意弄得很大的那儿。因为我没钱没势,这么多年,只有它比别的男人都强好多。
“好大...”
张梅梅一眼便锁定在了那儿。
脸色红的不得了,呼吸立刻急促起来,小手儿不由自主地轻抖,耳垂几乎能渗出血来。
可以理解。
她从来没见过如此的庞然大物。
以前处过的几个男朋友,都不如我的二分之一。
不过很快,她便迅速地推开了我。
这不是当场耍流氓嘛!
我也懵逼了,迅速点了返回,脸红心跳地解释到,“梅梅姐,失误失误,我胳膊受伤了,手有点儿不好使。我想让你看的是这个视频,你仔细瞧瞧,画面里的男人是不是和你竞争的高杂毛?”
不管她同不同意,我还是放了出来。
画面显现,高主任满脸享受的表情以及我老婆马丽娜抓着他的大腿,搂着他的屁股,奋力前后涌动的模样,一下出现在我们眼前。
张梅梅脸色更红,既紧张,又兴奋。
紧张的是,与一个大老粗在无人的房间内看‘小电影’,这也太刺激了吧?
兴奋的是,画面中的男人确实是老高。虽然我的山寨手机没有遥遥领先拍得清晰,但如此近距离之下,还是完全能看得出此人正是老高。
“...”
她咬着下唇,呼吸急促得不得了。
肉眼可见两片酥胸一颤一颤,双腿不由自主夹在一起。
虽然看不见小脚丫,但不用想也猜得出来肯定紧紧扣着。
直至五分钟过后,当听到高主任一声‘长啸’之后,她才呼吸急促地移开目光,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轻轻捋了捋耳边的发丝,疑惑地问我,“这个视频是从哪儿弄来的,你拍的吗?”
唉...
当然。
我再一次揭开自己的伤疤,“那女人是我老婆。”
“啊?”
张梅梅惊得张大了嘴巴,“你老婆?这...到底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
但为了获得她的信任,我还是得交代清楚,所以长话短说,将过往的经历有的没的说了一通,然后叹息一声,“情况就是这样,所以我不希望她能找到工作,而你,如果愿意的话,咱们可以交个朋友。”
这一下。
张梅梅才算是放下戒备心了。
毕竟我这个‘苦主’就在眼前,还有什么不值得相信的?
总不会有人为了搞她,把自己的老婆都奉献出来吧!
但新的问题随之而来。
张梅梅医术很高,社会经验却不多,思索很久没有办法,只好诚恳地和我说,“我倒是真心希望老高上不去,因为只要我当了副院长,护士姐妹们也就算脱离苦海了。可到底要怎么处理他呢,你有好办法吗?”